君田珮在背部严重擦伤的剧痛中突然明白了一件事。广闻五号和东郊五号,她和仇燧的对决,这才刚刚开始。她要做的……应该是制止仇燧做出任何疯狂的行为!
没有什么能让内心的焦距对准。没有什么能让内心的水缸不漏水。焦虑症就是这样一种病症。就好像你的是一个漏水的水缸,一架有问题的相机一样……
凤绢将枪藏了起来。至少目前为止她觉得很危险。不过那种“危险”的感觉一直在心中蜘蛛般潜伏着,随时都会沿着神经这张网爬出来。它不动只是在休息,而这是一只……好动的蜘蛛。
别害怕。没事的。不过,我想要杀人。在马路上寻找着看起来适合下手的人。看起来每一个头都像一个仓库,里面藏着大量的糊状物。这些头脑,在想什么呢。在这个城市里,我一个人,一个人,一个人在寻找着什么……寻找一个可以杀掉的,而且会激起无穷兴奋的人。并不是不可以随便杀人,但是那样带来的兴奋感会受到损害。尽管可以做,力量上没有问题。但是,就像一直吃得饱饱的,对食物的享受度就会大大降低一样。不能一直杀人。
凤绢为了让自己对于这件事一直保持新鲜的态度在等待着。心里的蜘蛛闭上了十多双眼睛。不过焦急并没有停止。焦虑症,凤绢想着……
一个月前,凤绢去做了一次心理咨询。在那幢楼的十三楼,凤绢坐着……很喜欢那种氛围。那是一个月前的事情吧?好像。她坐在外面的接待室里,负责她的那位心理咨询师在里面为别的客人诊治。就是诊治,因为这是一种病。凤绢一直在那儿看杂志,看了一些心理疾病的相关知识。
这没什么好想的。凤绢告诉自己。她开始焦虑,满大街的人,每一个都很平静呀。
如果在这儿制造一场骚动的话,那对我有什么好处。凤绢想。不知道。我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理由,只是想杀人不行吗。
对于自己在想这件事的时候还要加上“不行吗”三个字凤绢很生气。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强了,而有弱小的人才会使用问句。成功者,强大的人只会用肯定的语气说话,不管是对自我还是他人。
“我决定了。从这一秒开始闭上眼睛,数十五秒再睁开。这之后便盯着路人看,谁与我对视了,就杀掉他。这个主意不错。”
她安静地闭上眼睛,在心里默念着。“十五,十四,十三……”
睁开眼睛后,结果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满大街的人都不见了!凤绢很迷惑地转着圈。确定一下,怎么回事啊?
“那些人去哪儿了?”凤绢给了自己一个问号。空荡荡的街像被洗过一样干净。凤绢想,难道他们知道我要杀了他们,所以都逃跑了吗?
城市的街道一般都很吵闹,凤绢白天都不太上街。听到吵闹的人声,凤绢就有种拿绳子把所有人一个个都勒死的冲动。安静的大脑里被灌了很多一点都不想听到的声音是凤绢最不能忍受的。太吵了,我一点不想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恨死了……
凤绢正在考虑“怎么回事呢?”,一个人悄悄从后面接受她,拿着一根拖把棍子,对准凤绢的颈侧狠狠一击。连一声轻哼都没有发出,凤绢立马倒下了。
她身后的人将拖把棍背在肩上,吹了声口哨——但由于是初学者,所以她把嘴唇嘬起来了,但是没有声音。
卫寒温看了看自己的胸牌,广闻三号。她绕到前面去,弯下腰察看凤绢的胸牌——要是这时候凤绢没晕过去来个突然袭击卫寒温就惨了。然而她真晕过去了,卫寒温野蛮地一把将她“东郊三号”的胸牌扯了下来。
“哼,不要以为拿着枪我就对付不了你。除非你脑袋后面也长眼睛——或者你的子弹长眼睛……嗯,拿枪到处杀人,危险分子。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卫寒温眯着眼睛稍微思索了一下,想到主意了。她从人行道上推出一辆自行车,将软绵绵的凤绢抱起来放在车后座上,然后,快乐地跨上车吹着口哨,绝尘远去。
第94章 变态威胁
这是一个小房间,就是卫寒温的房间。人活着总要有一个地方住,很多人都喜欢把自己的小天地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有那么一部分人对于住房品质不怎么讲究,能住就行了。卫寒温认为,房间已经那么小了,要好好地收拾,这样才会有家的感觉,每天拖两遍地,用拖把拖一遍,再跪着用抹布擦一遍,这样地板就能一直保持亮晶昌的状态。在墙上有个架子,架子上放了好几盆植物。有不开花的仙人掌,不用浇水的铁板花,紫色的,像是紫罗兰的蛇尾花,还有花开就是两朵,决不多一朵也不少一朵的鸾俦花。卫寒温天天悉照料它们,按时给花浇水,施肥,捉虫。看到虫子她就很头疼,女生都怕虫子。她会很小心地用一个小钳子将虫子夹到纸巾上然后将虫子运送到室外放生。平时,卫寒温就在这个她的小房间里看书,听听音乐,做广播体操。运动必不可少啊。唯一的遗憾是,这个小房间没有窗户,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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