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亘用刀片抵着店主的脖子,店主表情一下子变得很可怜,“别……有话好好说……美女……”
“美女可以不付钱吗。”季亘平静地勾了下嘴角。店主头都不敢动唯有拼命说,“可以可以……”
王营新脖子都僵掉了!她看着季亘,自己的眼睛睁得跟临安核桃一样,“呃……”
“呃你个头。”
季亘收起刀片,将那个店主推了一把,往门口走去……季亘路过王营新,揪住她的袖子,把她跟萝卜一样拔走了。
“等……等一下!”
店主犹豫地睁着那俩三角眼开口了,“你们还有东西在桌上没拿走呢!”
“东西?什么东西?”
王营新像是警觉的老鼠一样回头了!……店主指着桌子。王营新的视线飘然落在桌上。
桌上有一张纸。
季亘瞥瞥王营新,“你,去把那个拿来!”
“好嘞!”
跑腿当小妹这种事王营新在季亘这儿好像非常之适应。她现在还替季亘背着呢……也不嫌沉。王营新跑到桌边,低头,看到桌上那张纸上,有一句诗……
王营新惊讶地抓起纸。纸被抓皱了。她是直接将纸揉到手里的那样子抓的。
“还不走?”
季亘一声令下,王营新小猎犬乖乖回到主人身边。她用好奇的眼神看着季亘,将那张纸举起来,“你看,你看哦……”
“看个头。”
季亘一把拍掉她的手,抓着她衣袖将她拎出了快餐店……那非常搞笑。王营新像个小鸡仔被养鸡厂工人提在手里一样!
天大地大,白日漫长。在仿佛不会消逝的猛烈阳光下,王营新眯着眼睛,像是久居洞穴的动物般。
“客杯中酒,驼悲千万春……?”
“什么东东?”季亘来了一句装可爱的“东东”。“又是那样子的纸条?”
“是呀。”王营新困惑地歪过脑袋,好像脖子有问题似的,“我看这个括号……季大美人,你看这像不像是一道题目呀?填空题!”
王营新精神为之一振,“这一定是……填空题!”
“啪”
王营新头上挨了季亘一掌。季亘冷着脸说,“无聊的东西。扔掉。”
“不!……不嘛。”王营新茫然又紧张地,爱惜地抱住那张纸,一脸忠诚地看着季亘,“我觉得这就是我们的考试!这两句诗,是有涵义的……一定是在提醒着我们什么……季美女,我们还没比赛呀,这一定就是和我俩的比赛有密切关系的东西……”
“你这样觉得吗?”
季亘以“你无聊”的眼神看着她。王营新想了想,郑重地将“我不无聊”的情绪注入眼神中。
“这样的字条……括号里有要填入的字……应该填入什么呢?”
王营新马上肩带,从包里拿出一本全唐诗,“没想错的话——肯定能在全唐诗里找到这句诗吧!……找到的话,就能知道括号里应该填入什么字了!”
王营新翻开全唐诗,看着密密麻麻的字,抽了口冷气,“但是我要从那么多诗里找到这一句……”
“得了吧,文盲。”季亘大美女以绝对优越感叫了声文盲,“你要用多少时间才能在四万八千九百多首诗里找到这一句?”
“……”这个精确的数字让王营新眼眶一酸……眼皮也沉重了。她怀着希望抬起头,“那么……”
这时魏先祀抢在她前面对季亘说了,“谢谢你带我吃饭……现在我要去找管仿了,谢谢……”
季亘没有表情地说,“哦,那恕不远送,一路顺风。”
“哦不!”王营新激动了,拉住魏先祀的手,“我陪你一起去!……你找得到她吗?”
魏先祀摇摇头,“我会去找的……”
“得了吧,我帮你。”王营新拿出所有的信心,盯着魏先祀,“进来之前,管仿确实很害怕的样子,她不停地跟我说要我帮帮她,可耻的是我,好像一直把她抛在脑后……”
“你要比赛,不是吗?”魏先祀低下了头。王营新一听,转向季亘,委婉地表达了她需要去为自己楼长做点事的想法,“季……亘,要不,你自己先走吧,我要去找我同学……”
“你想要把我扔掉王营新?……你个死同性恋!”
季亘激动的情绪出乎王营新意料,一时她眼睛眨巴了两下……季亘一掌拍在她头上,“眨什么眼睛啊!你以为我是同性恋吗朝我抛媚眼!恶心!”
“拜托了……别再说我恶心了,季亘。”
王营新孤独地挠了一下脸,“我对你没有任何……非份之想。可是你这样子说我我想哭。季亘,我要去找我楼长。她现在很惨,我作为朋友要去帮她。我不管你怎么看,总之我现在就走。”
王营新咬了咬牙,抓起魏先祀的手,“走吧魏先祀,我想我能帮你找到管仿。我的成绩比你好,在分野里,我能做的事情比你多多了。”
要……扔掉我?
季亘抱住了肩膀。她拉着自己的外衣襟,觉得极其冷。天寒地冻啊……
大美女分外痛苦。
“又要被丢掉了,我。”
季亘想着。眼泪流了下来。王营新大惊小怪地喊道,“……美女,你怎么哭了?”
“要丢掉我是吗?好吧……你走吧。”
季亘突然愤怒地大喊,“你走啊姓王的!你走吧,去找你的楼长,你的朋友,这跟我无关我也不想管。我要一个人走,不管什么比赛什么胜负,我只要走就可以了!而你……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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