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娘娘明察,娘娘饶命啊??”
“娘娘”
他们还没怎么着他们呢,两个宫女就一个比一个哭得厉害,喊冤的同时还一个劲儿的给他们磕头,几人鼻息间隐隐闻到了血腥味,凌敬轩缓缓放下茶杯,视线慢慢的转到他们身上:“磕够了吗?够了就都给本妃抬起头来。”
同样不容忤逆的命令,声音却轻柔得仿佛让人如沐春风,不过当两人僵硬的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刹,全都忍不住往后跌坐下去,额头已经渗出鲜血的两人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凌敬轩的眼神恐怖得像是要直接将他们千刀万剐一样,比盛怒中的皇后可怕岂止千万倍。
“本妃没那么好的耐性,既然你们都说自己冤枉,那就把这个东西含进嘴里吧,不用太长的时间,含一个时辰就好,只要你们做到了,本妃就做主放你们回去。”
懒得跟他们啰嗦,凌敬轩摸出手术刀挑起被遗忘在桌面上的布料,拿着它一点点的靠近他们,最靠近他那个宫女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怕怕的盯着上面早就干涸的血迹,当布料从他面前滑过的时候,他脸上出现的只有嫌恶。
“不,拿开点,不要?一?”
而当凌敬轩将布料送到另一个宫女面前的时候,瘫软在地上的他居然急速的往后腿,直到退无可退才挥舞着手嘶喊,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如果他不知道这块布料是什么,又怎么会害怕成那样?天花,就没有人是不害怕的。
“带下去关起来”
凌敬轩挥挥手,严杉默契的将那个无辜的宫女带了下去,起身走到那个吓得瑟瑟发抖,嘴里一直喃喃着不要的宫女面前,凌敬轩冷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谁指使你的?”是个人就会怕死,这些宫女就更不用说了,她们的命本来就不值钱,要不是他的出现改变了格局,或许这个宫女早就被杀人灭口了,背后之人想必是因为突发状况,还没来得及灭口吧?不管原因为何,他都当他们是运气好了。
“不,不要??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宫女瑟缩着身体紧紧抱住旁边的柱子,不敢看他的眼,更不敢去看他手上的布料,凌敬轩双眼危险的一眯:“既如此,就别怪本妃残忍了。”
“咔擦!”
“啊。”
话音落下,凌敬轩丢开布料,一只手抓过他的手臂,另一只手狠狠的一拳砸下去,伴随着骨骼断裂的声音响起,宫女的惨叫声也充斥在众人耳朵里,凌敬轩没有给她求饶的机会,抓起她的另一只手用同样的方法折断,凄厉的叫声一遍遍回荡在寝室中。
“啊啊。不。啊。”
再也抱不稳柱子,宫女的身体软倒了下去,站起身的凌敬轩冷冷的俯视着他,抬脚对准他的大腿又如千斤坠一样踩了下去,想要求饶的宫女再次发出痛彻骨髓的惨叫声,双臂和其中一条大腿腿骨都被人硬生生的折断,哪怕是个男人也会受不了,不过,在场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同情他,因为,他做的事情远远比凌敬轩做的还要恶毒千万倍。
“呜呜……”
躺在地上无法动弹的宫女痛得呜呜的哭泣,充斥着痛苦与泪水的双眼祈求的望着凌敬轩,可是……
“咔擦!”
“啊。”
凌敬轩并没有给她示弱的机会,再次用同样简单粗暴的方法踩断了他的另一条大腿骨,这一次,宫女的惨叫都渲染上了破碎的颤抖,四肢全部骨头断裂的身体如烂泥一样躺在地上抽搐颤抖,最诡异的是,她直到现在,一滴血都没有流。
“山子,把我的医药箱拿过来。”
没有理会宫女的惨状,凌敬轩又蹲在了她的面前,听到他的声音,宫女吓破了胆,强忍着疼痛哭喊道:“我,我说,王妃饶命??”
他错了,他不该存在任何侥幸心理,晟亲王妃果断如传闻一样,太可怕了。
“哦?那就先说说看,是谁把那块布料交给你,又是谁让你将它缝在七皇子朝服里的,不要试图在本妃的面前说谎,后果你承受不起。”
接过赵山递过来的医药箱,凌敬轩单手撑在上面,斜眼冷漠的俯视着他,不让他真正的害怕,他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是??是??”
宫女含泪的双眼不敢对上他的视线,移到他处后才结结巴巴的道:“是叶贵妃宫里的福公公。”
“什么?!”
明显没料到会是叶贵妃,楚云寒失控的低吼,剑眉紧紧的皱成一团,叶贵妃生菱蕊公主的时候伤了身体,这辈子注定只能有一个女儿,争权夺位基本跟他没关系,她怎么会??楚云寒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相信,那个看起来柔弱矜贵的女人真的会是这一切的主谋者?亦或者,福公公早就被人收买了?是其他的人故意嫁祸给她?
“有件事我一直想试试来的,听说只要将中空的铁钉打入人的手指,血就会慢慢从空心的地方流出来,直到血流干净为止,加上五指连心,铁钉打进手指的痛楚就不用形容了,据说每流出一滴血,那个人都会宛如剜心一样的痛,既然你不愿意说实话,还敢随便编造个人出来糊弄本妃,要不本妃就用你来试试,满足一下本妃的好奇心?”
凌敬轩明显是不相信她谁说的话,打开医药箱从最底下那一层拿出一根比筷子稍微小点,只有拇指那么长,一端尖锐中空的铁钉晃了晃,俊美的脸庞爬上迷人的笑容,但只要仔细看的话,他的笑根本就没有延伸至眼底,狭长诱人的丹凤眼充斥着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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