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宇文兢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要是你这样,我还怎么让你红杏出墙。
他哭,什么时候他表达了这种意思给陶醉啊!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好,太好了。”
宇文兢灌了一盏茶水,平时喝起来最对胃口的君山银针也索然无味。
陶醉看着他吃瘪,快活极了。
世界上这么多的美人,活该叫你泡我。
对于这种恋爱修罗场,陶醉兴趣寡淡,甚至像早点离开,回家带凡凡了。早知道会碰上宇文兢,他应该不会出门了吧!
茶楼说书人都快散了场,这会儿,日上中空,正是吃午饭的时候。
陶醉想着该这么和宇文兢辞别,他修长细白的手指瞧着暗红色的桌面,极有节奏地。
火热的温度突然接触,陶醉看着自己的手被宇文兢握住。对方脸庞上,带着邪气的笑容使那英俊的容颜更加美好,他说:“夫人,我都这么说了。你是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他声音低沉,如一袭让人轻易而醉的美梦。
陶醉抽不成手里,因为他用力的原因。
陶醉眼前突然浮出洛素音微笑的脸庞,不知怎么就觉得愧疚,心里对宇文兢的厌恶再次腾升。
陶醉的红唇微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放开。”
宇文兢坏笑,按他的经验,这时候他还是要强硬一点更好让对方屈服。一点都没想到陶醉完全不吃这一套。
陶醉一下站起来,这时茶楼里的客人还没走完,楼下人群如星攒动。
宇文兢一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他紧紧地握着那清冷的手,就像面前这个人对他态度一样冷淡。
不过,谁让他就吃这一套呢!
宇文兢靠近陶醉雪白的颈侧道:“夫人,你真的就这么无情吗?对于我的喜欢不屑一顾。”他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让陶醉很不爽。
陶醉摔开他的手。冷嘲道:“公子莫非要人尽可夫?”
宇文兢被他这话激怒,他黑着脸说:“夫人。”到底是舍不得陶醉这块肥肉。到底是对那种宜嗔宜笑的脸蛋恋恋不舍。
陶醉道:“宇文公子,眼看到晌午,我家夫君还等我用膳。也不陪你闲聊了,改天再说吧!”
最后一句话,让宇文兢还是觉得自己有机会的。于是也没做出很难看的样子,少有地发出发自内心的微笑,雪白的牙齿微露。
“是到该吃饭的时候了。夫人愿不愿意赏个面子到我府上吃个饭。”他露出恳求的表情,如果陶醉心肠再软一点的话,也许会答应的。
“宇文公子,我是真的不方便。改天如何?”
宇文兢还是人生第一次被这样低贱的人拒绝,一瞬间心情很不好。甚至有些怀疑自己一直以来这样下贱自己是不是太不好了,就该听三哥的直接叫人带回家享受了不更好。
陶醉觉得宇文兢思考的脸色很奇怪,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他想了一下,说:“如此下次,我请宇文公子。”他莞尔一笑,秀美的姿态如一棵在石间生长的素兰。
宇文兢也很快地说服了自己,毕竟这样玩起来才有激情。干巴巴地上.床直奔下次,他还自誉什么fēng_liú公子。
“夫人邀请,我又怎么会拒绝。”
陶醉秀美下巴微点,“公子要走吗,不如一起?”
宇文兢玩味地道:“求之不得。”
他离得很近,语气呼吸都暧昧。陶醉想,最好再也不见。
绿思看着两人走出来,并无他想象中的亲密,也没有他想象中的疏离。一切都那么自然,让人觉得诡异。
绿思看着漠然的陶醉,又看看嘴角带笑的宇文兢,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别想比较好。
大街上,人流促急。都赶着回家吃饭。阳光灿烂如金,柳树叶子苍绿色,深深的颜色,如同这晚春。
陶醉和宇文兢在茶馆外分手。
陶醉步入了人海当中。
宇文兢和绿思上了低调的马车。
宇文兢微眯着眼睛,靠着软垫,舒服极了。
绿思倒了一杯翡翠绿的酒液到琼觞里,递给宇文兢,道:“王爷,洛夫人他是一个很有趣的人。”
宇文兢倒是没有想到他会起这个话题,他好奇地说:“绿思,你这话怎么说。”
“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很轻快幽默。”他看了下宇文兢的神情,见后者捧着琼觞,一脸慵懒地听着时,道:“但是和您说话时,很正经,俨然和之前不像是一个人。”
宇文兢若有所思,“绿思,你是说——他有可能只是装模作样?”
绿思花容失色,立马求饶道:“绿思不敢,王爷。”
宇文兢摸着他的头,就像是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宠物一样宠溺。“怕什么,本王没有罚你的意思。”他眸光一沉,接着说:“不过,这个洛夫人也是要好好查查。毕竟本王是玩人的行家,可不想被下贱的人玩了。”
他的语气森冷,让绿思毛孔悚然。
也把心里的小九九都给藏严实了。
☆、正经
洛素音接到二爹爹的信,说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脸上的笑容也格外灿烂了一些。
陶醉抱着凡凡和洛素音一起在府邸门口等待着两位长辈。
说实话,他真有些担心。
洛素音好应付,要是在他两位爹爹面前露馅可就不好了。
陶醉站得久了,腿酸,问洛素音道:“两位爹爹还要多久才到?”
洛素音看着他,犹豫地说:“估计还要等上一会儿吧!醉醉,不然你先下去。我跟爹爹们说你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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