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傲:“你这是什么茶水?还需要拿东西在里搅和一圈?”
我一个哆嗦,差点把托盘丢出去,刚刚用金簪的搅和的时候,很警惕的瞧过四下无人,还会被他看见?
“普茶!”微躬屈膝垂目看着茶水,尽量的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清脆无恙:“普茶进贡上来都是压制紧致整块,喝的时候掰下一块,因为太过结实,洗茶洗不开,故而奴婢拿个东西在里面搅和了一下!”
“其目的,就是把每一片茶叶都能洗一遍,这样的茶水才会香醇可口,当然,这是奴婢个人的做法,也是奴婢自己觉得这样照顾了每一片茶叶,让它们都能把自己的醇香发挥出来!”
我的胡编乱造,让容璟沉默的把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孤傲的视线阴暗不明看了我片刻,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暗自舒了一口气,抖动的手把茶水都溅了出来,忙着用衣袖把托盘上的茶水擦干净。
端着茶水进来了容宏的房间,夏山嘴上绑上的布条,上身裸露,身上血痕交错,躺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放下茶水,容宏正好收起马鞭,“归晚,把他嘴里的布条给本皇子摘下来!”
绑上布条打人,其目的是让他发不出声音来,这必竟是皇子所,容宏也是顾及自己的名声。
我走向前,把夏山嘴中的布条拉下来,能说话他便张口求饶:“五皇子,奴才对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鉴,奴才决定没有背叛您!”
容宏抄起茶水,走了过来,满眼血腥,拿着茶盏的手慢慢倾覆,茶水缓缓的流出,烫在夏山的背上。
夏山浑身哆嗦,容宏哼笑一声:“本皇子要是没有证据,能这么折磨你吗?”
夏山身上的马鞭印不只是有新的,还有旧的,所以容宏有事没有事的时候都会鞭打他。
夏山伤口被茶水一蜇,痛苦不堪打着哆嗦,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跪地抱住容宏小腿肚子:“五皇子,都是奴才的错,奴才不该听信他人,请五皇子饶命!”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觉得我的揣测又一次胜利了,或者说人在酷刑之下,承受不住总得抓一个垫背的,心中向老天乞求这个垫背的能替自己去死。
容宏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抽回自己的脚,一脚踹在他的脸上:“说,你听信了什么人?”
夏山被他踹趴在地上,脸色从惨白变成青紫,双手不住的往嘴巴抠去,我一个惊蛰,慌忙说道:“五皇子,夏山中毒了!”
夏山手刚抠到嘴巴里便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双眼巨睁,就像遇见巨大的惊恐,双眼瞪得大大的,手上沾满了吐出来的白沫。
容宏对着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把茶盏狠狠的砸在地上,骂道:“混蛋,他还没有说背后的人是谁,倒真是忠心耿耿宁愿自己死,也要保住他身后的那个人!”
茶盏碎片飞溅,我吓得往旁边一扭,飞起来的碎片削过我的脸颊,我的脸上蹦出一道小血痕。
我还没来得及去拍夏山的脸,他使劲的抽搐了两下,身体绷得直直的,瞪大双眼,全身僵硬而亡。
小心翼翼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吓得猛然把手收回来,跪地禀道:“五皇子,他死了!”
容宏狠狠的踹在他的尸体上,“废物,怎么死真是便宜他了!归晚,你曾经是那条狗的奴才,那条狗对你肯定不会有防备之心,你去西执库我好给本皇子查一查,那条狗是不是天天在琢磨着要本皇子的命!”
我不敢违背,只得领命道:“奴婢这就去,奴婢一定会好好查。”
说完我顶着脸上的血痕,直接退了出来。
金簪上真的是有剧毒,为何夏山毒发身亡得这么快?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来到西执库,紧闭的大门里飘出纸烧成灰的味道。
我顺着门缝望去,望见容与在台阶上烧着纸钱,我伸手敲了敲门,他瞬间把火盆,端进屋子里紧闭房门。
过来开门一见是我,诧异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钻了进去,他把大门插起来,我道:“夏山死了,我想知道金簪上的毒药,为何会让他死得那么快?”
容与眉头蹙了起来:“昨日里你才说夏山你自己解决,今日你就要了他的命?”
唇角缓缓勾起:“今日被五皇子和辰妃娘娘责罚了,心中怒火难平,想着左右也没什么事儿,不如把羞辱我的人,杀了解气!”
他修长带着粗粝的手,摸上了我的下巴,“除了脸伤了,容宏用鞭子抽你了?”
我伸手拂掉他的手:“在辰妃娘娘身边做事,磕着碰着在所难免,这是我自己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在嘴上!”
容与二话不说,拽着我的手腕进了房间,直接把我按在床上扒了我的衣裳,抽的一鞭子没有流血,却青紫的吓人。
再加上我的肌肤白,这种青紫会久久不散,形成可怖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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