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道:“我们家主子邀请阿暖姑娘,阁下是客人,我们家主子自然也欢迎!”
拓跋君叙眉目一斜,对着木易言道:“一个不算久经沙场的将军,人嘛没有你们多,尽量的杀了他!”
木易言领命拔出剑来,胡郁瞬间求饶道:“阁下有话好好讲,我们只不过是好心好意请阁下去做客,阁下就拔剑相向,着实让人惶恐!”
木易言身体一跃对上胡郁,刀剑相向火花四射,我坐在拓跋君叙旁边,变得漫不经心看着前面的人打抖:“你过来,容与也派人过来,这么巧的事情,我还以为事先安排好了呢?”
拓跋君叙随手紧了紧我身上的披风,“的确有事先安排好的嫌疑,利用西晋皇上对你的迫切,让你知道,除非我是一国之君,不然走到哪里都有危险!”
我眉眼轻挑,“那么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做的呢?是不是你故意放出风声,让容与误以为他还有机会,在这紧要关头,派自己的将军来请我?”
拓跋君叙目光平稳,“话说多了,有的时候难以让人相信了,对于我抛弃荣华富贵你产生了怀疑!”
“若是我做的,我会让他亲自来,他本人能刺激到你,他派来的人,成不了威胁,你觉得我有必要冒着被你一眼就看穿的危险,来做这等幼稚的事情吗?”
他言语中有理,让人质疑,也让人信服。
一个禁卫军统领,一个一国将军,身手到不分上下打得难舍难分,旁边的人严阵以待。
我偏头思量了一下:“越是不可能的事情越会发生,凡事无巧不成书都是人为,因为人为的完美,所以才叫巧合!”
拓跋君叙唇角浮现点点笑意,“那我们这隐居山野,还做不做数了,还走不走了?”
“瞧这句话说的,直接把嫌疑拉到你自己的身上了!”我打趣着他说道:“先前,我已经让你考虑清楚,你没有任何犹豫,现在有人截断了我们去的路,你就开始问我做不做数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你的这种行为可是要不得的,拓跋君叙耍这人并不好玩,你聪明,别人也不笨,我怀疑容与在北魏的皇宫里有探子,探到的风声恰到好处的和你一起出现,我觉得完全不需要你,我自己可以走!”
拓跋君叙嘴角的笑意凝固起来,整个人略显僵硬,深深的凝视着我道:“你不要我了?”
“要不起!”我面带微笑的回答他:“算计会上瘾,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信任会出现裂痕,就算修补好裂痕依然在!”
“我这个人啊,从来没有出现过安全感,对我好的一切,我都怀疑别人是有目的性的,说我不识抬举也好,说我没心肝也罢,我想我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拓跋君叙僵硬之中缓缓的伸出手臂,把我圈在怀里,用了力气恨不得把我揉进骨头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该让我怎么办?”
“惩罚我不信任你,你不知天下人的指指点点,没有强大的心理,没有几个人能承受得了,王叔去新罗所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知晓!”
在他的怀里挣脱,他牢牢的禁锢,打架的两个人胡郁和木易言各自对着各自的肩头来了一刀。
拔下剑之时,各自捂着伤口后退,我推了一把拓跋君叙,他没有就此松开手,只是松了松禁锢我的手劲,我扬着声音对胡郁道:“打下去你没有胜算,回去告诉你们家主子,一个根基不稳的新皇让本宫去做客,他还不配!”
胡郁看着拥抱我的拓跋君叙,擦了一把嘴角的血:“原来北魏的皇上在此,胡某真是失敬失敬,还请北魏皇上恕罪!”
拓跋君叙拥着我带着一丝慵懒:“回去告诉你们家皇上,不要把事情搞得都这么巧合,偷鸡不成蚀把米,这种事情他做的太多了!”
拓跋君叙这句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意思,是容与在算着他的时间,来这么一出,知道我会怀疑进而挑拨我和拓跋君叙的关系?
胡郁一怔:“北魏皇上说什么,胡某听不明白,在胡某的心中,我皇光明正大顶天立地的男子!北魏皇上修的胡说,败坏我皇的名声!”
拓跋君邕恨不得把我按在怀里,让人看不见我:“朕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数你的皇上心里有数,你的皇上是不是告诉你,软的不行,来硬的!”
“先礼后兵,如果不行,直接抢人就走,到时候就算北魏查找起来,也可以把这个罪名安在土匪头上,毕竟,一个将军带了人要杀人,是一件简单的事!”
胡郁笑着周旋道:“北魏皇上好想象,这年头的土匪也像凤毛麟角,张口可以有土匪,但是真正要找到土匪,还是需要一丁点时间的!”
“那你是真的想死在这里?”拓跋君叙言语中夹杂着一丝不耐烦:“一个擅自离开自己国家的将军,死在外面会被人笑话的,你现在重伤,你带过来的人,没有朕的人多,不愿意回去传话,那就死在这里吧!木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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