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杭保公鸭般嗓子尖锐起来:“你这小小宫女,竟然管到婕妤娘娘身上来了?”
手中的金簪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我高声道:“奴婢辰妃娘娘身边贴身宫女,奉辰妃之命,收拾顺训宫主殿。望婕妤娘娘移驾,两日之后辰妃娘娘入住顺训宫,望婕妤娘娘不要为难奴婢让辰妃娘娘无殿可住!”
“不是还有两日吗?”内殿的门帘被掀开,顺婕妤不善的口气响起,见到我,瞳孔一紧,跨越出来:“你跟了辰妃娘娘?”
我乖巧的行礼:“奴婢辰妃身边贴身宫女归晚,参见婕妤娘娘,婕妤娘娘万福金安!”
顺婕妤哼笑一声:“倒真是小瞧了你!”
我不卑不亢道:“婕妤娘娘一下眼光奇准,宅心仁厚深得皇上喜爱,我们家辰妃娘娘册封辰妃,司礼监送来的礼,有六根金簪,没有一根金簪有婕妤娘娘的好看。奴婢猜想,皇上对婕妤娘娘最是厚爱,给的东西都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
顺婕妤脸色微变,眼中怒火滋生,颇咬牙切齿的说道:“独一无二的东西,惦念的人就多,多了就会容易丢失,我的金簪到现在还没有找回来呢,你要收拾房间看到,记得拿给我,千万不要私藏!”
我闲闲的说道:“那也请婕妤娘娘搬离主殿,奴婢方能行打扫之事!”
“大胆!”杭保突兀出声,“就算你是辰妃娘娘身边贴身宫女,对婕妤娘娘如此无礼?你是不想活了吗?”
我昂着头看着顺婕妤:“奴婢是这天底下最惜命的人,怎会不想活了?娘娘您现在若是不搬,奴婢回去禀明辰妃娘娘,辰妃娘娘会体恤婕妤娘娘,向皇上皇后请命,换其他宫殿!”
顺婕妤恨不得掐死我,但她还是皮笑肉不笑,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道:“辰妃姐姐要来顺训宫是皇上金口玉言,我这个当妹妹的当然得让,杭保,搬!”
杭保憋着气,让顺婕妤身边的宫女太监开始搬起来,顺婕妤去了偏殿,没多大一会儿里面就传来茶盏摔破的声音。
我侧耳倾听,摸了袖笼处的金簪,开始行打扫之事。
人多好干活,到了第二天收拾的差不多,瞧着素雅的房间,看着软榻上的位置,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屁股还没挨下,顺婕妤的声音直接从门口传来:“归晚,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么大的能耐,余嫔被封为辰妃你的功劳最大!”
我急忙站起身来,小心翼翼注意措辞:“婕妤娘娘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外殿还有事情没做完,奴婢先行告退!”
顺婕妤一个转身,杭保带着两个太监从她身后窜出来,拽住我的手臂,把我压在顺婕妤面前。
顺婕妤伸手拽起我的头发,眼中恶意滔滔:“原来以为你连条狗都不如,谁知道你比狼还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让一个小小的嫔成了皇宫炙手可热的辰妃。正好这个辰妃有入住顺训宫,说,你的目的是什么,容与是不是在你身后出谋划策?”
头皮被她拽得生疼发麻,挣扎不过两个太监:“婕妤娘娘说什么,奴婢听不懂,奴婢只不过是临华殿辰妃娘娘贴身宫女!”
顺婕妤恨不得把我这一把头发全拽了,“我就说怎么那么奇怪,余嫔进宫十几年,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嫔,眼瞅着翻不起大浪,去突然起了浪花!”
“不查不知道,一查自从你去了临华殿就开始起这个变化了,归晚,我都已经查清楚,你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不如你跟我讲,容与他要做什么,我还能放过你一条小命!”
我挣扎的扭动身体,压着我手臂的两个太监,差点把我的手臂给拧断了,“婕妤娘娘您身为主子,奴婢就是一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您觉得奴婢怎么能左右主子呢?”
“好哇!”顺婕妤一巴掌呼在我的脸上,口齿之间溢满了血腥味:“别以为我不知道屏兰和秋思是容与杀的,之前你还跟着他身后做一个小宫女,现在勾搭上余嫔,你觉得就能叫板我了吗?”
“婕妤娘娘!”鲜血就着唾沫往肚子里咽:“奴婢想问问,十一皇子的母妃到底得罪了你什么?砍掉手脚做成人彘,您还要效仿古人把她扔进茅坑,为了什么?”
顺婕妤圆目猛增:“原来真的是为了我顺训宫一宫主位,想要压着我一头,所以做了小动作让余嫔变成辰妃!”
我双手蜷握,忍着剧烈的疼痛:“您告诉奴婢原因,奴婢就告诉您余嫔变成辰妃真正的幕后操纵者!”
诱惑反被诱惑,那就看谁的诱惑大,我的个性一点都不像娘亲,娘亲不会自怨自艾,但是她觉得自己未婚先育生孩子丢尽虞家的脸。
从而她变得谨小慎微,无论任何人打骂责怪,她都小心翼翼的忍受着,内心期待着父亲有一天如英雄般横空降世扫清她所受委屈。
然而期待在一次一次失望之中变成了绝望,我没有读过私塾,她却是才女,我略懂一切琴棋书画,可是我一丁点都不像她,我的心是黑的,在虞府小姐们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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