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朗绘声绘色的述说,还故意配合效果做了一个全身颤抖的姿势。
quot;芳朗,不要说了。quot;
笃纪似乎被激怒了。
虽然魔神之事只是荒唐的无稽之谈,但是笃纪的父亲命丧赫根海姆的l,却是不争的事实。
即使说的人是芳朗,笃纪也不希望他如此开魔神的玩笑。
quot;这种事情还是不要铁齿吧!芳朗,开玩笑该有个程度。quot;
责备过后,笃纪用力撑开双臂,企图推开在上方的芳朗。
quot;我不是在开玩笑。quot;
芳朗一把抓住笃纪在自己胸口用力推着的双手,很认真的打断了笃纪的话。
面对芳朗认真的眼神,笃纪开始慌了。
quot;我不会到处去跟阿猫阿狗说赫根海姆魔神的事,我只对你说,笃笃。quot;
quot;芳朗……quot;
quot;其他人是看不到他的。当他出现的时候,只有你和我看得到,因为他是属于你和我的魔神。quot;
刹那间,笃纪似乎在芳朗的瞳孔里看到了黑色的魔神。
quot;--我和你的……魔神……quot;
一阵风从相互凝望的芳朗和笃纪之间吹过。
这阵风是从哪儿吹过来的?笃纪好想知道后续的故事。
quot;……接下来呢?芳朗。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在第一个弯道前不能减速,那该怎么办?万一跌倒了呢?你是世界最快速度保持者,如果跌倒了,不是很难看吗?喂,到底怎么样了嘛?芳朗!quot;
笃纪用力摇着芳朗的肩,像连珠炮似的丢出一堆问题。
笃纪的个性完全显露在这些问话当中,那就是率直而无谋,认为摔车是理所当然。
但是追求完美的芳朗可就不同了,不论在任何情况下,芳朗都不可能在观众面前演出摔车的场面。
但是,虽可勉强避开摔车,一旦在时速300km的情况下,撞上护壁的话,芳朗也必定一命归西。
quot;喂,芳朗,别吊人胃口了,快说啊……quot;
面对笃纪的焦急,芳朗只轻轻报以一笑。
quot;不行。之后的事是秘密,我不告诉你。quot;
quot;芳朗!quot;
芳朗原本闪耀的眸子,蒙上一层淡淡的色彩。
quot;喂,喂,芳朗……quot;
芳朗一面嘿嘿的笑着,一面抓着笃纪的手腕,笃纪有不详的预感。
quot;你想做什么!quot;
果然被笃纪料中了。
被芳朗强拉过去的右手,握着芳朗那灼热的部分。
quot;住手,芳朗,你这个sè_qíng狂……quot;
quot;我要给你我的一切。quot;
笃纪又恢复之前的恼羞成怒,一阵拳打脚踢之后,仍被芳朗轻松的制服。
quot;明天我就要去西班牙了。到澳洲第十五场比赛结束之前,也就是在十月之前,我都不可能再回日本。这半年份的恩爱,我要一次解决,你觉悟吧!quot;
quot;不要……quot;
quot;在我回来之前,我要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留下我的记号。quot;
芳朗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了自己的yù_wàng。笃纪知道此刻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quot;乖,笃笃!quot;
在芳朗轻声细语的诱导下,张开了双腿,任由芳朗将自己的腰托高的笃纪,仰着身体发出娇吟。
quot;不要,不要……quot;
quot;放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喊要的。quot;
quot;唔……哇啊!quot;
结果,笃纪一心想洗的澡,在芳朗出发至第三场比赛的战场--西班牙的黑雷斯沙赛车场之后,才如愿以偿。
quot;唔,可恶的芳朗……quot;
芳朗离开日本了,但是笃纪却有种错觉,仿佛芳朗还在自己身边。因为自己的后蕾尚有强烈的感觉。
羞愧、痛楚、麻痹……齐涌而上的同时,笃纪的ròu_tǐ也陶醉在甜蜜之中。
quot;可恶,十月,那家伙比赛回来的时候,我绝不让他再走进这个家门,也绝对不再让他推倒在床上。quot;
被独自留在日本的笃纪,抵死不承认芳朗滋润了自己的肉。
quot;芳朗这家伙简直可恶透了!quot;
但是,笃纪是幸福的。先前受到芳朗的捉弄、身陷恶梦的漩涡、赫根海姆的魔神等不愉快的事,此刻都自笃纪的脑海中消失。
现在是四月--属于笃纪和芳朗的赛车季才刚开始。
笃纪要和芳朗一样会会栖息在赫根海姆的魔神,恐怕还得等上一段时间。
和芳朗分别后,独自留在日本的笃纪,其四周似乎已刮起了阵阵势如破竹的强风。
--今年我要参加八耐赛……
五月中旬的某一天夜半时分,笃纪接到了一通疑似开玩笑的电话。
quot;什么……?谁……?八耐……?quot;
意识尚在梦里打转的笃纪,还弄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没有在听啊?笃笃!我要参加八耐赛。七月二十日过后,我就要再回日本一趟了。
在漆黑的房间里,趴在床上的笃纪,好像听到了芳朗的声音。
quot;嗯……干嘛啊……芳朗……吵死人了……quot;
犹在半睡半醒状态的笃纪,竟无自觉自己已经接起了枕边的电话。
--喂,喂,笃笃?是我。你真的有在听吗?
quot;听见了……吵死了啦……quot;
把脸靠在枕头上的笃纪,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你还睡啊,笃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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