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又向灵剑道了别:
【私聊】摧玉金销:我只是让你再叫个人来帮你俩收尸[调皮]。
华金使用了回城卷,回到了城门处,隐着身看擎苍的支援络绎不绝地朝城外跑去:“我最近在这个游戏里接了个大单,老板给好多钱哦,比打联盟给的还多,池远那边可以不用催他找老板了。”
闵丘犹豫了几秒,正式地开口:“我……”
然而他们这个姿势实在不像是正式谈话的姿势,闵丘双手夹住华金的腰,准备将他举起来调个方向面朝自己。
谁知他刚扶上对他的大手来说不堪一握的小腰,手背立即挨了不轻不重地一巴掌,华金嗔怪地回头望了他一眼,眼底的水光潋滟快要溢出来,再朝外看了一眼,仿佛提防他们这悬空的阳台外面还能站什么人似的:“大早晨的,干什么呀。”
本来没想干什么的闵丘看他看得脸热:“你……”
“还说?”华金脸更红了,又拍了他手背一下,“放开啦,跟你说正事呢——这单可好赚了,我和我朋友,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同学,我们俩打他们家族的人,对面都是人傻钱多的那种,像切白菜一样的,打到最后肯定是我们这边赢啦……”
他讲得绘声绘色,笑得舒畅开怀,如同把收到的最新趣闻拿出来分享一般,又羞赧于自己早晨还未洗漱,说话间时不时抬手挡一下脸,只露出眼睛亮晶晶地灵动轻眨。
像是遮住了一切表象,只留了一扇心灵的窗户。
闵丘手背上挨了不痛不痒的几下,始终没放开,反而听他说话时顺势抱得紧了些……或许是华金自己朝他身上靠了靠?总之,有一种不需要语言特地说明的情愫在二人间婉转流动,像是清晨的阳光、春日的花香……懵懂的心动。
“不过雇我们俩的大老板和二老板更傻,”华金笑道,“经常是一通操作猛如虎,一看人头0比5。”
闵丘:“……”
“哎,怎么说呢,也不怪他们,他俩都是特别新手的那种,”华金叹口气,不像忧伤,倒像是忧国忧民,“打打人么,打不死几个,只能打打小怪,二老板每次跟我出门,过地图光圈的时候都把跟过来的一群小怪打掉,你说小怪对他一个满级的号能有多少伤害?哎呀真是气死我啦,这不是让后面追他的人一眼就看出他走的是这个方向吗?笨得他啊,就在城里抖他的金龙翅膀好了……”
闵丘:“……”
华金:“我教你玩呀?有我教你,你肯定不会跟他们一样笨笨的。”
闵丘乍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沉浸在人心难测的悲愤中:“我才不玩!”
“唔,也对,玩游戏好累呀,我现在都不太想玩啦,还不如……”华金一顿,笑盈盈地说,“那我玩的时候,你在旁边看?等我发了工资,给你买好吃的。”
闵丘宁折不弯地一扭头:“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啊?”华金转头静静端详了闵丘片刻,忽然无意识地抬起一只手轻轻捏捏他的脸,嘟起嘴惆怅地问道,“大丘丘,你这几天……是不是瘦了?”
此后的一连几日,闵丘一早一晚温水洗面,没拆封的几瓶什么霜也统统打开,洗完脸虔诚地一层一层不厌其烦像刷墙一样涂上去,再学电视上朝自己的脸拍了又拍——他总觉得那天早晨是自己的胡茬扎到了华金的手,否则怎么后来华小金像触电了似的猛然把手一缩,就没再继续摸了呢?
闵丘他爹曾教育他,叫他们遇到事了多商量商量,自己解决不了的大事兄弟间互相照应一下。闵丘把这心事在心里装了几日,仍拿不准这究竟是他自己能做得了主的事,还是需要跟大哥二哥商量的,某天晚上,他在床上翻了一千个身,实在睡不着,这才拨通了他大哥的电话。
可惜闵扬只是大哥,并不是“知心大哥”——在电话拨通第三遍时闵丘才听到对面传来声音,闵扬喘着粗气恶狠狠地说:“说了叫你别打电话!干什么!”
吓得闵丘忘了自己本来要说什么了。
闵扬:“快说!”
“哦哦哦,我是说,那个……”闵丘听到电话外还有另一人的声音,虽不太清楚说的是什么,但凭音色能听出是“干卿底湿”那个术士——这就是华金的老同学、发小,这二人关系非常,万一听到他跟大哥的通话内容,保不齐会跟华金通气。
闵丘像打暗语那般:“大哥,那个谁不是耍了你么……不不,你肯定没被他耍到,我知道,我是说,你是不是找他算这事儿的账去了?”
闵扬鼻子出气,高傲地一哼:“嗯,怎么了?”
闵丘满脑子都是华金回头问他“好玩么”的那一笑:“你你你……你,怎么找他算的?”
“欠了的叫他还,骗走的叫他赔。”闵扬言语间似乎不屑,又好像有几分得意,听起来索赔成果颇为不错,“我当初怎么不痛快的,也叫他试试。”
闵丘听了这哑谜浑身难受,感觉他大哥文学素养突然升高,自己竟跟不上了:“这这,大哥,具体怎么操作啊?”
“他越想干什么,越不让他干。”闵扬点了根烟,“呵呵。”
第112章
既然连大哥都说吃亏了必定要追责, 那闵丘就要好好想想怎么讨还了。
他先是想如法炮制以牙还牙, 也跟他大哥在背后说华金的坏话出出气,一直说到自己神清气爽恩怨勾销,可张了口却嘴边无辞, 细想半晌也不知华小金有什么可挑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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