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开始,见到那个图纹的时候,自己就不该继续参合在这里面。
现在进退两难,一个不好,就是拉下所有的人陪葬。
“怎么可能?”赵玢惊呼不已,脸上带着愕然,他反复看着墙面上的东西,认为是自己回错了意,可是看了许久许久,上面所绘画的情节,除了那一种意思,根本没有其他的情节。
他额间冒着虚汗,道了一声:“庄老板,你真是害死我了。”
庄辛延淡然一笑,笑意中带着些许的苦涩。
山柰这时就有些不明了,他问道:“主子,这不过就是一双儿的生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如果是普通的人,我们还怕什么,可这又岂是普通人。”赵玢脸上的苍白仍旧没有淡去,凭借着这幅墙画,墓中之人能够肯定,就是男后。
可此时,赵玢却没有一丁点的欢喜。
如果墙面上的内容,被外人知晓,甚至传到圣上的耳中,恐怕他们几人,难逃一劫。
一件密事,一件天大的密事。
足以杀人灭口的密事。
庄辛延望着周身。
好在,这次进来的人除了他、山柰、西元以及赵玢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四个人其中有两人是他的人,而赵玢为了安危定然也不会外传,他便开口说道:“这画并没有存在的意义,真真假假本就不重要,毕竟俞朝几十年,世上所知的事实就是那般,真相对于他们对于圣上,都不重要。”
赵玢压抑住心慌,他赶紧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不重要,就不需要让外人所知。”庄辛延淡淡的说道。
画上所说的故事是不是真实,他没法肯定,可是他肯定,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暴怒的圣上唯有拿他们来开刀,而圣上也不一定乐意知道这个真相。
既然如此,那便瞒着吧。
反正都这么几十年了,一直瞒下去也不是不行。
“那这墙面的画怎么办?”
瞒下,赵玢自然愿意,可是这墙画明晃晃的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瞒的下来。
庄辛延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从林平那里搜到的火药,你们衙门应该还有不少吧。”
赵玢倒吸一口气,“你想炸掉这里?”
“墓穴之中,本来就是机关重重,你们挖洞进展缓慢,也是因为机关的原因。”庄辛延缓缓而道:“那我们来看壁画,无意中触碰到机关,从而引爆炸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玢细细一想,也觉得可行。
他又问:“就是炸掉这个地方,破碎的石砖中,也是能够看出一些画面,拼装在一块,也能够瞧出一些。”
手指抚上壁画,感受着上面的凹凸不平,庄辛延眼中带着一丝的深意,他道:“这些就由我来负责,哪怕就是被炸开再拼装起来,也不会有这个故事。”
赵玢咬牙。
为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全家的性命。
他也只能够跟着庄辛延一起去做。
便点了头,转身像着外面走去。
待人走后,庄辛延在山柰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山柰听完,便赶紧道:“主子放心,我现在就去,一个时辰内定会将东西带来。”
说完,也是转头离开。
如此,整个地洞中,就剩下了庄辛延与西元两人。
西元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至始至终,他的话都很少,不善言辞。
只不过,庄辛延能够发现,西元每每站在自己身边,都是以一种随时警惕的方位护着,所处的角落很是精准。
这让他不由想到了以前。
雇佣兵并不是那么的好做,但凡有一丝不注意的地方,死的那个人不是对方便是自己。
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西元有这个天赋。
当然,在这个地方,对于这些,庄辛延只能够在脑海中闪现一边就过。
他现在最为主要的,是要将目前的这个难关给过了。
……
也许确实是太过疲倦了。
蒋县令随意寻了一个最近的农家,借了间屋子就是倒头睡下。
没过几息,门外就传来了鼾呼声。
这户农家是激动的不行,镇上的县令啊,居然睡在了他们家中,而且还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此时恨不得直接将床榻给供起来。
当然,现在也只希望,县令能够看在他借宿的份上,能够绕了他们家一命。
这一睡,便直接睡了三个时辰。
门外守着的官差,也是靠着墙面休息了一会儿,他往外看了看,小声问道身边的人:“这个时辰了,要不要叫大人起来?”
另一人想了想,他道:“再等半个时辰吧,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几巨响。
他们两人,都能够感觉到脚下的颤意。
睡着的蒋县令更是连忙竖起,他拿起一旁的外衣,直接推开出去,边走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人道:“回大人,属下暂且不知,不过听着这个声响,像是火药的声音。”
蒋县令脸上是更加的凝重。
村子中突然传来爆炸的声音,如何不让他心惊。
等来到了地洞附近,一身狼狈的赵玢跑了过来,他脸上还带着余惊。
蒋县令不等他开口,就直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属下不好,进入地道不小心碰到机关,如果不是庄老板提醒,恐怕我们都要被埋入地道里面。”赵玢说着话,额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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