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隔夜茶呢,听到白宛和这么一问,一个没坐稳,滑倒在地,“仙子啊,你……朋友一场,你居然,连我们兄弟名字都不知道?难受……”
“难受你个毛线,老娘还香菇呢,赶紧的报上来,你们都叫啥?”白宛和又不笨,才不会给白无常抱怨加哭诉的机会呢,直接一步到位,靠吼的给镇压了。
白无常作哭兮兮之状,颤着手指头指着白宛和,又颤巍巍收回手来捂住胸口,改为痛心之状。
纵使黑无常那般稳重的,也是被隔夜茶呛到,他也没想到,白宛和竟然不知道他俩的名字。不过,黑无常面上要平静的多,“我叫墨玉,他乃小弟白羽。”
“哦哦……”白宛和点头,表示熟记于心。“有个问题啊,莫非……你俩不一样的姓,是同父异母还是同母异父?啧啧,地府果然是从上到下,整齐划一的透着八卦的气息啊。”
“额……”仙子这脑洞……能说我们是天生地养,没有父母吗?
“想听我的实话吗,啥墨玉白羽的名字,真的不好听,像个娘们一样,没点阳刚气,也不知道都是那个笨蛋给你们取的名字,还不如小白小黑听着亲切呢。”白宛和一通贬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想要借此嘲笑黑白无常的。
“算了,名字还是次要的,你们也别生气,还有我为你们做主呢。”
都是谁特么的想知道咱们的名字的?还要你做主,你喊的名字还不够土气?黑白无常卒!
白宛和才不管黑白无常咋样呢,自顾自地吩咐道:“不是说带你们旅游吗,线路我已经安排好了。整个黎州吧,就两个方向上的景色最为壮观。恰好啊,通往黎州也只有两个方向。小黑你就东南边去,小白从东北边出发,好好游玩。顺便……顺便嘛看看能不能遇上背后想要打安安主意的人,看他带有多少人,现处何处?不管是否调查到什么,明日辰时,在客栈汇合再做商量。”
“啥?”白无常眼神放空,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那谁,请问,这特么的是游玩?
“是。”黑无常也正有此意,赶紧调整过心绪来,拉起还一副伤心之色的白无常,穿墙而去。
有人帮忙,白宛和就轻松多了,她只管安排不管办事,有黑白无常跑腿,她现在只想再睡个回笼觉,等他们回来就行。操心这种事,她当真不适合,没办法,能把黑白无常使得团团转,那就是命中注定的阎君他女人。嘿嘿!!!
白宛和打着哈欠,喜滋滋想着和她的床来个亲密的接触,才转过屏风一步,白宛和的下巴几乎掉到了地上,半晌才想起应该矜持,便发出了迟到了尖叫,“啊啊啊啊!!!!!!”
屏风后面,床上躺着的……是……阎君!!!!!!他翘着一条腿,枕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盖在眼睛上假寐,甚是悠闲。
不知道他是还是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都听到了多少,会不会对自己的印象有所打折。不对不对,这是想这个事情的时候吗,难道不该是对他躺在自己床上这件事质疑?莫非……他……想通了,当真打包送上了门任自己那啥啥?
嘿嘿嘿嘿!!!
白宛和笑的那叫一个猥琐奸森,口水流的稀里哗啦。咳咳,矜持矜持,收敛一点,毕竟是那啥第一次,得浪漫一点,给阎君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尼玛没见过肉的白宛和,赶紧给老娘把口水收回去。
“咳咳!”白宛和揉着脸,勉强把见不得人的奇怪的笑憋了回去,背着双手假正经地踱到床边,很不自知地倚着阎君的腿坐在床边,玩笑道:“这是吹的哪股风啊,把您老吹来了?莫不是您也休沐?总不至于是亲自送上门来让我抓壮丁吧?”
也不知道阎君是不是以不变应万变,反正他一动不动。
白宛和才不信他睡着了呢,“腾”地站起身来,用看待孔乙己的眼神,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地吼道:“你睡个屁啊,赶紧起来。我说你好歹还是地府的一方霸主,怎么能这点骨气都没有,连小黑小白都不如。知不知道幸福是争取来的,女人是要蛮力抢夺来的?你都没体会到其中的奥妙吗?你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么久了,你都没点想法?喂喂,你倒是赶紧黑化,不用考虑别的,毕竟我已经做好随时被你扑倒的准备了。”
“来吧!”白宛和张开双臂等待着。
“滚!”阎君用最直接简洁的一个字表达了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阎君被白宛和的聒噪烦的耳膜疼,挪动手臂,从修长的指缝中瞄了白宛和几眼,总觉几天不见,白宛和好像从一个地狱的魔鬼转变成了一个村姑,打扮土气,还带着一个吐口水的娃,和一只得了肥胖症的鸡,怎么看怎么碍眼。
阎君感觉多看一眼都会伤着自己的眼睛,所以匆匆一瞥之后,便慌忙移开了视线,甚至连大肥是个啥颜色都没瞧清楚。阎君撇眼,嫌弃地一甩袖子,就差再加上一句,“给老子坐火箭滚!”
“哎哟喂!”白宛和被阎君的袖风甩出一丈远,滚在屏风底下才算停住。吃了苦头,白宛和还不懂见好就收,还要继续撩拨,忍着后背的疼,笑嘻嘻地问道:“怎么,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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