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堵住了白宛和即将出口的无与伦比,绝对精彩的大骂。
山洞就像是狂风暴雨的小破屋,在巨大的震动之中,濒临飘摇破碎的边缘,摇啊慌啊,洞顶的泥沙跟个下雨似的落下来,铺了一层。白宛和咽了咽口水,望了望洞顶,要不是在山洞中,这会儿狂风暴雨中飘零的就该是自己的小身板了吧。不至于啊,天道老儿的耳朵那么灵?
疑神疑鬼时,“咚!”又是一声震天大响,山洞岌岌可危,洞顶又施舍了一场泥沙雨,把白宛和从头到脚浇灌了个彻底,就这样了,泥沙还不断,直接给白宛和埋到了小腿处才停住。
以前,或许白宛和只当天道是个狗屁,这下,白宛和真的虚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呸呸呸。”白宛和把嘴里的泥沙吐了个干净,立马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冲着洞顶拱手,“天道大爷,我说着玩的,玩笑玩笑啊,呵呵,别跟我一个丫头见识。消消气,以后炖肉给你吃哈。”
“来,吃,多吃点。”白宛和顺手抓了一把泥沙,在眼前撒了一排,跟上坟一样的手势,“味道如何?话说,你消气了没有,要是觉得可以,您老人家就让我突破了算了吧。”
话还没说完,“噼啪!”又一声巨响,隐隐之中还有“咯咯”的怪声,却迟迟不见有东西掉下来,好像在考验白宛和的心脏承受能力似的。
“嗖”的一下,白宛和蹿到了角落里躲起来,只留两只眼睛观察战场,“大哥,我叫大哥还不行吗,我不突破了,求你饶了山洞一命吧,人山洞也不容易啊,你再来一下,它就真要去见你大爷了。你要嫌弃它,就请留下它的狗命吧。”
等到外边渐渐安静下来,白宛和竖着耳朵确认了半晌,当真没有任何动静时,这才呼出一口浊气,安抚着一颗躁动的心重新落回肚子里。白宛和为自己顺着气,一步一顿地从山洞的角落里走出来,望着摇摇欲坠的洞顶,白宛和略微镇定了一点,总算是保住了妖兽群中,自己这唯一的栖身之地啊。
白宛和拿了一根手指戳戳山洞,确定不会随时倒下来之后,这才心有余悸地继续盘腿坐下,准备开启下一轮的吐纳,冲击大圆满的。突然,白宛和又睁开眼睛,头一偏,望着洞顶,似是穿透山洞直达天际一般,弱弱地问:“不能帮我突破大圆满,我认了,毕竟修行是自己的事,我换一个愿望行吗,很简单的,让阎君心甘情愿,不对,是强迫,他强迫我跟他双修。行吗?”
回答她的是时间的一片静默,翻译成白话文的话,大概意思就是,妈的智障!还有,绝对不行!
话说,谁答应要给你一个愿望了,能不能要点脸,不那么自说自话行吗?
然而,看在白宛和的眼中,又是另外一种答案了,所谓沉默就是认同,毕竟涉及女孩子的那些事嘛,总不好直接说出口,所以天道很人『性』化的选择了默认。“嘿嘿,天道老儿,没想到这么给力啊,居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智障啊,你有这种想法,已经够让整个仙界、人界,生命界失望的了。
得到了心满意足的保证,白宛和又有了继续修炼的动力。她这回整个人进入了识海,以她现在的修为,识海早就扩张成了一片汪洋大海,只是上端和远端还处在混沌中,证明扩张还没完全结束,却又难以继续往下。
修炼到这个阶段,往往会让**显得微不足道,因为只有神识强大了,灵魂强大了,才能在真正抱住『性』命,毕竟**可以重塑,而灵魂不可。偏偏识海的止步不前,让白宛和面临了前所未有的瓶颈,想方设法也找不到突破口。
这边,白宛和静下心来,灵魂进入宽广无垠的识海,一遍又一遍地寻找方法,却不知道山东之外的热闹。山洞外,几个中级妖兽的族群,为了争夺地盘,大打出手,已经血流成河。当然,所谓的天道显灵,也不过是打的厉害些,波及到了无辜的巨大灵木。
要是白宛和知道了实情,会不会出口成脏,骂了整个妖族,顺便囊括了整个妖族的祖宗。
能被紫缘看上,白宛和能没有一点慧根吗,她知道自己最近过于急切求成了些,于修行而言,这肯定不是件好事。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修仙,好歹走了这条路,说点时下最流行的话,那就是被选了路,特么就必须笑着给它走完了,所有的揠苗助长,都会上了根基,自己总不能跟身体过不去吧。
道理还不懂吗,没有了身体,拿什么去跟阎君双修。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里,白宛和也不再继续修习法术,只颂道,以助于静心。道法高深自然,没诵读一次,白宛和都会有一种灵魂超脱的感觉,她现在甚至可以让灵魂在识海中自由地飞行,任意去往每一个识海的角落,完全没有前几日的束手束脚。
白宛和不厌其烦,又老老实实地颂了三个月的道。恍恍惚惚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有点像是庄周梦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又好像是『迷』失在黑暗的密林之中,分不清方向和你我,这种感觉又让人恐惧,又让人热血沸腾。
白宛和一直在这种冥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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