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无耻到这个地步?!
蔺怀安简直牲口一样,急不可耐扶着怒张的yáng_jù,抵住他就往里送。
白慈剧烈的挣扎,捆住的手往后伸,徒劳的想推开他。
蔺怀安却不耐烦了,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扭曲成诡异的角度,另一只手压住着他的颈子,叫他别动。
然后他执拗的,不知后退的,顶到了深处。
简直跟qiáng_jiān一样。
然后蔺怀安狂风暴雨的动了,他控着白慈的胯骨往前撞,不要命了一样,耻毛用力的摩擦着穴口,卵蛋啪啪的打上会阴,听起来就像是野兽的交媾。
蔺怀安那晚非常猛,他暴力又富有技巧的搓弄白慈,揉他的胸口,揉捻他身上一切敏感区,像搞一个女人。白慈那时候就已经不用怀疑了,他不在的日子,蔺怀安已经跟很多人共享过身体的快乐,他的xìng_ài经验积累得不错,应该都是和女人,或许是一个,或许是很多。
白慈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
蔺怀安的每一次抽送,ròu_tǐ的每一次摩擦,他都感觉像刀,那些刀全部插在了他的心上,毁去那些他依依不舍聊以自慰的从前,毁去了他对他全部的热望。
那一刻,他温顺了,老实了。
蔺怀安解开他,他双手发紫,他任他摆布。
缠绵的吻落在他的嘴唇上,他的脸上,他的耳朵上,他的脖颈上,这些白慈以前很喜欢他亲吻的地方,可白慈都没力气反应了,他僵死了一样,他的腿挂在他的臂弯里,整个人像被活剥了一样向蔺怀安敞开。
蔺怀安在他身体爆发的那一霎那,蔺怀安在颤抖着叫他的名字,他把他的名字说的字正腔圆,满含深情,就好像在战战兢兢的吟念他的神衹。
可白慈盯着天花板,眼里缓缓蓄满了泪水。他说,“蔺怀安,你真叫我恶心。”
说明一下:我这段金融战剧情参考的是15年股灾和97年香港保卫战,有些数据,因为懒,我就没换(求轻拍)还有就是香港金融和大陆的操作不一样,事实上,我们政府干预经济比较多,真实生活里不太可能出现这种内忧外患的情况。我完全在做艺术加工。大家别太较真。我也不是学金融的,可能有好多让人啼笑皆非的,如果有了解的读者,欢迎斧正,先谢谢啦。
第24章
白慈醒来时是半夜已是第二日上午,厚厚的窗帘阻隔了所有光线,他陷在柔软的大床里,身上有一种纵欲过度的,淫靡的疼痛,蔺怀安就睡在他旁边,胳膊虚拢在他的腰上。
白慈侧过头看蔺怀安,柔软的枕头被他压出褶皱,他下颌冒着青色的胡茬,眼底挂着疲累的乌青,他大概真的是累得狠了,睡得深沉且毫不设防。
以往他并未留意的细节忽然闯入白慈的意识:阮琨给他发来c大女孩和蔺怀安照片时是三月中旬,可林城说蔺怀安三月三日就订了婚。
白慈试探的抬手,五指落在蔺怀安脖子的动脉处。
他不认识他了。他认识的蔺怀安不会订婚了却还会跟人不清不楚的玩包养游戏。
那一瞬间,他鬼使神差的,忽然生出可怕的念头。
可白慈什么都没做,他飞快的穿好衣服拿起手机,一眼都不敢多看,一刻都不敢多的待。他离开的时候仓促间瞥到了一眼床头放着的dv,当时他心头划过一丝疑虑,但是还是还来不及多想,就离开了。
他回到陆桓朝的家里整理行李,蔺怀安的电话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打来,白慈不耐烦的一个一个按断,最后拉进黑名单,等到他赶到机场,陆桓朝打来电话,说是蔺怀安联系到他,已经得知他今晚七点整飞机。
电话里陆桓朝应该是在走路,气息有些不稳,他担忧的问白慈,“听他的话应该是去机场拦你出国了,小慈,你有麻烦吗?需要我帮忙吗?”
白慈对现在的蔺怀安有几分拿不准,不知他楚楚衣冠下疯起来会到怎么个程度,他垂头说需要,然后问他要来一个人的私人电话。
电话是蔺老爷子的,白慈毫不迟疑的拨通,并十分礼貌的自报家门,说明情况。
自动人行带上,他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捏着电话,双眼目视前方,漠然无情。
“蔺老先生,我七点的飞机,现在正准备登机,法院取保候审一年内不得外出,我和令郎也是相识多年,实在不想麻烦机场公安,所以还请老先生约束一下。”
回来的时候,他曾以为国内天气晴朗,哪曾想这里风雨凄凉。
他从蔺怀安身下蹒跚的回来,要逃到美国去。他不要留在这里了。
哪怕不折手段,他也要和他一刀两断。
也是后来,白慈听说蔺怀安那天明明和机场办公室提前打过招呼,却偏偏在安检区被公安人员扣住,当时蔺怀安不听规劝一心硬闯,最后被巡逻的执勤特警制服,以扰乱治安为由将他扭送离开航站楼。这件事当晚甚至上了社会新闻,还是蔺老先生打过招呼才撤的版。
白慈清楚,机场的小动作只能挡蔺怀安一下,所以回到哈佛他立刻找了房子搬出宿舍。但蔺怀安来得比他想象得还要快,七月份的一天,他照例去学校研究所实习报道,就那么直接被蔺怀安堵在了门口。
蔺怀安看到他的一瞬间,几乎是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步想要抱住他,白慈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大踏步的后退进屋子,瞪着蔺怀安,像是被人惹毛的刺猬张开了身上的所有武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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