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不足,看不清刻的是什么,远看,这是一个面具,就如祭祀中所用到的面具,方琼手指往那朵花上面一戳,然后忙闪到一旁,迅速趴伏在地面,他没猜错的话这朵花应该是开关。
轰隆!
竟然被他猜中了,这洞穴内还有门,门是自动往左移动,扔了块石片进去,里面没东西射出来,也就是说暂时没有发现机关,方琼便在旁边搬了块石头放在门边,既然来到这里,无论是做梦还是真实情况,他都要进去看的了。
他拿着手电筒往里头照了照,是一条通道,考虑到自己没有食物和水带在身边,他抬起的脚又放下,进去还是不进去?
既然都是死路一条,他就去探个究竟好了,这个墓主人的主棺应该不是他身后一副,不然也不会在这里修一条墓道,牙根一咬,方琼果断进了去,手电筒根本照不到底,他只能扶着石壁一步步小心的往前走。
这条通道很明显是倾斜向下,石面很平滑,如稍不甚就会滑倒,方琼脚下的鞋子是赵现买的回力鞋,走在平滑的石面上很容易滑倒,况且他的鞋带好像还没有绑紧,他之前是在睡觉,带他出来的人必定没有给他系鞋带,于是,小步子往下挪动的方琼左脚踩在右脚的鞋带上,石面带湿,他重重的摔倒在地,并且整个人往下滑去,连能抓的东西都没有。
屁股下面是湿滑的石面,方琼臀部后面的裤子已经是又湿又脏,手电筒还在他手上,努力将自己下滑的速度减下来,手电筒光线略过之处都是一种惊恐景象,道壁上雕刻着各种各样的鬼怪面,有张牙舞爪的张着大嘴,有血盆大口的,有尖牙嘴利带刺的,无奇不有,都像是要将滑落下来之人吞入腹中,方琼有种带上眼罩死不摘下来的yù_wàng。
或者,他会从这里摔下去,摔……
还没有胡思乱想完毕,方琼的两只脚掌触到了地面,踩到实体,身体因惯性向前倾,啪的一声五体投地趴在地面,手电筒滚落在另一边,很耐摔,没有暗下去,幸好他的双手来得及撑住,不然他的鼻梁一定歪了。
他全身都疼痛得要命,手掌大概是破皮出血了,拾起掉在不远处的手电筒,朝有水声的方向走去,有水声就应该会有出口,除了水声,他还听到人声。
“啊!救命啊,不要咬我,救我!”
出口方向有人在大喊救命,方琼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位置便拿着手电筒朝声音传来的方面奔去。
还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他扒在这个出口的边沿朝声音的方向望去,他面前的是一条急湍的流溪,他用手电筒朝水里照过去,这水竟然出其的混浊,现在他更能清楚的听到那个人的声音,并且方琼也看到至今为止最恶心的场面,那人的双手死死的攀着溪边的一颗大石头,他的下半身已经没了,血止不住的流。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还没有昏倒过去,方琼急忙关了手电筒,他的下半身正被身材长得像婴儿的尖牙利嘴的怪物撕啃,血腥味飘至方琼的鼻息,很恶心,很想吐,特别是看到那个恶心的场面,长得像婴儿的怪物不止一个,长长的尖牙起码有五六厘米,白森森的吓死人。
那人的声音渐渐消下去,溪水里还继续冒出如婴儿般大小的怪物,也就是所谓的水鬼。
也许是闻到生人的气息,一只还没尝到死人肉的水婴朝方琼站的方向一晃一晃的爬来,嘴里还发出婴儿哭泣的声音,方琼一手捂住自己的嘴慢慢朝后退去,他的右侧有条通往其他方向的路。
顾不上有没有光亮,方琼没命似的往前冲,通道很暗,他的额头都不知道撞出了多少大包,腿上也不知划破了多少皮肉,现在是哭都没有眼泪,直到听不到婴儿的哭声,他才扶住石壁大口大口地喘气。
打开紧握在右手的手电筒,这一照,竟发现,他白跑了,眼前不到三米处正趴着两只水婴,四只发着青光的眼睛正盯着方琼,它们紧贴着地面的肚子很鼓,而且还上下的波动,身上发出难闻的腐尸味。
水婴朝方琼爬去,方琼的腿软的往后退。
忽然,地面上的水婴似乎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急忙转身爬走。
紧接着,他的肩膀被一只冰凉的手握住,这种冰凉的感觉竟然这么的熟悉,他都要哭出来了。
方琼被迫靠在冰凉的怀里就看着水婴爬走,地上还拖着长长的血水。
背后传来虚而飘渺的声音:“跟我走。”
方琼紧握手上唯一的物体手电筒,缓缓转身,男人依然一身白衣,脸色依然无血色似的惨白惨白,挺熟悉的。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放松,方琼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白衣男人见状,皱皱眉头,突然抬手拎起方琼的衣领,说道:“走了。”
慌乱地方琼身体忽然腾空,有种晕眩的感觉,他凌空踢了踢腿,无力的囔道:“放开,我,粽子……”
白衣男人似乎什么也没有听到,又好像听到了,不过方琼仍旧被拎着走,他的呼吸还是顺畅的。
方琼悲凉地努力瞪漆黑的墓道顶端,真是刚出龙潭又入虎穴。
7、古时候战马
活生生的粽子。
走路虽轻但是有声音的粽子。
方琼第二次遇到这只脸色略微惨白的粽子。
近看其实他的脸色也不是那么苍白,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太阳的原故,被粽子当成卷心菜虫拎着的方琼把悲凉地情绪转化成对粽子的好奇。
不对,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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