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给你分析分析。”大白习惯性的摸自己的下巴。
方琼想大白也活了千年,大概能知道凤倾为何突然就会消失,于是方琼把他经历的过程告诉大白,后者继续摸他的下巴,大白倒不是干看着好看,没有思想,相反,他偶尔没常识,但他其实也很聪明,总是喜欢胡乱搞怪,把自己俊美的形象破坏得彻底,他只是喜欢这样玩闹而已。
“那你分析吧。”方琼说道。
大白看了看四周,说道:“那面铜镜我见过。”
这会儿的方琼倒是反应不过来了:“你在之前那里困了千年还能见过那物?”想起来都觉得可怕。
“虽然我在那个山洞里困了千年,但是我真的见过,不过也是千百年前的事情,那面镜子其实并没有这么大,它只是一块很小的女性梳妆用的,背后有梅花图。进了山洞的那人告诉我,说那面镜子有这样一个传说,只要照过得到那面镜子的女性,只要照过三次后,并向它许下三个愿望,但这必须有一个过程,而且必须有镜子认可你的容貌是可以向完美的方向改变,这个铜镜它还有自己的情绪。”
经过如此形容,方琼觉得那面铜镜不是神做出来就是妖化后的,不然怎么会,镜子也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
“那凤倾为何会突然消失不见。”
“那还不简单,没准是镜子看上凤倾大人的美貌想要他做它的未婚夫呗。”
方琼周围的气压开始变低,他说道:“镜子还有分男跟女?”
“那是当然,比如男士用的就是公的,女性用的就变成母的,至于那个奇怪的魔镜,我觉得它是双性,或者它是个喜欢男性的公镜子。”
听起来真的非常不可思议,还有种奇幻色彩在里头,方琼一下子就觉得大白在胡诌,但是他又说见过,还有传说,更郁闷的是,凤倾还真的是在遇到镜子后不见人,不会是被镜子吃掉了吧,那他就更要找到他。
“那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凤倾。”
大白继续摸下巴,牛头不对马嘴的说了句:“怎么不在凤倾大人面前的时候你就叫他全名,在他面前的时候你就叫他哥哥,方琼,你真可疑。”
方琼抬起短腿踹了过去,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思,他骂道:“去你的!你爷爷我,爱怎么叫你管得着么。”
“得,我才不管你,让凤倾大人管你。”大白自动投降,他自然是很轻松躲过方琼的短腿飞踹。
两人说说闹闹,墓道里虽安静,但他们却故意忽略周边的气氛。
救凤倾的办法倒是没想出来,毕竟凤倾现在也不知道在哪里,他们两人都非常相信他的能力。
也许是跟神经大条的大白在一起,方琼没有一个人在的时候那么害怕,整个人放松不少,但是却没有放松警惕,完全放松只有在凤倾在身边的时候才会那样。
站在墓道尽头,他们相视一望。
死路。
两人低头凑在一起商讨,然后,抬起头,抬腿朝堵住他们的那面墙狠狠的踹过去,重点发力的自然是大白。
虚假的木质墙轰然倒地,然后,他们就站在原地看着前面,傻眼了。
那是什么?
41、被坏人发现
说不出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
不是金银财宝,而是比尸骨和焦尸更可怕真人,说不上是真人,但他们确实很真。
在方琼和大白将虚搭的墙壁踹开后,他们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幅景象,隆重而阴森,背后透着悚然。
如梦如画,似真似假。
在他们面前是一条长长的红地毯铺成的大道,喜庆诡异,两旁站着的端盘子的侍女和手握兵剑的侍卫,他们的神情坚定,目视前方,眼眉间说不出的真实,如果眨一眨眼,那便是真人。
已经没有言语形容自身的惊讶和恐惧的方琼看了看前方又看看大白,侥是见过许多事物的大白也有点傻眼,不过他很快就收了惊讶之神,想不到这地宫还有如此之景象,但是否真实还需要考证考证。
对潘教授他们来说这无遗是个巨大的发现,但是对于方琼来说他有种想立刻逃离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没有回头路,既然凤倾会被镜妖抓走,那么它肯定能够活动,或者在某个角落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它没有对付自己是为何,大白的推测也不是那么靠谱,方琼还得自己定度。
而这种阵势更像是在恭候某位帝王的到来,又或是说祭天仪式。
前方就是祭祀参拜之处,离方琼和大白有些远,他们感觉不到红地毯那些比雕塑还真的泥人的呼吸,单方面证明他们便是假人,泥人,只是肤色、衣物、站姿还有神情似真人而已,呆愣之后,方琼和大白才恍然过来,这些都是假人。
现在才真正意义上进入地宫,方琼也才明白过来自己真正的知道何谓地宫,逼真的一切恍若在眼前。
他们从侧而入,墙既然被弄破,倒是无所谓,没有人会责怪他们,况且那些都是仿若真人的泥人而已,应该不会突然活过来,但也不会没有这个可能性,想起来,就觉得心寒,背脊发凉。侥是大白也觉得浑身不对劲,不过好歹他也守了千年墓,现在才得到自由,再次进这些类似的地方,他心里也不舒服,想到只是尽责保护方琼,也就不会心紧。
“怎么办,要过去看吗?”方琼问大白。
有人在身边,方琼的胆子要大些,他们把唯一的电筒光关掉,借着不会熄灭的烛火朝祭祀台那边走去,想看个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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