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清楚自己心中所想,封元江心里顿时敞亮了许多。抬手与方仲戍碰了一个,封元江斜着眼睛看着方仲戍,哼道:“老头儿你也别笑得那么嘚瑟,你心里想什么还以为我不知道?真不知道白家是怎么得罪你了,早就想着让我勾搭阿詹好断了白家阿詹这一支的后吧?”
“哼,那又怎么样?你要是不愿意我也逼不了你不是?”方仲戍凑近封元江,笑眯眯地道,“还记得当时我给白詹看病时提的要求吗?现在有了,我要你小子死活都哟把他追到手,就让白家绝了这一脉!”
“啧啧,我现在倒是真好奇白家对你做了什么,居然让你恨得这么厉害!来,说说嘛!”两瓶白酒已经见了底,封元江酒劲有点上头,开始八卦起来。
“去、去、去!没你的事,赶紧下山去办正事!”方仲戍推了封元江一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就要往自己得小屋走。封元江被方仲戍推了一把,登时胡闹起来,三两下扑棱起来就要拦住方仲戍,方仲戍一瞪眼,毫不可以地一拳砸向封元江。
两人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说什么,便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临近傍晚的小风一吹,寂静的山林里只剩下封元江的惨叫声还有方仲戍哎呦哎呦的叫骂声。等封元江从山上摇摇晃晃地下来时,衣服不出意外的破破烂烂,一脸鼻青脸肿,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暗伤,不过伏龙基地里的人毫不诧异自家队长的这副模样,一个月中少说也得见到三两次,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令所有人觉得奇怪的是,队长以往都是直接奔回宿舍倒头大睡,这次却是先去了邢小毛的宿舍,把自己上上下下刷干净又捞了别人干净的衣服穿上才昂首挺胸地回了宿舍。以邢小毛为首的一群八卦分子赶紧跟上去听门缝。
白詹休息了大半天有了精神,便在床上躺不住了。只不过封元江的宿舍多加了一张床之后空间实在有些狭隘,白詹只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书,书是何筱送给他的,算是他唯一的消遣。
封元江推开门便看见白詹坐在床边,认真地捧着手里得书,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部分,嘴角微微翘起,虽然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却添加了一分柔弱美。真不愧是他一开始就相中的人,怎么样都好看!
“咳!”封元江越看越上瘾,感觉收住自己乱跑的心思,不禁干咳了一声,唤醒了沉浸在书中的人,“你伤势还没好,不要久坐,而且地上凉,要看书也可以靠在床上看。”
白詹收起书,扭了扭脖子,确实有点累了。
“一直躺在床上不太舒服,况且我差不多也没事了,从明天开始就可以参加训练。”
封元江一看白詹脖子酸了,连忙走上前给他捏了捏,一听白詹的话,当即反驳道:“不行!”
白詹虽然不太习惯别人碰他,但封元江手劲很足,捏了几下就让他脖子舒服了许多,便没有阻止。不过一听封元江断言拒绝他的要求,白詹的眉头慢慢蹙起,伸手推开了封元江的手。
“我的事情不用你做主,你已经答应我做我的陪练了,什么时候开始训练取决于我。”
“你的伤还没好,现在开始训练是想让伤口再裂开吗?我告诉你,你受的不是普通的伤,那可是枪伤,还是在胸前!这次若不是走运,那一枪就能要了你的小命!你以为是闹着玩的吗?”封元江真是被白詹气着了,这人总是这么我行我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
“你吼什么,我说了我已经没事了!”白詹凝眉看着封元江,脸色并不好看。虽然知道这人是为了他好,但他白詹什么时候被别人吼过?这人是吃错药了吧?!
封元江到嘴边的话一滞,想吼也吼不出来了。白詹的脸色可不好看,他真怕这人一气之下就跑了。眼珠子转了转,封元江想,反正以后都是自己要捧着的人,吵架这种事必须先低头啊!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吗?”封元江压下声音,表情无辜地看着白詹,“这枪伤伤口裂开可不是开玩笑的,训练这事晚两天不行吗?反正我给你当陪练,又不会跑。等你伤口愈合了,你就是一天都待在训练场都行,再等两天行不?”
白詹抿了抿唇,不知为什么,看着封元江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露出那样无辜的表情太有喜感了,他就是想生气也生不来,更别说拒绝封元江的提议了。这人虽然语气低三下四,但终归也是为了自己好,白詹也不是不识相的人,考虑了一下,便点了头。
封元江意见白詹点头顿时笑开了,连忙上前扶着白詹坐到了床上,心里得意的要命。看吧,自己在这人心里也不是没有地位的。天知道白詹只是觉得封元江说得有理,而已。
“阿詹,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把晚饭端到寝室来。”
白詹本就就觉得封元江这一趟回来有点不对劲,阿詹这个称呼一出,白詹顿时直接拧眉瞪向封元江,冷声道:“你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请指教留评。
☆、封家一二三四人
封元江心里咯噔一声,这还没表白呢,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这样的脸色,他要是直接开口跟这人说‘我喜欢你,做我媳妇吧!’,那还不得被他的眼神冻死?封元江摸了摸鼻子,彻底放弃直接告白的心思,看样子迂回战线才是硬道理。
“一个称呼而已,不要那么在意嘛!”封元江一脸白詹大惊小怪的表情,说是咱们基地里很多人都有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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