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称的两名字看了一会儿,终究感觉缺了点什么。
忽然胆子一大,往四周扫了一扫,确定除吕布外再无别人后,再次弯下腰来,在两名字中间,画了个弧度极圆润漂亮的爱心桃,还是实心的。
吕布一头雾水,忍不住蹲下来,凑近细看,还是研究不出这古里怪气的符号是甚么名堂,却直觉不同寻常。
于是虚心求教燕清道:“重光方才所画的,究竟是何物?”
这还是燕清初次想要留下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难得冲动一回,做完虽称不上后悔,可也不太好意思如实回答。
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得扭扭捏捏地说什么“我心悦你”不成?
便面不改色地扯谎道:“心血来潮之作,并无他意。”
吕布微眯着眼,半晌才淡淡地哦了一声。
他对这话是半个字也不信的,可燕清执意不说的事,他自知就算打破砂锅,也问不出来,便只多看那图案几眼,牢记心中,预备过会儿再去垂问博学多识的郭嘉贾诩等人。
不过郭嘉那玩意儿跟重光无话不谈,又心眼贼多,鬼精得很,没准重光会请他保密,那他去问,说不得被糊弄戏耍一通。
吕布在心里一顿盘算,眉头微微拧着,燕清却是默然看了两人名字,还有中间那十分引人注目的爱心好几眼,忍不住笑了。
莲心藏名,名间藏心。
心相连,则怀爱。
就算这份感情注定找人非议,说不得道不得,直至共赴黄泉,恐怕也无法公之于众,又有何妨?
能有这一份无声而幼稚的表白,随另一面所书的那一颗颗历史长河中漂浮不沉的璀璨明珠,流于后人所知,让他们打破头去抽丝剥茧,寻思这个秘密,倒也很是有趣。
入夜,因刚完成了一桩吕布一辈子也探索不出答案来的表白后,燕清心情颇好,也来了兴致,难得不拒吕布欲要温存的请求。
可等吕布褪了衣衫,上了床榻,一番折腾,都要箭在弦上了,还忍不住惦记那意思不明的怪异图案,一时半会无法专心。
燕清察觉到他分心,哪儿不知缘由所在?虽觉得有趣,却也没心软地要告诉他,而是索性拍了拍那健实紧扎、呈流线型的肌理,示意他先坐起身来。
吕布困惑地看了燕清一眼,还是强忍进入的冲动,依言坐起身来。
燕清将微润的长发撩开,伸出双臂,对着吕布猛然一推,吕布虽万分不解,还是顺势而倒。
于是眨眼之间,两人上下就换了位置。
燕清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毫不客气地摸了摸吕布那猛一眼看去绝对不少于八块的腹肌,在画烛那明亮的橘色光线照耀下,蜜色肌肤富有诱人的光泽,裹着一身钢筋铁骨,蕴蓄着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强大力量,而在其表面,亦是遍布着在战斗中得来的累累疤痕。
燕清半点不觉得难看,反倒觉得这一道道疤痕都充满男性的魅力,更提醒人,这慵懒地躺在他下头的壮实男人,其实是头皮毛斑斓漂亮,实则危险至极的老虎的事实,让他抑制不住地着迷不已。
这健美颀硕的身躯,要是他的该多好啊。
燕清一不留神,就将想法的后半句给漏了出来。
叫正享受着祭酒那罕有地将喜爱流于言表的爱抚的吕布愣了一愣。
他虽没听到具体所指的是什么,可瞅这动作,要弄明白燕清话里的意思也不难,便奇怪地反问:“不已经都是你的了吗?”
已经都是他的了?
燕清将这话重新嚼了一遍,露出一个叫吕布心痒万分、惑人至极的懒笑来:“的确,整个人都是我的了。”
燕清不是没想过反压一回,可只能怪他自己那处太不争气了:有次吕布明明都被他一番甜言蜜语哄得心花怒放,又听他做了无数保证,终于肯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往床上挺尸,由他折腾。
结果当夙愿得偿的燕清兴致勃勃地覆上去,先将前戏极尽温柔地做完全套,体贴地让吕布稍稍减轻抵触。
吕布被他用这慢刀子磨着,最后甚至都抱了早死早超生的念头,开始主动配合他的动作,迫使自己放松躯体了。
分明只差临门一下,等燕清一摸上那硬梆梆的、仿佛有碎金裂石之能的硬臀,瞬间欲念全无。
……总觉得硬要进去那两瓣硬臀之间,会跟强行卡进岩石缝里一样,得生生把男人最脆弱要紧的部位夹爆。
尤其他还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回没小心一脚揣歪,却连趾头都被害得险些骨折的惨剧。
吕布见燕清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还神游天外,顿时破感不满地在他腿上轻轻捏了一把,待燕清回魂,便强压着不悦、假装好奇地问道:“重光在想甚么?”
燕清脸色微黑,并不想说出自己被勾起惨痛回忆一事,随口扯道:“只是思及主公今晨曾有言道,赤兔为世间不可多得的名驹之首,不甚赞同罢了。”
吕布挑眉道:“噢?布却不知,重光连马也懂得。”
作为武将,有一匹与他心有灵犀、又能日行千里、威不惧场的高头宝马,就跟有一把能叫他运用起来如臂使指的上好兵器一般至关紧要。
吕布在别的任一方面,都对仿佛无所不知、博闻强识的燕清佩服得五体投地,断无异议。可在这识马驭马功夫上,他却是信心十足,哪怕是在燕清面前,不听他说出个所以然来,也是不会轻易退让的。
燕清知他不服气,唇角勾起一抹带了八分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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