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大部分人在听到他的名字时,第一时间就会蹦出“春宵一刻值千金”这种话。无论是调侃还是调戏,时千金都不大喜欢。只是经历的次数多了,那种反感的感觉渐渐变淡了。
男人并没有立刻自报家门,优雅的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悠悠开口道:“直到今天,我才发觉‘千金一笑’并非虚言,看来以前对此不敢苟同,是没有遇到让我产生冲动的人。”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坐姿周正,神情淡然,没有丝毫不尊重的意思。时千金听过的赞美多了,但像这样委婉又文雅的“撩”,还是第一次听到。
时千金的气息顿时乱了节奏,对眼前这个人的yù_wàng更加深沉,除了想立刻把他拽到卫生间里身体力行的表达一下对他此番赞誉的感激,竟然还想跟他多聊几句。
看来空虚的不仅是身体,还有心理。
这时男人很体贴的掏出了名片,时千金盯着男人的眼睛接过名片,低头看了一眼,顿时僵住了。
一架直升机的阴影从时千金脸上掠过,红色的机身破开雨幕,穿过暗黑低垂的天空,往几千公里外的小镇飞去。
几小时后,直升机抵达毕方镇,降落在镇医院楼顶的停机坪上。
镇上只有这么一家医院,居民的生老病死全都在这里进行,他们已经习惯了医院里的安静,见证着那些医生和护士的容颜从年轻到衰老的变换。
今天这突如其来的“热闹”让在取药看病的患者感到格外新奇。走廊上匆匆走过一群身着白大褂的医生,当中几个十分干练的的陌生面孔,身上散发出与当地医生完全不同的气质。
探出头的患者目送着一行人快速往抢救室走去,顿时开始议论纷纷,相信过不了几个小时,各种没有根据的猜测便会传遍整个特莱縢镇的大街小巷。
佩佩进入手术室,没有任何多余的话和动作,一边戴手套,一边询问伤口情况和心跳血压等事项。
之前的主刀医生像在看医学奇迹一样注视着手术台上的人,对佩佩感叹道:“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体构造,如果换作一个普通人,背上挨了这样一刀必死无疑,而且是当场毙命。就算真能侥幸活下来,这辈子也只能瘫在床上或者移植一个机械身体。”
佩佩不动声色的执起激光刀操作器,淡淡的说:“你对这个身体的价值,毫无所知。”
手术室里躺着两个,斯诺在骨科哀嚎,再加上杜乐丁这么个添乱的,周如许和查理焦头烂额,连带着帮忙跑腿的窦乐,三人已经累懵了,随便靠在什么地方便昏睡过去。
杜乐丁一觉醒来,瞪着天花板的眼睛毫无焦点,过了好一会儿,才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着病号服,正躺在病床上。这医院的单间有限,条件一般,好在十分干净。他坐了一会儿终于把断开的记忆衔接上,平稳的心跳急剧加速,血液纷纷往头上涌去。
他飞快的跳下床,光着脚跑出病房,急迫的寻找任何一个看起来熟悉的面孔。
当看到坐着轮椅的斯诺正在自动贩卖机前选购商品,杜乐丁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按着轮椅转向自己,紧张的问:“苏腾呢,他怎么样了?”
斯诺被他吓了一跳,若不是腿上打着石膏,估计就从轮椅上蹦起来了。杜乐丁的神情令他也跟着紧张起来,赶紧说:“你放松点,他没事,还活着呢。”
杜乐丁骤然松了口气,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半晌之后才再度开口:“奈特呢?”
斯诺把轮椅转回到自动贩卖机跟前,选了一包巧克力道:“脑震荡,耳鸣的厉害,刚醒来的时候连周如许都认不出来了,得好好休养。”
他想了想,又说:“也可能她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周如许的,换成我也想借机跟那货撇清关系。”
杜乐丁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十分轻盈,体力充沛,毫无死里逃生后的虚软。他挺惊讶的说:“我睡了多久?”
斯诺咬了一口巧克力,伸出三根手指头。
杜乐丁摸了摸肚子:“三个小时,难怪我这么饿。”
斯诺“噗嗤”一声笑了:“帅哥,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
哦三天三夜,三更半夜,全身只剩汗水——杜乐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我这是怎么了?”
“什么事儿也没有,”斯诺一摊手,也感觉很惊讶,“你突然晕倒,状态又十分怪异,医生给你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你比健康还要健康一百倍,就把你丢到病房睡觉去了。”
杜乐丁也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良好,他伸出右手,坠崖时的划伤和割裂全都愈合了。
看来黑影留在他体内的影响还在。虽然现在看起来并无大碍,甚至还让他的身体拥有极为神奇的恢复能力,但却依旧像是个不定时炸弹一样让杜乐丁感到不安。
斯诺跟杜乐丁大致讲了讲事情的经过。苏腾被推上手术台之后,这里的医生发现他的身体非常特殊,不是普通的方法能够处理的。周如许便立刻联系了首都医院,希望他们能派直升飞机过来把人接走。
没想到首都医院根据苏腾的医疗记录,联系了他的私人医生,于是佩佩便乘坐直升机赶来给苏腾做了手术。
“佩佩?”杜乐丁感到几分莫名其妙,“她不是研究什么基因工程的吗?”
“是啊,神奇吧,”斯诺瞪着眼睛道,“如果不是这回这件事,我都不知道苏腾的身体是经过基因改造的,他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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