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亚,我相信我的直觉,亚伯·伍德他没有表面上表现得那么率真!没有证据不代表他就什么都没做。”
“够了!”安德莉亚猛地甩开阿洛特上校的手:“难道就凭你所谓的直觉就能一直去伤害他吗?姐姐!”
阿洛特上校看着安德莉亚,深蓝色的眼眸中有失望也有疲惫。她深吸一口让自己的语气显得不要过分冷硬:“听着安德莉亚,最近极空蠢蠢欲动,事情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不管你心里怎么想,都不许插手这件事,暂时不要和亚伯接触可以吗?”
安德莉亚思考了几秒,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既然姐姐和亚伯都怀疑这次事件和极空有关系,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去极空看看他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不就好了。
阿洛特上校看到自己的妹妹终于松口,也终于放下了心,等她派去跟着安德莉亚的人传回消息说安德莉亚离开会议室之后并没有和亚伯·伍德见面而是直接回家了,她就更加满意了。
寂静的黑夜中,亚伯·伍德坐在沙发的客厅上,整个人宛如融入夜色一般,他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突兀的电话铃声让他睁开了眼睛,手指划过屏幕“梁,这个时候找我,是想为我们漂亮的开局干一杯吗?”
“我当然希望一切顺利,那样才能拿到我想要的东西,不过还是容我再次提醒你,稻叶鸣央没有那么容易对付,而且这个计划变数太多,只要其中一环出现问题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亚伯·伍德轻嗤一声:“虽然对于我而言,不过是陪他玩了两年无关痛痒的猫鼠游戏,但是对于稻叶鸣央来说这两年时时刻刻被暗算的日子就像是一条锁链一样,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开却又无能为力,那种负面的阴影会让他在嗅到机会的时候不顾一切的抓紧,想要解开魔龙之卵的秘密他就势必要想方设法得到利奥波德·西德尼的研究成果。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他不上钩。”
“但愿如此。”
对方显然也无意多说,得到确定的答复之后就挂断了电话。
亚伯·伍德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眼中浮现出来的是一种被压抑到扭曲的迫切感,两年的时间就像是油锅一样时时刻刻煎熬着他,他已经无法再坐以待毙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身影,所有想要阻碍他的都要通通撕碎。他深蓝色的眼眸隐隐泛起一丝丝暗红的纹路,带着一种癫狂般的嗜血。
黑暗中一道宛如幽灵一般的人影出现在亚伯·伍德的身边,感受到亚伯·伍德身上那种几乎择人而噬的扭曲杀意,几乎克制不住想要匍匐在地,他克制住身体的颤栗,低声道:“安德莉亚小姐从会议室回来之后,甩开了阿洛特上校安排的人离开了zero,预计目的地是日本。”
亚伯·伍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片刻后又道:“你去跟在她身边,之前稻叶鸣央据说是救过一个普通国中生。”
一句吩咐说得语焉不详,但作为亚伯·伍德的心腹,他很快明白了这一趟自己的任务是什么。
一张看不见的巨网已经张开,究竟谁才是被捕捉的猎物,而谁又是伺机而动的猎人呢?
黑暗世界的暗潮涌动,暂时还没有影响到鸣央的生活。
极空和立海大两点一线,晚上去实验室工作外加打游戏,白天睡懒觉外加参与网球部的训练。他已经get到了上课睡觉又不会被老师发现的一百种方法,真田每节课看到前面那个呼呼大睡的背影都会把书立起来眼不见为净。
全国大赛四月已经开始了区域预选赛的开幕式,立海大作为去年全国大赛的优胜学校,并没有将过多的精力放在比赛中的安排上,反而是加紧了时间进行训练,因为他们真真的对手至少要等到关东大会亦或者全国大会的时候才会相遇。
现在依旧是每周土曜日正选队员到别墅参与特训,比起第一次的惨状,他们已经渐渐适应都这种惨无人道的特训。虽然每次训练完依旧爬都爬不起来,至少不像第一次手忙脚乱。
除了土曜日正选选手们的特训之外,平常鸣央也会帮助柳完善社团后备成员的训练内容。
虽然除了几个正选外网球部其他成员几乎没被鸣央折腾过,平时鸣央也比较冷淡,几乎不怎么和社员们交谈,但经过文太和仁王几人的宣扬,网球部几乎人人都知道了鸣央大魔王的种种惨无人道的“恶行”。平时几乎所有人都绕着他走,唯恐一个不小心大魔王就从他现在的壳子中解除封印来祸害他们。
但凡事也有例外。
鸣央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拦在他面前用球拍指着他一脸嚣张地说“听说你很强还负责指导训练?我要和你打一场,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的小卷毛,然后转过头问真田:“这是谁家熊孩子?”
跟在后面看好戏的仁王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真田皱着眉心看向这个被定义为熊孩子的一年级新生切原赤野:“太松懈了,现在是训练时间,你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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