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我只不过想尽量减少这件事对你的伤害,”他轻轻摸着我的胳膊,“我做到了吧?”
“还用问?我倒不是说我有兴趣再经历一次,但那时你摆出那副主宰一切的鬼样子,又用那种语气跟我说话,我真的被迷住了。”
“我觉出来了。”他狡猾地笑笑。
“那从今往后,你在办公室里说话要给我小心一些,否则每次我们为我的报销账目争吵的时候,我没准又软倒在你脚下了。”
“那也未尝不可。我看我倒不妨好好利用这个秘密武器,免得调查局为了x档案天文数字的费用账单落得个破产的下场。”他若有所思地顿了顿,“不过首先我们得能回得去才行。”他疲倦地往后一仰,我这时又注意到他身体异乎寻常的热量,他的脸红得有些奇怪。
“你没事吧?”我想摸摸他的额头,但还没碰到他,手就被拨开了。
“我很好。”他肯定地说,“只是有点儿累了,我们睡会儿吧。”
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傍晚了,他还睡着。我的身体好像被一种钝钝的悸痛砰砰地撞击着,轻轻一动就窜起火烧火燎的疼。我坐起身来低头看他,他身上和下巴上有几处红肿的淤伤,但我更为担心的是他明显发红的脸色。趁他还没醒过来,我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他在发烧!他身上也在出虚汗。想到过去24小时发生一切,现在他身体会虚弱也不算奇怪,但我真的很替他担心。我端来一杯水,把他摇醒。
“出什么事了?”他睡眼朦胧地看着我,我注意到他起身时脸上抽搐了一下。
“是你 --- 是你有事,起床吧。”他慢慢地坐起身来,眼神里隐隐有一丝戒备。
“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我意思 --- 到底怎么回事?”我追问着,把水杯递给他。他把杯里的水一饮而进。
“我不想你为我担心。”他小心地起身靠坐在床头。“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 不检查一下很难断定。我的一个肾在越南受过伤,偶尔会有点疼。昨天有个家伙一拳刚好打到那里,恐怕是旧伤复发了。”
“该死!”我扳开他的身子,一眼看到他背后明显的淤青。
“我想问题不大。只要能尽量休息,多喝水,应该很快就会过去的。”
“可今晚……竞技场……”我呆呆地看着他,话埂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他的眼睛有些黯淡,“我想我们得面对现实,我大概保不住对你的所有权了。”
我勉力压制住油然升起的恐惧,“那我们该怎么办?”我问道。
“寄希望于获救?”他摇了摇头,“我还是会尽力战斗,我保证在把他的臭手伸向你之前,我会把他干掉 --- 但如果换成另一个top的话,或许情况不会那么糟。你可以想办法迷住他们。”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
“不,不,全是我的错!”我对他无力地笑笑,“这可是难得一见啊,你不会经常有机会听到我说这种话。”我们望着对方,许久无语。应该说,这是迄今为止我们经历的整个噩梦中最最难捱的一刻。
“后援队的家伙都是你挑的好手吧?”
“当然,kendall很精明。他们会找到线索的。”
“还有其他逃跑的可能吗?”我试探着说。
“我绝不同意!”他坚决地摇摇头。“我是说真的。本来如果我真的出了事,你要是能找机会逃走当然比傻等着要强。但问题是经过了昨晚以后,再做逃跑的尝试,风险就太大了。”
“你不会有事的。”我耸耸肩,“我们该期待最好的可能。我想说的是 --- 等我们回去以后,我们之间的关系该怎么继续呢?”
“我也说不好,”他说道,“我现在还想不了那么远,不过恐怕很难恢复以前那种关系。”
“当然不会。”我跪坐在床上,凝视着他的眼睛,“看吧,我们已经陷进来了。”
“所以说这个疯狂的鬼地方只接纳坚强的人。”他摇了摇头。
“我们是不是该想法把你的温度降下来?洗个温水澡应该管用吧。”我去浴室里放好水,两人一起浸到微温的水中。
“别太担心晚上的事,”我故作轻松地对他说,“我想我能应付,只要不是,我会没事的。”
“不会是。”他低声说。我猛抬起头,直直地瞪着他。
“你说什么……?”
“你知道我意思,fox。不会是。”他的黑眼睛里藏着我读不懂的阴霾。“是s。”
(32)
我们注视着对方,其实对事实都心知肚明。“现在他想要你,”skr耸耸肩,“你注意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了。你要有心理准备,如果他对你……?”
“别再说了。”我闭上双眼,脑子里浮现出的是s那种高高在上,使人感觉如虫爬般然的笑容,还有他冷森森的眼神。他那种彬彬有礼、行事优雅的举止下隐藏的是一副铁石心肠。“其实他比还可怕,不是吗?”我低低地说。
“我一直也这么认为,他很危险。”skr的黑眼睛一直凝视着我。“但他的残忍不是毫无理智的。他算得上一个比较健全的精神病人,还不是完全丧心病狂的疯子。”
“那能好的了多少?”
“如果我身体没问题,我本来可以打败他。其实我还是有可能打败他,”skr对我说,“但我希望你能现实一点儿。我现在状态不够好,没法保护你。如果你能试着接受他,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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