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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说:“那你呢?”他可没敢说你也眼睛瞎了,怎麽把我搞上了床。
商澈是个明白人,说了:“我爱你,不需要眼睛看,我的心就认定你了。”
瞧,人家说多麽柔情似水,情深意重。眼睛瞎了还有心明白着呢!
也只有那个时候,给猪油蒙了心的自己听不懂话里的话,还感动得在床上有求必应,第二天抖着腿才去了公司。
现在回想,莫名一场笑话。
☆、(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58
正恻然间,一辆车子从身边开过,而後又慢慢倒了回来,车窗摇开,林少夏看见熟悉的人影。
梅西安,正在车窗里向他招手。
一咧嘴,立刻从板凳上站起来,迈腿就向他走过去,如隔三秋不见。
对方眼里,掩不住的笑意,林少夏突然想起自己刚刚的举动,蓦然红了脸,几十年的面子抬足间就给他丢了,妄想再近一步的腿沈了铅般当场驻停。
这麽明显的前後变化,想必一丝不漏的看进了梅西安的眼里。
林少夏垂了垂眼皮,心里安慰,这点情绪何必在意,扭扭捏捏像个姑娘。抛开那点想不开,再度抬眼,他已经形态自若的笑眯眯和梅西安打上了招呼。
“好巧啊,要不一起吃顿便饭?”
话出口,林少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怎麽听着像是流氓搭讪呢?
没想到人家也毫不客气,说:“确实很巧,可惜今天有点事情要办,饭,是吃不上了,能否记在账上,留待下回?”
听到这话,林少夏不知怎麽的,突然不爽。留待下回,谁又知道下回是什麽时候,不过,他嘴里还是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许是看到他情绪不高,梅西安推开了车门,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手,说:“我先送你回去吧?”
林少夏愣了愣,扯了扯给握住的手,没给放开。
梅西安的手心热烫烫的,阳刚之气十足,和他长年累月微微发凉的手足截然不同。
低着头,林少夏有点想笑,心里刹那间又有些回暖,似乎手掌中的热意暖到了心里。
望向梅西安的眼,调皮的眨了眨,他说:“不用了,正好在这附近散步,等会我自己回家就行。”
“散步?”梅西安的语气很疑惑,看看头顶的太阳,他的手指了指後方,说:“从那里出来?”
那个方向,是林少夏所在的经纪公司大厦。
“嗯。”
有些话不想多说。
梅西安沈吟了一下,很识趣的没有再问。
後来,人是给一通电话急急催走的,临走前还许诺着忙完後给他打电话,商量啥时候请客吃饭事宜。
抬手挥别,目送远去再也看不到的车影,林少夏感叹,有钱有权的男人也不好做,电话一来,火急火燎,时间、自由都卖给了别人。
难怪人大多数都爱做有钱有权的白日梦,真正付诸实践的却不多,想来也是有道理的。
待到林少夏转头,坐回板凳,一脸笑意问艺术家画画好了没时,那人倒是惊到,似乎没从刚才的气氛中回过神来。
他可不管别人怎麽看法,最後手上能够拿到两张自己的画像,林少夏心情就像春风拂过的小树,怡人。
拿起手中的画像,他看得很认真。
画家的眼光很犀利,角度抓得很准,两张肖像画中,一张画的是他若有所思时的表情。
嘴角那弯起弧度,刻薄讽刺,林少夏想着,原来自己也能有这样的时候,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了一跳,形象尖酸刻薄,人见人寒碜。
另一张,林少夏看了有点窘。
似乎、好像,太过热切的眼神,林少夏觉得不像自己了。
“这是我吗?”他举起手中的那张画像,疑惑的问。
画家很自然的点头,口里还赞道:“那是你的情人吗?很出色,你们很般配!”
五雷轰顶,想必就是林少夏当下的感觉。
梅西安对他的好感,他清楚明白。但他一直认为自己现在和梅西安保持着纯洁的男男友谊,情人的想望压根就没有。
哪里看得出来他们俩是情人关系?
十四岁,没长开的身板,想要做点什麽,几乎也只能在意淫的阶段,没法实践啊!
摸了摸自己的脸,林少夏揣测难道自己真的长得那麽成熟?
回到家,偷偷摸摸将自己的画像藏进衣柜里,瞅着关好的柜门,林少夏苦愁,不知怎的,想起“出柜”二字,觉得这世间,雷点实属太多,越想越是烦恼。
扒拉脑袋上长得茂盛的头发,他突然觉得这人生怎麽就提前杯具了呢?
一宿没睡好,林少夏看着镜中的自己,顶着硕大两个青黑的眼圈,咧嘴一笑,活像一只国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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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写到高亢处,困意袭来,这种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不知怎地,俺就想着想着觉得猥琐了。
☆、(7鲜币)重生之那个人59
他昨晚等了一宿,电话却没来。
外面阳光普照,林少夏心情却如同覆盖阴霾,似乎爽约这种事情,曾经有个男人常做。
男人不想理人的理由,很多,最多就是“我很忙”三个字。
梅西安是真忙?还是忘记了他们的约定?
林少夏不由多想。
转念,林少夏突然被自己的态度吓到。梅西安是什麽人,至於他在背地里一腔热血?
默念自己只和他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抚着胸口,林少夏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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