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中指。
那场表演果然不出意料的够h,音响灯光够棒,主唱煽动力十足,台下乐迷彷佛克药一般的放。
在震耳欲聋的尖叫喝采中,歌迷像疯了似的不停点酒往台上送,台上每个乐手都被灌了好几杯酒,到最後主唱乾脆拿酒往台下泼,引来不断惊叫。
小龟也玩疯了,耍了好几回花式,到後来直接连上衣也脱了。
只是就算在那麽热闹的时候,心底还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感伤,关於马戏团。
他想继续打鼓,更想和从前的那些夥伴继续表演。
只是这样的梦想对他而言已经太过奢侈了。
下了台,就算赤裸著上身也还浑身是汗,小龟情绪高亢无比,好几杯酒塞进他怀里,他很难得的满脸都是笑,衬得那张娃娃脸更加清秀可爱,引来无数少女尖叫拍照。
「送你。」他一屁股坐在戴品非旁边,豪迈的把所有的酒推给他。
「伤风败俗。」戴品非从鼻尖哼了一声。
小龟不以为意,还是笑:「我表演得怎麽样?」
戴品非邪挑眉尾,也笑了,在底下拉他的手去碰自己下面,干,这麽硬,小龟红了脸。
「走了。」戴品非说。
有什麽东西兜头朝小龟罩下,小龟把那东西向下一拉,露出眼睛看,原来是戴品非的t恤。
「靠北,还不走?」
赤裸著上身的男人站在几步之外对他不耐烦的喊,就那一刻,小龟唇角上扬,心底暖得也不晓得是什麽滋味。
一回到车上,戴品非就朝他咬了上来。
「妈的,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睛都戳瞎。」他咬牙道。
小龟却故意逗他,手狠狠往他下身一捏,「干,我那麽卖力打鼓,你硬什麽?」
要比下流,戴品非怎麽可能输?
他低笑著往小龟唇上狠狠一咬,「妈的,林北一看你握鼓棒就硬了。」
......
小龟完全败北,只好奉献嘴唇。
两个人在车里打得火热,也许是喝酒的关系,小龟比平常还要放得开。
「快、快......」他大幅度的摆动著下身。
「......乾脆以後都把你灌醉算了。」戴品非忍不住感叹。
痛快作了一场,密闭的车子里满是淫靡的气味,小龟把车窗摇下来,静静吹著窗外的风。
「下次表演是什麽时候?」戴品非咬著菸问。
「不知道,要看有哪个团临时缺鼓手吧。」
「......你不是有玩团?」
「早就解散了,」小龟点亮了菸,「也不是谁的梦想都可以实现。」
戴品非看了他一眼,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小龟却不回头看他。
其实这也没有怎麽样,他只是没有天份,却还妄想和梦想拚个输赢,他自然可以料到自己的下场。
没有多好,但也不至於多糟,这一场胜负他算是打平。
只是和戴品非的成功一相较,他却像是输得狼狈。
23
名模风波闹了几天,两位当事人始终没有出来澄清,实在让人雾里看花。
早上,小龟咬著三明治配电视新闻,影艺头版看来又有新消息。
「沉默多日,名模侯筱洁终於在昨天下午的新戏开镜记者会中澄清,自己还是单身,希望粉丝不要跟随八卦杂志一起看图说故事......」
他正看得津津有味,身旁沙发一沉,萤幕画面突然跳换成阖家观赏的卡通频道,keroro。
「遥控器还我。」小龟朝他伸出手。
「你比较适合看这个。」戴品非朝他懒懒一笑,还有点睡眼惺忪的样子。
「妈的,」小龟哼了一声,「她很正啊。」
「你说这只青蛙吗?」
「......干。」
这也算是第一次,两个人正式谈到这个绯闻话题。
「你们几垒了?」小龟难掩好奇。
「妈的,」戴品非咬著菸笑骂:「看你一脸清纯,没想到思想这麽下流。」
小龟没理他,继续猜测:「你一定该做的都做了。」
「干,」戴品非一脸饱受污辱,「林北很纯情的。」
小龟嗤笑一声,吞掉最後一口三明治。
「......谁叫林北这辈子已经被人吃死了。」
戴品非天外飞来一笔的淡道。
但这句话却威力十足,哽得小龟那口三明治在喉头硬是吞不下去,狼狈的咳嗽起来。
戴品非在旁边幸灾乐祸的笑。
「我、我......咳咳咳,我去上班......咳......」小龟万分痛苦的站起来。
「喔,」戴品非点点头,「今天早点回来。」
「干、干嘛?」
「林北要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什麽东西?
小龟的疑问卡在喉间,只见戴品非脸上笑意不减,阴险x,看得他浑身发毛。
也许是真的蛮重要的东西,晚上小龟还没下班,就看见戴品非的车子等在门口了。
虽然比他还大一岁,可是这个男人有时候却还像个小孩一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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