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去见他。”皇帝按了按眉心,将批阅好的奏折放置一旁,摆驾去了关押牧隐的暗殿。
昏暗的房间里飘出浓郁的苦味,牧隐从小就怕吃药,所以即便行军打仗的关头,他也会派人去远处的镇子里收些百姓家中的蜜饯给他吃。牧单坐在正椅上望着床上的人,才没多久,牧隐便形如骸骨,只剩下了一把骨头。
被火烧伤会有多疼牧单知晓,他低头用指尖碰了碰自己脸上的面具,火舌吞剥着肌肤,像狰狞的恶鬼想要钻进你的皮囊中,火焰会将你的血燃烧沸腾,直到你的身体尽数爬满火焰,只余下无力的挣扎扭曲疼痛。
床上的人动了手指,牧单走近床边默默望着他,牧隐的脸上覆盖着一层又一层纱布,只留下两只早已看不清的眼珠子微微动了动。
“我……”牧单俯身过来握住他的手,牧隐喃喃两声,撕心裂肺咳了起来,他一动,烧伤的地方又开始大面积渗出血来,牧隐咳了半天,艰难的喘了两口气,从胸膛逼出一个模糊的字,然后浑身痉挛起来,不等御医推门进来,呼出一口气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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