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死角的身体镇压。
“束~”武力悬殊太大,我放弃鲤鱼打挺的想法,转而将话题引到工作上,“你还要上班。”
衣冠qín_shòu对我的话题转移赋予魅力一笑,夺魂摄魄般,“比起上班,我更想要你。”
“束~”要是没被白束压在身下的话,我这一刻想下跪投降,“求你。”
“你应该把求我的宝贵机会留在待会儿。”说着倾身开始有条不紊地扒我衣服,动作优雅得一点不像是准备做少儿不宜之事的人。
我动了动还酸痛的腰,咬碎的一口银牙被倾身而来索吻的人一一吞下,辗转反侧的缠绵和湿吻,撩得人心慌慌小鹿乱撞。
最后压不住自身的yù_wàng只得妥协,“束,轻点。”留全尸啊!
一番的和谐美满的情~事过后,躺在白束松松软软的大床上挺尸时,已是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白束那只衣冠qín_shòu何时走的不是重点,重点是——
离我只有3尺远的手机现在响个不停。我抬头双臂撑起一点身体远望,来电显示唐月月那三个大字格外醒目和晃眼。
估约已经挺尸好几个小时有余,精力恢复了一点,蹭到床边慢吞吞地接听,电话那头的声音魔音穿耳——
“白束,你把我家唐友友拐到哪儿去了?”
哎?我纳闷,这才想起电话是白束在我来他家蹭吃蹭喝那天给我配置的,而我的爱机还在自家窝客厅的沙发上,因为白束给我的手机和我原来的一模一样,所以都忘记这茬儿了。
看来我果然是没把白束当外人看啊!已经过早拥有——他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这种意识了。
我这边还在瞎琢磨,那边唐月月已经忍不住火山爆发,声音气势如虹——
“白束,你以为不吱声我就不知道我家唐友友是被你拐走的吗?我可是特意调查过了。”说到这里电话那头突然传出淫(yin)笑声,通过电话听筒的扩音让我身体一震发麻发颤。
我以为唐月月这是触发了她羊癫疯的属性,但是错了,她很快在淫(yin)笑声后恢复正经,“你以为销毁小区监控就可以瞒天过海吗?真不巧,我看到你仍在草丛里的绳索了。”
“嗯?”我不解,什么绳索?销毁小区监控又是什么鬼。
“怎么,还跟我装蒜是不是?真没想到堂堂白大少爷还会做出撬人家窗户这种事,要不是证据确凿,打死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哈哈哈~”
伴着唐月月一点都不像女生的粗狂而豪放的笑声,我脑袋总算在她说的那句“撬窗户”里摸出了点她话里的意思。
那如果我推论没错的话——
那晚撬我窗户的人是白束,我会在跑出门后遇到他的车子也是情有可原了,再加上当时他穿着的臃肿大衣分明就是为了方便藏东西,而我当时拉着他上车回家他怕事情败露,所以将作案的绳索趁我不注意扔在路边,这才让唐月月找到证据。
那我当初说要报警但是被白束阻拦也就说得通了,我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告诉了白束我的住处有监控,所以才有白束销毁监控一说。
但是白束大半夜不睡觉撬我窗户干嘛,他要进来直接打电话不就得了吗?
额~仔细想想,我手机一直都是处于关机状态,再加上那几日感冒发烧都不曾出门,基本上算是与世隔绝,那白束联系不上我铤而走险撬我窗户就说得通了……
白束tm的神经病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大半夜撬我窗户是个人都会被吓到好不好。而且
而且我还是那种容易天马行空胡思乱想的人。
呼出一口气,一种真相大白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的就冒出,看了看通话时间,唐月月那个夜叉还没挂电话,“唐月月,我理清思路了。”
“啊~~~”又是魔音穿耳,“唐友友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
“你都听到啦?”
“废话。”我冷哼,而后挂断电话。
再不挂又要被唐月月的尖叫声荼毒了,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就失聪。
以为会对我图谋不轨的黑影竟然是白束那个衣冠qín_shòu,看来,我有必要对白束这种欺瞒行为给予惩戒,不然日后我岂不是只能一辈子做翻不了身的农民。
额,确切点说是翻不了身的下面的那个。
起床,穿衣,在白束没上锁的柜子里一阵搜索,夹带所有的现金和值钱的财物,套了件白束给我洗好晾干的我的衬衫,开始我苦逼的跑路生涯。
而所谓的苦逼体现在腰疼屁股疼上,打车的时候死机大叔都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得痔疮,我恶狠狠瞪过去一眼——你tm的才得痔疮。
……
是夜,泼墨如画,月光淡淡,笼罩着村外的松林。白云团团,漏出了几点疏星……
现在是咏诗的时候,却不是夜黑风高杀人越货的好时机,因为……
起身打开窗,看着费力撬着窗户的黑影,我表情淡淡语气淡淡,“别撬了白束,我回来换了个牢固的窗户。”
黑影抬头一脸不可置信和错楞地看向我,黑曜石般的眼在月下深不见底。
我摊手,头歪到一侧,“如你所想,我都知道了。”
黑影的身体明显一僵,大势已去般哀求,“阿友~我……我……”
“我什么我?”我仰头,像只高傲的公鸡,呸呸,是高傲的孔雀,“像你这种精虫上脑、脑袋进水、半夜三更撬良家美男窗户的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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