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不切实际的发梦。
李加露出张脸在被外,想要冷静冷静,结果刚一探头,便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而且他猛然发现,自己刚才好像是泄了。抻手到裤子里摸了摸,不太确定,又抻到鼻底闻了闻,粘腻的触感,腥骚的味道,都证明确实是在最不应该发情的回忆里下面流出来了这种东西,李加的悲哀又甚一层。
前两日没节制的嘿咻,连日来发烧,李加饶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这般折腾。本想捂出一身汗,生理降温就好,结果因为太口渴,半夜沏了一碗红糖姜水,被厨房的冷风吹到,休息的第二天,李加病得更厉害了。
李加妈很担心李加,第二天一早便借口收拾房子,下来看看,结果发现李加半个身子探在床外,手上还抓着个水杯。
社区卫生所的小护士来给挂吊瓶时,在李加手上戳出三个洞,李加妈一怒之下带着李加去医院挂了门诊,开了七天点滴,一百多块钱一瓶的药,老太太丝毫不心疼。坐在椅子上看着母亲蹒跚的身影在医院走廊里摇摇晃晃,为他挂号、取药、交费用,李加的心情十分不平静,又给家里添了麻烦。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场困境呢?李加内疚着幻想自己咸鱼翻生的一天。
虽然惭愧,躺在自家床辅上还是感慨,果然在爸妈身边最好。他现在既没有爱情也没有朋友,好歹也要留住健康,只要有爸爸妈妈只要有江江,也就足够了,李加心里又生出一丝勇气,他就不信他永远都会这样,日子早晚会变好的。
李加没日没夜的昏睡,脑子虽然因为睡得过多变得昏沉沉的,体力恢复却相当快。这天正在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在亲自己的眼皮,嘴唇温软而又湿润,好像是江江,似乎又比江江大头也比江江的沉。好像是妈妈,气息又不同,干爽中夹着点室外空气的清新。或许愈是生病的时候便愈是渴望温情,愈是软弱便愈需要同情与照顾,李加觉得这嘴唇的温度十分亲切。
当那嘴唇沿着眉眼、脸颊、鼻梁慢慢下移轻轻舔吻时,李加一度怀疑这是自己又一个不切实际的春梦,几乎微张着嘴唇想要迎合对方了。有多久没亲切这种散发着关爱的温度了?李加小小的打了一个哈欠,一滴眼泪顺着眼角轻轻滑光落。
水珠立刻就被人用舌尖卷走,一只手也被人紧紧握住,握着他的手掌宽厚而又温暖,这触感来得直接又是简单,李加心中波澜起伏,一个名字差点脱口而出。脑皮层下的组织还在极力主张睡眠,李加轻咬着嘴唇才说服自己缓缓张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那张脸的主人果然是佩林。
佩林比前些天瘦了,头发有点长,胡茬也没有修理,满眼的忧郁一脸哀伤,李加几乎认不出这就是那个笑意冉冉的佩林。
李加愣愣的看着佩林,好像在看天外来客。又惊又喜,也说不上什么情绪更多一点。
“李加,怎么病成这样?”佩林哑着嗓子埋怨“你单位的人说你请了病假,楼下小屋也没有人,差一点急死我。”佩林握着李加的手不放开,另一只手沿着李加的头和脸轻轻摩蹭。
李加妈反复对佩林讲述过她发现李加时的情景,那场面要多惨有多惨,李妈妈心酸得差一点掉眼泪。佩林虽然也忧郁,但是明显开心许多,趁着没人的时候,把李加半搂在怀里“李加,你比我预想的还要在意我。”李加无力反抗,只好茫然的摇头,佩林把他的脸狠狠按在胸口,李加被憋闷得差一点窒息,就在他不停的扑腾挣扎时,脑后的压力消失了,佩林半蹲下身子,搂着李加的脖子,脑门顶着脑门告诉他,“李加,我是自私的人,还没有大度到什么都不确定就能往前冲,我最起码要知道你是在意我的。李加,你比我想像的要在意我,我们在一起吧!”
佩林恨不得把一颗心挖出来让李加看,看看自己究竟有多爱他。
李加在觉得茫然和不可思议的同时,不由得感慨,这世界太神奇了。
料理店
佩林也不确定这么做是否就能真的证明李加是在意,反正他自己是伤筋动骨的疼了一场,联想到李加有可能把他列入拒绝往来名单,佩林就隐隐生出一丝后怕。虽然有弄巧成拙的嫌疑,还是觉得李加惊喜的脸看起来十分惬意。
佩林摸着李加的脸,手指在他唇间流连,无论怎样端详,这个男人与“艳丽”两个字都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偏偏于他就有莫名的有吸引力。平庸的脸、平庸的眉眼,连瞅自己的眼神都带着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看起来懦弱得过份,这副表情若是生在别人脸上,佩林恨不得呵斥回去,李加来做,就带着点逃避的情趣。
李加对于佩林就像是病毒,虽然不致命却难以割舍。
如果说李加的失落与茫然里夹杂着自己也说不明道不明的情絮,佩林通过李加的反应,则判断自己的情路虽然坎坷,毕竟还是光明无限。胸间涌起无数澎湃情怀,眼睛里除了这个人,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直到李加被摸得脸颊生疼,微微向后躲了又躲,佩林才尴尬的缩回手。
李加妈妈自外间拿回来的药片,佩林用汤匙一点点压碎后混合了热水,一勺勺喂给李加吃。李加很不习惯这种优待,抻过手来接,佩林固执的一定要照顾他“你是病人,这些事我来。”
李加不好意思再坚持,只得张了口任他一点点的喂,然后拿了纸巾轻柔的擦拭自己下颏。“你上学时就是这么吃药的,一口口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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