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怎么着?”
“别提他好不好?!我是问你我该咋办。”
“你要真想和家宜好你这事就简单的很,你要是还没想清楚或者是你不想和家宜好那你后天就和家宜家里的人说清楚,这事不挺简单的。”
“我妈那边怎么办?家宜要是恨我怎么办?”
“你是想他们恨你一时还是想他们恨你一辈子?!”
“唉,只能先说清楚了。”
“这不挺明白一个人,你边上去点,都挡住我了。”小建拿手去推大宝。
“别动,离远了我看不清楚。”
“你了解那么清楚干吗?”
“声音太小了。”
“怎么那么热呢?”
“哎哟!汗都出来了。”
“别动,在动我跟你急......”
小哥俩正闹着,突然一阵门响。
“建哥,我们家大宝在不在呀?”玉兰也还没进来声音先到。
小建急忙去关播放器,刚关上就听着玉兰进了屋。
“我说知道你在着,大半夜的不睡觉。你们看什么呢。怎么不叫上我?”玉兰好奇地指了指显示器。
“我们...我们....”大宝这会脑子突然当机。
“我们看动物世界呢。”小建接了一句,然后拿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四十三)
大宝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换裤衩,动物世界果然够刺激。洗漱完了老太太就端来豆浆和油条。然后张罗着玉兰换套新衣服。
“宝儿啊,晚上早点回。家里来客知道吗?”老太太拉走推车走到院门边上的大宝。
“恩...我知道。”大宝不敢看老娘的眼睛。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的收入高了,对物质生活的追求也渐渐与众不同起来。传统的节日越来越淡薄,西洋的节日活动却搞的隆重而热烈。当然,在热烈与隆重的同时也搀杂着心照不宣的私欲。传统节日不景气,因为这些节日大都是要和家里人一起过的。
单位里的每个人都在有条不紊得到忙活着。只有大宝一边心不在焉地忙着手头上的活计,一边拿眼角往栾东明办公室里瞅。可整整一天下来,愣是没逮着栾东明的影子。
“奶奶的,我这是中邪了!”大宝正小声嘀咕着,就听着办公室一阵骚动,然后就是栾东明的身影晃进大厅,在他身后是几个搬着箱子的小伙子。栾东明领着几个人把箱子放在大厅的地板上然后转身送那几个人出了办公室。
“今天过节,单位也不搞什么活动了,这是刚卖来的月饼,算是单位给大家的福利。今天提前两个小时下班,大家领了东西早点回家过节罢。”栾东明话一出口办公大厅轰地一声乱了起来,人们各自起身去领月饼,然后收拾好东西纷纷打卡回家。
“大宝!”
大宝打完卡正朝楼下走着,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不用转头了,除了栾东明,没人能叫的那么无耻的声儿。
“领导,啥指示?!”大宝抬了抬眼皮。
“晚上要见老丈人了,现在啥感觉?”栾东明嬉皮笑脸。
“我说栾东明,你是不是管的宽了点儿?干里头没你,湿(私)里头也没你,你咋呼个什么劲?!”大宝一下字觉的心里头堵的厉害。
“我关心下属不行么?”栾东明把自己的月饼往大宝怀里塞。
“单位里需要关心的人多着呢!马路上那么多讨饭的,国家那么多下岗职工,山里那么多失学儿童,美伊谈判水深火热,你咋不去管管。”大宝把栾东明塞过来的月饼往外推。
“得了得了,你晚上准备咋办?”栾东明换了副正色。
“还能咋办?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晚上得把话说清楚,我不能在什么都还没弄清楚之钱就糊涂着答应了,家宜是个好姑娘,不能耽误人家。”
“对!太对了!我们家大宝真是个明白人。”栾东明乐的腮帮子上的肉直蹦。
“可我老娘那边......唉...”大宝又叹了口气。
“我相信阿姨是个明白人。在说还有我呢!”
“我呸!你知道个屁。”
“阿姨要不是明白人咋就生了个这么明白事的大宝?”
“得了,我得回去了。都在家等着给我上刑呢。”
“我送你?”
“免了。”大宝背对着栾东明摆摆手。
大宝刚进门就见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在堂屋坐着,手里捧着茶杯。花白的头发,目光呆滞,身上穿着一套灰布衣衫。老汉身边是大宝老娘,家宜,玉兰,小建一字排开。
“妈。”大宝嘴里道,眼睛冲那老汉挤出一丝笑。
“宝儿啊,来,这是你李叔叔,还不快叫。”老太太一把抓住儿子领到老汉面前。
“叔叔您老可好?”大宝低头叫了一声。
“好,好。”老汉的浑浊的眼神恢复一丝光彩。
“人齐了,开席。”老太太大手一挥,玉兰和家宜跟着就往厨房走。
时间不大,鸡鸭鱼肉就摆了一桌子。老太太热情的给老汉布菜,老汉拘谨地应和着。玉兰甩开腮帮子可劲塞着,家宜帮着老太太和大伙满酒,小建瞅着大宝,大宝匝吧着嘴没动筷子。酒过三巡,老太太把筷子一放,开了话匣子。
“他李叔,今天请您来这事家宜应该也和您讲过了,我瞅着家宜这孩子利落灵巧,我们家大宝也是该办事的年纪了,这俩孩子感情也不错,所以就想把这两个孩子撮合到一起。您老看着合适不合适,如果觉着咱家大宝配的上家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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