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的人目瞪口呆,估计齐齐在想:呦呵,有这本事,怎么不去练体育!
许嘉年正襟危坐,假装事情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但之后的十五分钟时间里,他一行字都没有看进去,光顾着忍笑了。
回过头来,两人出了图书馆,盛薰书琢磨琢磨,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了,心里还忐忑着自己的心思不要被看破了,蹭过来期期艾艾地解释了半天,也没能解释出多花来。
许嘉年忍得肠子都快打结了,还要故作无辜,多说两句:“……我确实觉得你最近有点奇怪,好像和我生疏了好多,平常我手牵手啊——”
他一把抓住了盛薰书的手,摸一把,又摸一把。
盛薰书:忍!!!
“勾肩膀啊——”
他再抬手勾住盛薰书的肩膀,捏一把,又捏一把。
盛薰书:我忍!!!
“一起去上厕所啊——”
他说着,扯着盛薰书就往洗手间去。
盛薰书:我再忍!!!忍不了了!!!
他大叫一声:“我突然记起来了,我有点事情,我们回头再见!”
说完他一把甩开许嘉年的手,跑了!
盛薰书跑得一骑绝尘,压根就没有看见,在他一转身后,身后的人已经侧身对着走廊外的窗户蹲下,笑得肩都抖了。
旁边路过的同学看见许嘉年这样子,还有点担心:“那个,同学,你没事吧……”
许嘉年咳了两声,还是没将笑意彻底压下去。他沙哑着声音说:“没事,今天被刺猬挠了,得了痒痒症。”
同学:“???”
初步试探,趣味十足。
许嘉年开始有点期待更深入的了解这门新接触的学科了。
他开始变着花样和盛薰书玩起来。其实一切也都是他们过去相处的过程,但是换了一个角度来看,一切似乎都有了新的趣味。
比如从初中开始,只要凑得上,两人总会一起运动。不管是打篮球,长跑,还是打羽毛球,酣畅淋漓的运动之后,许嘉年和盛薰书都会互相松筋骨:就是一个人平躺在床上,另一个人用脚给他从四肢踩到身体来按摩。
往常都是盛薰书先给许嘉年踩。
许嘉年躺在盛薰书宿舍的地上,平摊着双手,让盛薰书动作。
今天盛薰书的力道不轻又不重,恰恰好。他不免发出舒服的呻吟:“唔——”
盛薰书挠了一下耳朵,有点麻。他注意力一分散,脚上的力道就不那么均匀了。
许嘉年有点小不满:“别分神,重一点……嗯……轻一点……嗯……”
盛薰书说:“别叫啊!”
许嘉年纳闷:“为什么?”
盛薰书将内心的尴尬藏起来:“你要求太多了!”
许嘉年本来还真没有想歪的,盛薰书这么一说,他突然有了个好主意,当下从地上翻起来,对盛薰书嘿嘿一笑:“行了,我好了,你躺下去吧,我给你踩踩。”
盛薰书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他立刻在许嘉年刚才躺着的地方躺下,背脊朝上,下巴垫在书上,张开双手说:“就等你了,来吧!”
许嘉年嘿嘿一笑:你这句话可就让人误会了。
他开始一下一下踩着盛薰书的肩膀和胳膊,等到差不多了,脚就一路向移动,来到盛薰书的腰肢部分。
从小学毕业那年瘦了以后,盛薰书再也没有发胖过,但是常年锻炼,他身上还是有点肉,胳膊和大腿都是结实的肌肉,打着都让人手疼,腹部也给他练出了几块腹肌,唯独腰眼位置没注意锻炼,轻轻一掐,能掐出一窝小块软肉来。
许嘉年觉得这一块位置的肉还挺可爱的。这回帮盛薰书松筋骨的时候特意那里,踩了一下,揉了一下。
盛薰书:“啊!”
大叫声响起,两人都被吓了一跳。
盛薰书翻过身来,面红耳赤的看了他一会,爬起来就跑了!
他跑出的时候正好是同寝室同学回来的时候,差点被撞到的蒙可为纳闷看了一眼跑掉的盛薰书,又看一眼许嘉年:“他怎么了?”
许嘉年淡然自若:“谁知道呢?是个人就有奇奇怪怪的时候。”
这话可引起人的共鸣了。蒙可为连连点头,还和许嘉年吐苦水:“你别说了,这寝室里八个人,一个人奇奇怪怪三天,一个月都要轮不完了!”
许嘉年笑着附和两句,转身走了。
走的时候,他双手背着,在内心摇头晃脑,大发感慨:就错错这种不撩也动,一撩就炸的情况,还想要保守自己喜欢我的秘密?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啊!
穿插在日子里的小花絮让日子变得额外有趣,虽然总被许嘉年撩得炸毛跑走,但盛薰书还是经常自觉不自觉地维护收藏着这份感情。
他们每天一起吃饭,有时候许嘉年打多了吃不完,盛薰书就自然地接过来吃了。还有些时候,许嘉年忙起来了,一连一个月都没有出校门,每回出校门再回来的时候,盛薰书有时候帮许嘉年带点许妈妈做的好东西,偶尔还会带点玩的过来。虽然游戏盘最后总是便宜了同在学生会的同学,但盛薰书依旧执着地觉得,许嘉年玩不玩是一回事,有没有东西玩是另外一回事。
既然每回周末盛薰书都会来一趟学生会,许嘉年索性也不浪费这个时间,直接就将盛薰书留了下来,让他把这一周的错题难题都带来,他花两小时帮盛薰书突击一下。
任何难题到了许嘉年手中,就和当初制定了解同性恋计划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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