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呵护的是“统治”,抵消疼宠的是“占有”。
那么凶暴、那样蛮横、那么不留情面。捆绑、禁锢、倾轧,如同野兽进攻般攻城掠池。而他身下被卡着后颈压制的那个副官,捆在树上塞住了口唇,甚至不被允许说话。而只要她再近一步,似乎就能听到那啪啪啪肉柱贯穿坤穴的水声。
她陡然反应过来,登时连退数步,吓得脸色煞白,几乎要连灯笼都拿不稳。她虽然少年淘气,背着父亲化妆成男子去过青楼“探险”,可哪怕欢馆也没见过如此挞伐的手段!
这简直……
恰在这时,她却又见张启山忽然将那粗壮的擎天一柱从副官的体内抽了出来,跟着俯身凑到青年耳侧似乎喃喃了几句什么,随后,他摘下了左手无名指上的一枚从不离身的戒指,便猛地塞入了那副官的体内!
吓!
尹新月直觉肝胆剧颤。
但她又分明闻到了比方才更浓烈的茶香瞬间入侵鼻腔。这代表…这代表……那张副官,喜欢,被,这般……对待?!
变态!!
脑中的某一根弦陡然崩断!她再也吃不住,连连后退,错乱的脚步让鞋跟都险些卡在地面的石缝里,手中的灯笼何时坠地也不自知,更遑论什么释放信息素去抢男人了。她踉跄几步落荒而逃,几乎是要从进来时的拱门中扑出去。
军阀,暴君,变态!而另一个,分明就是个受虐狂!
八爷扶了她一把。
尹新月哆哆嗦嗦攀住了八爷的胳膊,月光下的丽艳面庞一片煞白。“他们——”
八爷笑了,温和儒雅,他想到了张副官说的一句话,决定转述给尹新月听:“佛爷在家怎样,我不知道。但老八我听他说过,他最欣赏张副官、也最离不开张副官的一点,就是副官会认为,‘佛爷做什么都是对的’。”他说的不紧不慢,最后一句几乎是钦佩的喟叹。
尹新月猝然惊叫了一声,像是被掐住了咽喉的母鸡。
对的?这怎么可能是对的?!半夜,野外,被绑着,可能还被打了,上下都……塞入东西,被卡着脖子,肏得肠子恐怕都要出来了,没有半点尊严,看起来毫无疼惜,还是对的?!张启山,分明就是个虐待狂吧!她瞪大那双杏眼,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阵阵后怕。她是很爱张启山,可是她更爱她自己啊!她是为了让她自己幸福才想嫁给张启山的。她为他做了那么多,这个军阀当然应该……应该……呵护她,捧着她,宠着她。
可万一不是呢?万一呢?
正想着,那院墙后头的金铁信香居然染上了几分杀意,而一道更加浓郁的茶香紧随其后缠绕上去。就好似一个暴虐得要杀人,另一个就能双目一闭引颈就戮一般。
尹新月秀丽的脸容满满都是活见鬼的惊诧,她嘀咕着“疯了、疯了……”,最终跳起来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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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有人去理解彼时张启山与副官之间的互动。
无论张启山用多大的力气,怀中的青年都是无比的顺服,那种温暖到熨帖的感觉让他锐痛的心逐渐平复。最后,他甚至被柔和的茶香完全包裹了。他不自觉更加卖力,从单纯的占有,过渡到了尝试满足青年,最后又因为对方的回馈而开始相互取悦。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只有身下的这个人最懂他。那种既不是霸占、也不是盲目崇拜,而是了解后全须全尾的仰望,暖得连他混沌的大脑都要清晰起来。而那肉穴夹得他舒服,他不自觉用胸膛贴住了他。胯下的孽根更加用力地捅插,青年发出了一连串的闷哼,屁股却更向他贴了过来,明明没有出声,他却好似知道,对方在喊:“佛爷”。
惹他张口就想咬下去。
舌尖划过了青年后颈最为敏锐的腺体,皮下却传来了令他熟悉的气息——那是,属于他的气息。可他的气息为什么会在另一人的体内?好奇,探究,迫切想要知道的感觉令他再不留情。犬齿骤然切入青年的坤腺之内,乾元的信香贯穿了他的血肉,从ròu_tǐ到灵魂的契合让两个人同时舒服得痉挛。了解、契合、信香、腺体,连贯起来的词汇仿佛一盆开水浇上了张启山的天灵盖。
是了,还能是谁呢?他搂在怀里不想放开的人……
是他的坤泽。
他喜欢他的坤泽。
于是,遵从本能的张大佛爷将嘴唇凑到了青年耳边,沙哑的呢喃出了一句“喜欢你”。青年的mì_xué瞬间紧绞,紧得张大佛爷差点爽疯了!他奋力的拔了出来,取下了戒指,推入青年淫靡湿润的肉穴中。好像谁说过,喜欢一个人,就要把戒指送他。
可是怀里的人居然挣扎起来。
日山被肏得头脑发晕,迷迷蒙蒙的迎合之间似乎听到了佛爷嘶哑的嗓音在他耳畔说“喜欢”,他猛然一惊,便觉得火烫的铁杵离开了身体,换成了一枚硬硬的圆形事物。他恍惚惊觉了那是什么,就急忙要挣。不太结实的布绳在两人疯狂的性事过程中早已松散,他一转身,双膝一软便跪了下来。
张启山不高兴,他敢拒绝自己?杀气近乎瞬间弥漫。
副官抬起了脸——他的手腕还被捆着,pì_yǎn里含着佛爷刚刚塞入的戒指,口中却因为叼着婚契,发不出声。他想说戒指是要给佛爷未来的夫人的,怎可用这等亵渎的方式……他急的冒汗,又说不出话,情急之下居然下意识地摇了摇屁股。他不是拒绝佛爷,他怎么敢?茶香在混沌间丝丝缕缕讨好地攀上他的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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