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看到少年失神的双目一直盯着自己胸口,出手钳住他的下颌,狠道:“知道这是什么么?”他抽动着鼻翼,“穷奇。”
像是经年累月憋在胸口中的秘密,被人耳提面命不得擅提的烙印有了宣泄口。张启山的语言似乎一下顺畅了起来,他还在少年体内进出着,两人随着欢好的延长、身体越发契合,他的guī_tóu已经触到了日山内腔的入口,惹得日山随着他的动作下意识规律性地收缩起了穴道讨好,交合的地方瞬间发出“啪啪”淫靡的声响,春水不断渗出让连在一起的密处几乎被肏出了白沫,张启山又爽又恼,嗤骂:“sāo_huò,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就敢缠?”他弓起腰背贴近日山的脸,“是张家的耻辱。”
张家的耻辱。
他说的极慢,因药效的缘故嗓音暗沉:“张家,给我们这一系,我爷爷、我父亲、我,都刺了这个东西,说不定,还要给我的孩子……”他用拇指反指自己的肩头,“不是麒麟。我不是‘张起灵’。”唇角弯起邪狞的笑容,像是恶意要戳破少年的妄想——他以为的妄想。“压根不是什么正统的家主,而是找不到继承人拉来充数的混血继任者。所以…”他用力地拍了拍少年被他打肿的脸,“你就算成了少夫人,也不过是我这罪孽一系净化血脉的垫脚石罢了。”他愤怒的一拳头杵在了日山脸侧的枕头上。“为什么算计我!为什么助纣为虐!!”
他吼得剖心泣血,抑郁难平。
今日之前,他虽未曾受张家苛待,但是犹记得祖父的断臂,父亲的嘱托,他也记得胸口是代表着叛徒的纹身。而今日,他更刻骨的是十丈之外父亲的灵柩,与身下算计他的,他曾经有些动心的少年。张启山不擅解释,他本来想说,如果几年后日山真知了人事,还愿意跟着他,他就愿意带他走。可或许有了期待,失望的时候就越发诛心。
“毁信灭忠,谓之穷奇。”张启山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他单手扶住日山的胯,整根拔出,guī_tóu卡在少年的穴口,又猛地插入。他一把捂住了少年的嘴,不想听任何对方漏出口唇的呻吟与辩解。“今日,罚的就是你这等毁信灭忠的小人!”
日山拼命的摇头,他难受,酸、胀、身体更有种说不出的酥麻,但他心里更疼。他着急想要告诉张启山,他怎么看他已不重要,但是……别自称,是耻辱。
他的大少爷怎么可能是耻辱。
张启山的yīn_jīng彻底破开日山的内腔时,少年又爽又痛的哀叫了一声,憋在张启山的手心里,柔软的小舌舔到了张启山的掌心。张启山闷哼一声,触电般地松了手。少年却呜咽着抬起手臂颤抖的环住了他的腰背,他想告诉少爷,不是他策划的、他也没有迫不及待;又想说少爷您别难过,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日山还在;恍惚又觉得少爷怕是不稀罕,还想讲您不是耻辱,您是日山的骄傲。然后…只要您消气,怎么弄都可以……
怎么弄都可以……
“不知廉耻。”被张启山一巴掌甩开。
热浆爆开在了日山的体内,粗壮的yīn_jīng成结,guī_tóu卡住内腔的入口,属于张启山的jīng_yè填满了日山的身体。少年痉挛着软在床上,双腿颤抖,张启山闷哼着咬牙挨过了余韵。他身下的少年双颊红肿,xiè_yī的肩头被暴力拽脱了线,半掉不掉的耷拉着,露出遍布沁血吻痕的单薄胸膛,那胸膛上还有去下斗时留下的刀剑伤痕——张启山曾经心疼过的伤势。
于是加注在对方身上的伤害,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张启山不想承认,他刚才,确实想被他拥抱。
第十四章
余韵过去之后,春药的效果似乎也在体内平缓。张启山离开少年的身体,翻身下床就去拉拽偏屋的门窗,却惊讶的发现这里的每一扇门、每一扇窗都被铁链锁死了,拉拽的时候还有哗啦啦的精铁撞击声。怒意再度席卷而上,他一拳头砸上了一扇窗户的窗棂,硬生生将那扇窗砸开了一道缝隙,却听到“嗤啦”一声,定睛看去居然是木窗外侧嵌入了一根细细的银丝,银丝接触到窗框的地方正冒起白烟。他心头骇然,如何能不知那是何物?分明是张家防盗专用的淬毒丝,碰则浑身腐烂而死。
他的喉结滚了下,不死心地后退了两步,转而一脚踹上偏屋正门。
厚重的木门奓开一道缝又很快回弹,反将目今只剩下五分气力的张启山攮得后退数步,他身中春药脚下不稳,勉强扶着屋内圆桌才止住了错乱的脚步,跟着一拳头砸向桌面,惹得桌边茶杯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这他妈的是要将他和张日山彻底困在这里啊!
瓷器碎裂的撞击声让原本歪在床上喘息的日山霎时抬头,见到眼前情景,他心头一惊,也顾不得身上绵软便着急下地,抖着双腿扑过去拉开张启山,唯恐对方被碎裂的瓷片划伤手脚。可饶是如此还是慢了一步,张启山落桌的拳轮仍旧被豁开了两道深长的血口。
少年也顾不得少爷还在生他的气了,想也不想将那手拉到自己的唇边,张口含住了伤口。张家的麒麟血能驱虫蛇鬼怪,有麒麟血统的孩子就连唾液也有增加伤口愈合的效果,要么怎么说,血罐头一身是宝?
张启山却不领情,一手将人拨开,他怒意上头自然是六亲不认。
“放我出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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