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小时候的话哄我,人要变成星星是吗?”
“没哄你。”
阿诚摇头笑起来,扬了扬下巴:
“星星在哪儿?”
明楼惊异的看着他:
“阿诚教授,你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在白天说没有星星,我可是要笑话你的。”
阿诚知道明楼在安慰自己,两个人有时候太默契,倒省了很多话,他笑而不语,只看着一碧如洗的天出神。
无论白天还是黑夜,星星确实永远在那里。此时此刻阿诚倒是非常愿意相信明楼的话了,愿离去的人,都在长天之外。
故人长绝,而星海永明。
end.
完结。
回来还是要走的,莫方,具体见番外。
【故人长绝】说在完结后的话
写完故人的感觉就是:长舒一口气。
讲这样一个故事,最开始的设想是后面东北还要写一些人物,写一些事情,但后来觉得自己的篇幅用的太多了,再说下去未免要拖沓,所以作罢了。
但关于东北的事情还是要说的,会在番外里面有,我是一个东北人,关于抗战,我们有更多的痛苦,也有更多的愤怒。
就像口罩太太说的,有些事情离我们很近。就像她说的,我这个故事可能提到了很多普通百姓,所以显现出那么点儿真实的味道来。
我写过的这些人,很多大家都看得很透彻,这对于一个作者来说是天大的幸福。口罩太太说我写了两三分,好像四处不沾,对的!就是这样懒!然而大家能看出十二分来,真的,我很想给你们理解满分!所以我说一个大家没怎么在意的小小小配角,就是那种拍电视剧可能要找十二线外的演员去演的角色【这里对十二线演员并无恶意】,就是付元士,这个人我好像着笔不是特别多,很多时候只是用他来做一个情节的牵引,但有人觉得他死的有点突然又好像洗白的有点没道理。可能是我说的太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小天使们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事情。
,付元士出场,找阿诚报销票据,没找到,便抱怨平时瞎晃,用的着的时候没影。后来听说女学生的事情,发出一声笑。我把这个人写的很浮躁,很嘲讽。后来,暗杀米谷的时候,他暗示阿诚久保听到过风声,又在外面等人,这个时候看来他的浮躁并不影响他冷静圆滑的处事,很有心眼,情商很高。他的刻意讨好很明显,因为当时他并没有觉得阿诚有多么的可疑,久保的事情可有可无,只能是向阿诚表明,我是有心知会你的,我忠于你。所以当后来久保拿枪指着阿诚的时候,他又毫不动声色的看戏,手握住枪,确是在枪响之后,说明他只是出于自卫的条件反射。而这样的人,他的愤怒的无可忍受的点是什么呢?就是有个地方,他去警署帮刘什么江来着【我忘了】,去抓大学生,他受不了,和阿诚说被学生吵的烦,非要回来。
他是什么都不在乎的那种,不可能因为学生吵闹这个原因,不惜和领导说这个工作我不做了,工作的各位应该都懂的,能咬牙干的就绝不和领导说不行。所以说,他这个人,心中是把自己出身燕大这件事分开来的。
燕大是当时有名的爱国学校,付元士刚开始就是政府工作,所以他心中也有热情,但最终不遂人愿。所以他看不得学生爱国运动,每声口号都打在他脸上。
他是看得最明白的一个,死得也最明白。
这就是这个人,他有他的故事,随他而去。
我看过很多很多抗战的故事,说实话,入坑很晚,这让我很后悔,但幸好我来了。在此之前,我看过很多稂莠不齐的抗日剧,是249的死忠,但同时,我很早就入坑b站,那时候b站还不火【诶?暴漏了年纪】,追番也很早,对日本也十分喜欢,每天靠着二次元过活。
当你相对来说并不十分偏颇某一方的时候,你会通过战争看到更多的悲痛,所以我写了一郎。
换位思考,当你的国家做了绝对的错事,这种懊恼和愤怒是无可比拟的。日本那么美,可它却有那么不堪入目的瑕疵。如果是我,我无法忍受。
啊,跑题了,我是说,看了那么多抗日剧,终于有机会下笔写一个故事,我确实尽了全力。、
番外我要写一写抗联。我是辽宁朝阳人,朝阳是个小城,非常小,一天能绕着市区转好几圈,李幼斌老师在这里的清风岭拍了《中国地》,然而这里在当年,只用很少很少的兵力就被占下了。
北票是朝阳的地级市,我的老家在那里。北票的煤矿当年很丰富,日本人专门建了车站来运煤,铁路也是他们修的。几年前老车站才被扒掉,但铁路还在用,沿路的能家,金钩等小站还是那些房子,矮小而结实。我的姥姥今年78岁了,日本人来的时候她才7、8岁,我的太姥姥一个人迈着小脚带着她和我舅爷一起,趁夜色穿过小树林跑到河套上游去找太姥爷。
姥姥说,两方军队隔着树林放枪,子弹飕飕的过,在夜里是亮的,一截一截的。她不会说,其实就是夜晚的弹道。太姥姥让他们千万不要出声,然而舅爷那时候才三四岁,指着子弹,脆生生的问:
“娘,你看那是啥?”
姥姥总是叨咕这件事,她说记得最清楚,当时吓死了。
北票有万人坑,姥姥说,村子在山那头儿,也没得着什么信儿,就被屠尽了。后来下了场大雨,山上冲下来的水是红的,可臭,上去挖了一下,才知道村子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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