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宁步渊定定地看着他,让徐却轩都有些心底发毛。
“师尊,你理理我呀。”徐却轩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扑到他怀里,一顿乱蹭,活像只遭人抛弃的小狗。
这一次,宁步渊没有别扭地退开,反而说:“亭之,你确实结了血契。”
徐却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问:“这——怎么可能?”
他的第一反应,宁步渊在跟他开玩笑。徐却轩甚至不知道宁步渊是从哪里发现,他与别人结缔了血契。
“南凌乔无非想说,你就是缘君。而缘君早已与南凌乔结缔了血契。”宁步渊说的全然无咎。
“我是缘君。”
“从前是,但我们不论从前。”宁步渊抱起来人,瞬移到寝宫,安慰道,“听为师的,血契绝对不会是无解的。”
“可是……”
宁步渊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以吻封缄。徐却轩一看这姿势,顿时心道不妙,奈何被宁步渊吻得七荤八素,管不了这么多了。
回过神,徐却轩大半衣服已经不见,装作喘了口气,声音沙哑地问:“师尊,我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为师在你心里比不过南凌乔吗?”
“不是!”说实在那段记忆就在初始时让他震撼,冷静下来后便能如同观旁人之事一般,再见到宁步渊发红的眼角,顿时忘得一干二净。
到床上滚作一团,宁步渊的语气中居然还透着丝丝委屈:“为师都忍了那么救了,亭之——”这个拖长的音过分诱人。
徐却轩心想自己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算了,随便吧。
酒尽夜深,浮尘明灭。
若是不用灵力化酒,南凌易的酒量着实不好,他哑这嗓子问:“为何不遣灵身到此?这样一来,我不知偏向情,还是该偏向理。”
“情”这一字,让钟离尹有些迷蒙。
“钟离,你好歹也笑一笑,我猜你笑出来一定很好看。”南凌易说完,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总想着化去酒力,然而看钟离尹像喝白水似的一杯一杯灌,又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地道。
钟离尹忽然伸手抓着他的手腕,南凌易神色疑惑,却也未多想,只答道:“我没事。”
收回手,握拳,指甲狠狠嵌入血肉之中。钟离尹张了张嘴,鼓足勇气问:“南兄可有心上人?”
“嗯?”南凌易差点以为这个钟离尹被谁附身了,摇摇头,表示没有。
掌心的鲜血气味在圣人强大的感官面前自然是瞒不过去,好在南凌易兀自沉浸在醉酒的迷糊之中,并未注意。
“告退。”
“这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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