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
“你没资格这样说,爱上了便是爱上了,男人又如何?乔安还是你送到朕身边的!”
“朕?这么容易便火了,乔安在你心中位置不低嘛!”
“曲晨歌!我问你,当初你为何要将乔安送进来。”
“为了让你当皇帝啊,乔安这孩子干得真不错。”曲晨歌听到宸安帝直呼她名讳,居然也没有恼怒。
“朕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乔安来大理!”宸安帝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的怨火,亏自己还抱着一丝希望,结果……这个疯女人!
“乔安是不会再随你回去了。”
曲晨歌突然冒出一句话,成功拉住宸安帝将走的脚步。
“你什么意思?乔安不欠你了,你没有权利去命令他。”
“我没有强迫他,不信?你去问啊!”
宸安帝恼怒的大跨步,一甩手差点把门帘拽下来。
乔安正在井边打水。
“乔安,我们现在就回京!”宸安帝夺下水桶扔到一边,拉起乔安的手就准备出去,“那个女人她疯了!她居然说你不会随我回去了。”
乔安身子一僵。
“乔安?”宸安帝疑惑的回头,“走啊。”
乔安摇头,将手从宸安帝手中抽出,“小宸,我可能没办法随你回了。”
“怎么啦!方才还好好的!”宸安帝抓住乔安的肩膀,有些气急的摇晃。“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是我自己的原因……你先回吧。”乔安嘴唇发白,躲避着宸安帝的眼睛。
“乔安!”
“你走吧……”
“乔安!是你说要将朕娶回去的,我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你又怎么了?”
“你走吧……走吧……”乔安什么也不说,只是咬着嘴唇重复着同一句话。
“你不走我是不会走的!”
“你是皇上,不能再任性了。”
“任性的是你!”宸安帝完全不能理解乔安的转变,“曲晨歌!”宸安帝就要冲进小屋。
“小宸!”乔安将他拉住。
“魏煜宸,依乔安的性子,他是不会说的,你要想再陪他一会,就不妨听我说个故事吧!”声音从屋内传出,门帘缓缓掀开。
☆、32曲晨歌的回忆
曲晨歌推着轮椅慢慢出来,长发披散,遮住了大半张脸。
她是习武的,面容倒比同龄人年轻些,但一头灰白的头发黯然无光,整个人都弥漫在绝望的死灰之中。
乔安过去,走到曲晨歌身后,将轮椅推到梨花树下。
“太久以前的事我也都忘了,就从我进宫后说吧。”曲晨歌疲倦的靠着椅背,眯着眼睛,娓娓道来。
曲晨歌声音有些哑哑的,却能轻易将听者带入当时的画面。
一切回到三十年前,四月初八。
“妹子,一切保重。”禁军都督府门前挂满了红绸,喜气洋洋,迎亲的队伍伴着喜庆的吹打乐缓缓过来
一身大红喜服的曲晨歌头罩着红巾羞赧的点头。
炮竹声响,迎亲的队伍停在门口,喜娘满脸堆笑地掀开轿门。
“上轿吧!”曲阮隔着衣袖握住曲晨歌手腕向花轿走去。
“阿福哥呢?”曲晨歌觉得不对,新娘不是该由新郎官抱进轿子吗?
“钱侍郎他……”曲阮笑容僵住,“京城的姑娘成亲礼制不一样。”
曲晨歌撩起红巾,怀疑的看着自家的大哥,“我见过别人成亲,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怎么会呢,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曲阮眼疾手快的点住曲晨歌的穴道,曲晨歌猝不及防,骇然的睁大眼睛,曲阮叹了口气,将头巾放下,一把抱起曲晨歌将她轻轻放入轿中,“小妹,哥哥也是逼不得已。”
曲晨歌动弹不得,隔着红巾也看不到外面的状况。
哥哥是要干什么?
两个时辰以后,曲晨歌终于冲开穴道。
“曲晨歌,记得朕吗?”
红巾被人挑开,一张放大的俊脸带着邪笑挡在曲晨歌眼前。
“你是?阿福哥的朋友。”曲晨歌一下便想起来,“朕?这是哪里?”曲晨歌看着四周的豪奢,面色有些惊慌起来,“阿福哥呢?”
“阿福哥?你以后就是朕的晨妃了,三心二意是要判刑的。”祈丰帝满意的将曲晨歌的惊恐收入眼底。“看来晨妃今日是不能侍寝了。”
曲晨歌抬手就攻向祈丰帝的侧颈,试图劈晕他。
“晨妃,你还是乖点好,要是伤了朕逃跑离开,你的哥哥将承担你犯下的一切罪责,就算你的背后有武林撑腰,能敌过朝廷的千万大军吗?你这一掌可想好了。”
曲晨歌犹豫再三,将手慢慢收回。
“晨妃,你逃不了了,你这辈子都只能呆在皇宫里陪着朕。”祈丰帝一甩龙袖,步履稳健的离开。
大婚这晚,曲晨歌哭了一夜,发泄的把大红喜袍撕扯成一片一片。
祈丰帝离开后再也没来过。
直到三个月后,曲晨歌才收到祈丰帝的口谕去御花园饮宴。
“小歌?”
“啊……阿福哥!”曲晨歌惊愕的抬头。
“咳咳,钱相,你失态了,这是朕的晨妃。”祈丰帝不悦的盯着钱中福支起的身子,“晨妃,身子不好便下去吧。”
曲晨歌眷恋的看了眼钱中福,反思再三,手心拽紧,跌跌撞撞的逃开宴席。
“皇上,拆散别人很好玩吗?”第二天曲晨歌便冲进御书房找祈丰帝理论。
祈丰帝抬眼,视线又回到奏折上面。“晨妃,这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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