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陆小凤浅笑道:四条眉毛,这故人,你自己来猜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周终于忙完了....久违的更了..下周和五一我会尽量勤奋滴╭(╯3╰)╮
☆、银钩罗刹之十五
陆小凤悠闲的坐在桌旁,笑道:老花,还是你对我好,总是把最容易的事留给我。
花满楼轻笑了一声没有接话,陆小凤冲一直板着脸的方玉香道:方姑娘,我知道姑娘家若是赌输了总是不好受,可你这幅样子,倒像是要被我占去什么天大的便宜似的。
方玉香斜了他一眼道:这时候你倒又油嘴滑舌起来,不会是心里没底,想从我这里套话吧。
陆小凤耸了耸肩道: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最见不得姑娘家不开心,只是想让你心情好些罢了。
方玉香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细细在手中把弄片刻,头也不抬的冷笑道:你若是输了这场赌约,又或是现在立刻毙了命,我或许心情能好上许多。
陆小凤轻叹口气道:我先在总算知道,方玉飞为何要说冰山很滑,小心摔下来了。
方玉香偏过头去,不再理他,陆小凤摸了摸鼻子,轻咳一声道:既然你想让我输了这赌约,我便快些说,若是口误了,说不定倒合了你心意。他说的一本正经,仿佛心中真是这么想的一般。
花满楼听见他这话,轻轻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韩魏公梅香乃是霍天青最偏爱的一种香料,只因这香味隐秘深沉,不似一般女子所用的香料那般甜腻,反倒带了些寺院熏香的悠远,似把那无限的风情都隐匿在淡淡的清幽之中。说着,陆小凤一只手拿起瓷瓶,并未掀开盖子,只是在鼻前轻轻一嗅,眼中划过一丝深沉。
方玉香道:这便算你说对了。
陆小凤放下瓷瓶,道:花蕊夫人衙香,若是我没猜错,应该指的是公孙大娘吧。公孙兰在江湖上种下无数纠缠因果,纷扰数载,无一得脱,与这缠绵悱恻的衙香倒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似乎公孙大娘对于这种香料颇为心水,乃是因为其拂了一身还满的特性,历久弥香,越是想让它的香味消失,它的香味却愈发的浓烈起来。也亏得她,如此执着……说到这里,陆小凤轻笑着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方玉香冷声道:江湖上神出鬼没凶残狠戾的熊姥姥,竟也能博得陆小凤的一丝惋惜,果然是不负fēng_liú多情的名声。
陆小凤看了看花满楼微笑的侧脸,笑道:我不过是对女人都有些心软罢了。如果不是这样,我大可不必与你打赌,用些别的法子,也能得到我想要的消息。说着他摸了摸下巴,刚进客栈之前,小二还跟我说,这城里药堂所卖的木檀香是极好的。他别有意味的扫了方玉香一眼,似笑非笑。
方玉香被他似是无情又饱含深意的眼光一扫,白皙的脸上朵朵红晕绽放,一时间竟羞急的说不出话来。倒是花满楼在一旁温声替她解了围:四条眉毛,你就别再打趣方姑娘了,快些将这赌约了结,下一个,可还有个姑娘在等着你呢。他说的颇为平静,脸上却满是调侃的笑意。
果然,方玉香一听这话,美丽的双眸立刻瞪着陆小凤:你竟然还约了别的女人!你……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怒视着陆小凤,久久不肯将目光移开,就像是一直骄傲的孔雀,以一种无比傲慢的态度堂而皇之的鄙视着眼前人。
陆小凤苦笑道:这也并非我意,只是那位姑娘,也是先前约好的,不好再作推辞。
方玉香狠狠的攥住手中的银簪,咬牙道:那个女人,一定就是我那好妹妹!
陆小凤正要说话,却听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姐姐为何这般生气,妹妹这就来安慰你。
此话一出,只见方玉香手掌一扣,十根银针竟从她一直紧攥的银簪里射出,直直朝来人的百会、眉冲、颔厌、阳白、临泣、印堂、晴明、四白、迎香、听宫十处射去,这十处穴位皆位于面门,但凡击中一处,轻者昏厥,重者毙命,如今方玉香射出的乃是十根至锋至利的银针,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留人活口的意思。
那不请自来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她似乎早就料到了方玉香会动手,在她开口的时候,她戒指上的十颗金珠已然从手中弹出,与方玉香的银针一样,直指死穴,毫不手软。
二人的暗器虽形态不一,却循着同样的轨迹,最后在空中相击,铮琮之声后,只留下地上断裂的银针和四分五裂的金珠,还有微笑着走向对方的两个女人,妹妹,刚说到你,你怎么就来了,说话的是笑的温和的方玉香,我知道姐姐念叨我,这不,刚在客栈落脚,就特地前来看看姐姐,这柔声细语说的体贴的是丁香姨。
二人执手入座,软语娇笑,仿佛刚才那一幕不曾发生过。陆小凤凑到花满楼跟前道:老花,这两个女人,为何我看不透?
花满楼笑了笑道:千种人千种心,你若能洞悉一切,此时便不会身在此处了。他说的平静淡然,仿佛刚才那一幕并不让他惊讶。
陆小凤伏在他耳边,灼热的气息直直喷在他的耳廓:老花,方才那一幕你是不是没看到,没看到你就直说,我跟你说,方才那两位姑……他说的正起劲,却瞥见了花满楼忍笑的表情,他趁着那正执手话家常的二人没有注意,咬了咬花满楼的耳尖道:老花,你又戏弄我。
花满楼微笑道:你想说,我便听着,何来作弄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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