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要蛐蛐,井酒肆诸多层出不穷,漫山遍野也都是,这玩意真有那么好?”
杜无辞把手里的罐笼往前送了送,作聆听状,眯着眼别提多满足:“你听这声,鸣声圆润凝重有力,有钟声似的声,是为上乘。”
“再看这色泽,俗话说白不如黑、黑不如赤、赤不如黄,更是极品。”
杜无辞抚着罐笼,越看越满意:“绝了绝了。”
杜尔德哼哼两声:“我看你得为它痴、为它狂、为了促织撞大墙。”
杜尔德说完,大摇大摆地走在了前面,倒是分不清两人谁是主、谁是仆。
杜无辞:“嘿。”
这幕过去,就是男主和女扮男装的女主街头相遇。
熙熙攘攘的街上,由远及近几声马蹄,行人纷纷自中间往旁边避开,让出一条小道。一匹高大白马出现在主仆两人眼前,颈间缀着红缨,杜无辞抬头,只见上面坐着一名高挑修长的男子,神态潇然,面莹如玉,旦见其眉眼间英姿勃发,引得阁楼上的人也争相观看。
街道上围观的百姓兴奋地接头交耳,被人议论纷纷的人则一脸淡然,端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杜尔德显得痛心疾首:“看看,看看,人家公子这身段、这气场、这器宇轩昂,看看人家看看你,也不知道怎么就被评上晋安四大公子的,还是榜首。”
杜无辞瞥他一眼,想着自己是不是该拿出点主子的威严:“可真是劳您费心了。”
主仆两人来到醉生梦,却是见不到那锦织,杜无辞想了个办法,溜进后院,没想到又在院中碰到了之前在街上见到的男子,只是不知他意欲何为。
适逢这时,青楼内的门仆和护卫被惊动,举着火把冲了过来,杜无辞见男子像是迷路,举止又有些可疑,带着他一起逃脱出来。
锦织其实是阿莼的姐姐,几年前被送到中原,负责收集情报,阿莼此番来到中原,除了找回族中圣宝,还想将她带回去,不过锦织却并不想离开。
杜无辞带着女扮男装的阿莼跑了许久,见没有人追上来,才一边调整呼吸一边问阿莼的身份和用意。
杜无辞靠在里巷的墙上,举止极尽懒散:“我说这位兄台,看你一表人才,怎么还有翻人家后院的习惯?”
此人身份不明,究竟是凑巧帮了自己,还是故意而为,阿莼打定主意试探他一番,却是往远处走去。
果不其然,身后脚步响了起来,阿莼用余光往后看,杜无辞伸出一只手拦在她面前,神色依然是轻佻的,不过内里带了三分严肃:“你到底什么身份又是什么目的?”
近日里晋安城中并不太平,总有人无故失踪,杜无辞疑心他和这件事有关。
杜无辞看起来纨绔非常,其实也并不是只知道玩乐。
阿莼回过身,半真半假,冷冷道:“我只是想要带我思慕的女子离开,这与你无关。”
杜无辞没想到是这个原因,愣了会收回手:“那她人呢?”
阿莼不说话,杜无辞却是想明白了,多半是人家姑娘不愿意:“这位兄台,你呢,英俊潇洒又情深义重,不过,有一点就是总就是冷冰冰的,要多笑笑。”
见阿莼依然冷着脸,善解人意道:“来,我教你。”
说完顾自凑到阿莼面前,脸贴得极尽,手慢慢靠近放在她肩膀上,一点点绽开笑来,月光恰逢其时,穿过灰蒙蒙的天空,落在杜无辞脸上,这一笑映得身后的天幕,满天星光,都仿佛三千世界沦为配色。
阿莼神色微变,眼神飘忽躲闪,阿莼人如其名,虽然看起来冷冷冰冰却心性单纯,下意识出手拍在杜无辞胸前,提起轻功,跃上了屋檐,回眸斥了一声“登徒子”,就再不见踪迹。
杜无辞凭白挨了打,有些莫名奇妙。
这一幕拍出来的效果很好,被制成动图放到了网上,从杜无辞带着笑意一点点靠近,到阿莼面部冷凝却疑似娇羞的“登徒子”,以及最后杜无辞愣在原地无辜眨巴眼的情形,引来众多好评。
风起东南:“突然有点期待是怎么回事?”
herr:“我大麦这次看起来终于不是演傻白甜了吼!可喜可贺,喜大普奔。”
3楼回复herr:“对啊,感觉她的长相适合演御姐类的,或者高岭之花,在这剧中外冷内热,又有点小迷糊,真得好戳老夫萌点。”
你可没我酷:“麦依娜今年25,陈默20,没想到我在他俩身上看到了浓浓的…p感?”
见我家庄周了吗:“e…只有我觉得男主好会撩吗?”
回复楼上:“不是好会撩,简直撩死了好不好!无形之刃,最为致命!”
原先抱着观望态度的吃瓜群众开始看好陈默:“讲真,陈默长相不是那种痞痞的类型,不过从定妆照和流传出来的动图来看,只能说真得是演什么像什么,李老的作品,这么多年来都是有保证的,这次也不会让我们失望。有种预感,这部剧如果上星,陈默今年会大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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