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意淡漠,以前看过一些法治访谈节目的人甚至都能想象出夏羡宁说这句话是冷冰冰的神情,那简直是——帅炸了好吗?!
夏羡宁和洛映白都没有在公开的场合提起过彼此,他们所从事的行业和身份似乎也毫无交集,关于洛映白真正的家世,知情的人不敢泄露,不知情的人纷纷猜测,唯一能够被他们了解的就是,这一回张伟德老老实实地删除了微博,重新诚恳道歉之后,很是消停了一段时间。
这回丢脸可实在是丢的太大了,眼看着自己那条道歉的微博连着很多天都挂在热搜上,底下一水都是嘲笑,张伟德简直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连门都不敢出。
张程本来还因为他闯祸的事情而生气,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看他一连好多天都闷闷不乐的,也难免心软,就安慰道:“你也用不着这样,出来混谁都要还,船高了总有被浪头掀翻的时候。夏家的小子稳重了这么多年,结果为了一个演戏的弄出这么大阵仗,早晚也得有人治他。”
张伟德恨夏羡宁恨的牙痒痒,听着他爸这话里有话,眼睛顿时一亮,急忙问道:“什么意思,有人说要收拾他了吗?谁啊,谁这么牛逼?快告诉我,让我高兴高兴!”
张程白了他一眼:“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别什么低俗的词都挂在嘴边!”
见张伟德一缩脖子,他才继续道:“夏家认回来一个私生子,这一阵子正乱着,夏羡宁本来就挡着他的路,在这个当口还敢捧戏子,这不就是把把柄往人家手里面塞吗?”
“原来是这个。”张伟德扫兴地说,“我还以为多大的事呢。他在微博上帮人说两句话能算得上什么把柄,又不是这两个人一起睡被人给抓了。”
张程道:“当然不止这些,你以为你随口骂了两句的人是个无足轻重的穷学生?蠢货,人家可不简单着呢。我听他们说,那个洛映白私下里跟夏羡宁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亲,还有……”
即使是在自己家里,他还是忍不住压低了声音:“听说他还去洛钊的家里睡过。”
“洛钊?”张伟德悚然道,“是那个洛局长吗?”
张程点了点头:“洛钊在警校当名誉教授的时候,夏羡宁可是他的亲传弟子,师徒两个同时跟一个男人纠缠不清,这事说出去可就大了。你别看现在好多人一声不吭,揣着明白装糊涂,那都是在背后憋大招呢!”
夏羡宁的身份地位就已经很高了,但是他毕竟还年轻,张伟德是把他放在跟自己平等的地位上对待的。洛钊就不一样了,堂堂国家级干部,这么多年来身居高位,小时候就经常在新闻上看见他,名声一直都很正,突然牵扯到这么一件事,连张伟德这样的人都觉得有点接受不了,三观碎裂一地。
或许就是因为反差太大了,他们竟然谁都没在意洛映白和洛钊竟然姓了同一个姓氏这件事,毕竟没有关系的人凑巧同姓也很正常,要是他跟洛钊有什么亲戚关系,又怎么可能没有风声传出来过呢?
他想想自己差点卷进一桩大家庭的内斗中,顿时觉得后怕不已,也没心情再幸灾乐祸夏羡宁了,忍不住问道:“不会吧,难道还要连那么大的官都一起搞?”
张程道:“洛家和夏家的关系一直都不错,洛钊肯定是要站在夏羡宁那边的,连他叔父二婚的婚礼都没出席。这件事一旦爆出去,一方面能让洛钊和夏羡宁都栽个大跟头,另一方面还能挑拨他们两个的关系,换届在即,中间的曲折可多了。”
他顿了顿,趁机教训儿子道:“只有干不成大事的货色才像你这样,嘴上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什么话都敢说。这次没惹出更大的事来算你爸爸我积德,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夹起尾巴做人吧!少管别人的事!”
他要是早知道,就是舌头烂了也不会说那些话了,张伟德连连点头,老老实实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决定最近都不浪了。
他一进屋,发现那件“洛映白牌半袖上衣”还在椅子背上搭着,连忙拿起来,在屋子里绕了一圈,干脆塞到了床底下。
可怕,可怕。
另一头,夏羡宁还不知道自己一个很平常的举动会引起这么多人各式各样的猜测,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觉得怎么样,那些感到诧异的人是太不了解他了。
——从小到大,敢在夏羡宁面前说洛映白不好的人早就都凉透了,张伟德嘴这么贱,他只是回怼两句都算客气的,也不知道这帮没见过世面的单身狗一个个都在惊叹个啥。
他想给洛映白打个电话,熟练地按下号码之后,又想起他这个时候多半在和程因“约会”,夏羡宁的嘴唇几不可查地撇了一下,又将手机收起来了。
他和洛钊今天晚上有同部门的应酬,眼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夏羡宁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办公室。
他想的没错,洛映白现在的确正和程因在一起,程一脸抱歉和尴尬,洛映白冲着面前的空桌子发呆,暗暗后悔没有先吃饱了再出来。
说是请吃饭,却把他叫出来饿他——这次不用看相,洛映白都能从程因的身上感到满满的恶意。
程因不愧是个好骗子,行事非常小心谨慎,在这次见面中,他先跟洛映白约了一家规格普通的小餐馆,以至于点菜的时候,程因一连点了好几个菜都没有,洛映白是把午饭睡过了直接来找他的,现在已经快要吃桌子了。
程因好不容易作态完毕,放下菜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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