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两人在同一个剧组,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洛映白发现温倩倩这个人优点缺点都挺明显,她演技好,演戏拼,敬业并且上进心很强,但是另一方面,大概也是由于个性太过坚持强悍的缘故,这女人傲慢自负,目中无人的性格缺陷也很明显。
洛映白没想到她会道歉。
他素来怜香惜玉,见她这样,语气也放缓了一些:“你们不用想太多,我要是想报复,早就动手了。”
温倩倩却还不让他走,问道:“你能跟我保证绝对不会给冯家的生意下绊子吗?”
洛映白秀气的眉毛不易察觉地一蹙,反问道:“凭什么?”
温倩倩道:“我、我……他是我丈夫,我不来求你,还能怎么办!”
说完这句话,她感到对方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了片刻,也不过就是一两秒钟的时间,温倩倩有种自己整个人,连带着灵魂都被看透了的感觉。
洛映白道:“你很怕他?”
温倩倩喃喃地说:“你知不知道,我到现在还没见过冯正洋的父母,他们家根本就不愿意承认我。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也是为了在他们家站稳脚跟,你就跟我保证一下吧,求你了。”
洛映白摇摇头,目光从温倩倩的五官上扫过,轻声道:“谁都想获得幸福,但幸福却不是你想出来的,而是要努力为了这个目标而耕耘。两个人,如果为了虚荣或者利益而结合,那么当浮于表面的东西磨光之后,双方只会成为彼此的负担。只有因为想要给对方支持和爱而在一起,才能创造更美好的生活。”
他把目光收回来:“世界上有情深不寿,也有强极则辱。不要觉得有资格要求别人做什么,关键从来都在自己的身上,你啊,好自为之吧。”
温倩倩满脸怔忡,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另一头夏羡宁远远走过来,敲了敲门板,洛映白就跟他一起走了。
等到镜头补拍完成,岳欢也终于正式缉捕归案,两人总算了了一桩心事。只是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要回家有点远,夏羡宁跟洛映白商量了一下,决定去他在这附近的一处小公寓里面住。
夏季的天气多变,两人出门的的时候,阳光还灿烂到照的人睁不开眼,现在离开拍摄场地时,天已经阴了。
夏羡宁开车刚到一半,狂风平地乍起,乌云浓黑如墨,雷光过后,漫天暴雨倾盆而下,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这里本来就偏僻,稀少的行人们纷纷避雨,周围很快就没什么人了,夏羡宁打开车灯,放满了开车的速度。
洛映白把车窗摇上去,看着蜿蜒的雨水在玻璃上留下痕迹,突然道:“羡宁,跟师兄说说,你得罪谁了?”
夏羡宁看了他一眼,洛映白的目光则遥望着不远处深邃的黑暗,微笑道:“有熟人来了。”
刚才的天虽然黑,但好歹还有点微弱的光线,可以隐约看清亮晶晶的雨幕以及前方的一小段路,而这个时候,在洛映白注视的方向,却突然出现了一团阴森的浓雾,正在滚涌着接近夏羡宁的车子。
随着浓雾的不断涌动,仿佛一切它接触到的东西都被吞噬进了未知的迷蒙当中,夏羡宁的车子一刹,突然在半路上熄了火,停在原地。
夏羡宁很淡定地伸手解开洛映白的安全带,又解开自己的,才回答了他师兄的问题:“没什么,应该是地府的人想找我解决一些小问题。”
他说这几句话的功夫,那黑腾腾的雾气就又接近了不少,雾气中隐隐传来鬼哭之声,惨嚎呻吟不绝于耳,强烈的阴气逼面而来。
洛映白忍不住看了自己的师弟一眼,实在不太相信这样的阵仗只是“小事情”。
这个时候他已经能够看清楚,那团雾气实际上是由各式各样的鬼体组成的,有吐着长舌头白眼上翻的吊死鬼,有头尖肚大的饿死鬼,更有婴灵、怨女、白骨厉等一系列怨灵,面目狰狞,鬼气冲天,隔着车窗都能感觉到阴寒恨毒侵蚀骨髓。
这些鬼体的身上都被黑色的锁链锁住,周围有阴差押送,长长的队伍浩浩荡荡直接向着夏羡宁的车过来,到了车前,那群阴差居然分了一队出来,把车子给围在了中间。
洛映白道:“这阵仗是要打劫啊,你欠了他们多少?”
夏羡宁推开车门走了下去:“不管谁欠谁,我都不喜欢被人强行堵在路上。”
他用了避水咒,下车的时候所有的雨水都绕了一个弯,没有打湿夏羡宁的衣角半分,倒是突如其来的凉气让车里只穿了半袖的洛映白打了个喷嚏。
夏羡宁又退回来,将后座的一件长袖衬衣拎起来递给他,跟着径直走到一拨阴差之前,扬声道:“长云归洞,流水无心,长流派洛映白、夏羡宁请问各位阴差,因何拦路?”
洛映白跟在夏羡宁身后下了车,却没有过去,身子斜靠在车门上,静观其变。
打头的阴差沉声道:“夏司长何必明知故问?你将天真君神剑插入地府,剑气致使都王子受伤,而后竟然还不将神剑拔出,任由其阻断阴灵前往大热大恼大地狱之路,行事如此跋扈,竟然还来问我等为何拦路。今天夏司长若是不能给出交代,这些无法入狱的怨灵就只能放在这里与你作伴了!”
特侦处在阴间又被称为阳辖司,因此他们称呼夏羡宁一句“夏司长”,而“都王子”所指则是掌辖大热大恼大地狱的十殿阎罗之一都市王之子。
洛映白听了这番话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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