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跑了,他方才的话就禁不起证实了,不过那人眼珠子一转,仿佛并不放在心上一样,面上依旧堆着笑,抬手要再去摸白衣公子的手腕,眯起眼睛道:“好了好了,这位公子就别理他了,快点跟我走罢,今晚就可以住在我的屋中好好休憩一晚,等到明日再赶路不迟!”
白衣公子看过了这场闹剧,极有兴趣的抿了抿唇,终是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抬头看着那人的脸,发现果真和声音一般猥琐,嘴唇上还留着一溜的山羊胡,禁不住自己唇角的笑意,开口
回道:“虽然这是你的好意,可想了又想,我着实是不能跟你前去,还望兄台海涵。”
那男子见他不去,也不着恼,只是眼中色眯眯的意味更浓了: “这……这又是为何?可是
两位公子怀疑我心底不诚,不是心甘情愿的……”
白衣公子这一回不等他说完,就摇了摇头,眼底含了无奈之色,手中的骨扇轻轻敲击了一下酒杯,笑着朗声道:“这倒不是,在下怡怡相反,是因为兄台着实太过热情好客,才有些不敢于你前去的。也不知您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句话一开口,那猥琐男子再也编不下去了,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坐在远处,神色淡淡的白衣公子,刚准备抬腿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见身后传来了一个粗犷的调子,说话也极为粗鲁,听的一直淡然无波的白衣公子,都忍不住将笑容散了开来。
“老三,既然骗不动,还跟他们客气什么?一看这小白脸可是上等的好货,不管是男子还是双子,我们几个可都是闷了好长时间了,就等着这口肥肉打打牙祭呢!”
这话说的实在难听,紧随着刚才那个猥琐的山羊胡一同来的,是一个满脸横肉山寨匪徒之类的人物,眼底瞧着白衣公子时都像是冒了绿光的狼一样,看着周围的人纷纷都躲远害怕被波及,显然这几个人是镇上有名的恶霸,没什么人敢违抗他们。
眼瞧着那个满脸横肉的渐渐走进,白衣公子扶额低叹,眼底却带着莫名的兴味,对着坐在对面,早就全身都是煞气的玄衣人开口调笑道:“听见了没有,原来我是来给他们打牙祭的,还是肥肉。”
这句话的话音未落,那几个渐渐围上来,走在满脸横肉身后的几个小弟模样的人立时神色一凝,刚准备拿着腰间的刀围上去,就看见那个玄衣人慢慢站起身来,面具后的眸子扫了他们一眼,众人就觉得眼前一花,随即先后的脖颈胸口腰间等处一阵剧痛。
他们看不清楚,可那些围在周围,还有些不甘心的人这一回可都看清楚了。
玄衣人就在起身的那一刻,腰间的剑连鞘一同瞬间从腰间拔出,紧接着身形快如闪电,眼睛都还没有看清楚,包括满脸横肉的那人在内,方才还耍恶霸想要把白衣公子当肥肉的人,都已经趴在了地上嗷嗷直叫,一脸惊恐神色的看着两人。
“大人,大人饶命啊!小人,小人不是故意的……”
“大人饶命啊,哎呦!”
转瞬间情形就大不相同,酒楼里喝酒吃菜看好戏的人,大部分都是惊愕的交换了眼神,在玄衣人冷冷的目光扫过之后,纷纷当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垂下头去喝酒吃菜,酒楼中除了那些被剑柄或是剑鞘一招抽到地上的人不断求饶,就只剩下了白衣公子带着叹息的声调。
“怎么办,你们方才惹了我,弄得我连喝酒的心情都没有了,现下我可一点都不想饶你们的命,你说呢?”
玄衣人依旧坐在他身边,闻言看了看自己腰间的剑,一口喝下杯中的温好的烈酒之后,突然手指一动,一根筷子从他指尖飞了出去,直直的插在了嚎的最惨的那人手腕上,弄得皮肉外翻鲜血直流,痛的没等那人喘过一口气,就歪倒在那里晕了过去,酒楼内的诸人瞧见这是来真的,立时吓得做鸟兽散,片刻后就走的几乎一个人都没了。
倒在地上没被惩罚的那些人瞧见身边的人这么惨,都吓得不敢在出声扰了面前这两人的酒兴,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抖着,看的白衣公子眼底还颇闪过了兴味之色,玄衣人却
在此刻放下杯盏,目光有意无意的瞟着那吓得最厉害,看起来也最是瘫软,其实面上有着狡猾之色的山羊胡,眼底多了一分讥嘲。
哀哀的跪了好长时间,白衣公子还是一会吃一口菜,一会喝一点酒,目光时不时眺望远处的景色,仿佛是在想些什么的模样,玄衣人却完全不再看他,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时,那山羊胡悄悄朝前挪了挪,握紧了自己袖子里藏着那枚猝毒的小刀,装作求饶的模样就朝着白衣公子那边靠过去。
两人仍旧一个假寐,另外一个正垂头思索着什么,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山羊胡的动作,就在他瞅准了机会准备扑上去,准备以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白衣公子为钳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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