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齿,张佑迁笑嘻嘻问:“哎,你为什么跑出来?和娘们吵架还玩离家出走这套?”
支教老师面色发窘,搪塞道:“两个人相处,哪有不吵架的…”
他们说着,车子开到了宁镇的深处。
郁新德按照支教老师的指示,来到了一处民房外。普通的带院两层小楼,略微破旧。
“陈冬花怎么转型了,之前一直是名媛路线,现在准备当农妇了?”四宫嘟囔。他使唤支教老师,“你去喊门。”
支教老师下车去敲门,拍的大铁门砰砰直响。
“胡妈!”他喊。
他这声音一出,引来不少野狗的吠叫,汪汪声此起彼伏。很快小楼里就有灯亮了起来,不一会,有脚步声响起。
“小谢回来了?”有女人问。
“是我是我。”支教老师回答。
“哦哦,”女人应了声,“等我开门。”
吧嗒——
门锁开了。
开门的是个老年女人,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穿着睡衣和拖鞋,看样子刚被吵醒。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面前脏兮兮的男人,问:“跑哪去了?你那几个学生这几天都念叨着你。”
“……安娜,她没找过我么?”小谢问。
胡妈压根没把他这点小心思放心上,她捂着鼻子说:“赶紧进屋洗澡去,小姐这几天忙的厉害,哪有功夫管你。胡闹。”
小谢苦笑一声,默默进了院子。
胡妈又看看后面的车,问:“从哪带来的外人?”
“胡姐!”四宫从车上跳下来,一溜烟扑进了胡妈怀里——啊不,是他一把将胡妈抱进怀里。四宫显然对这次相见也十分诧异,他啵啵亲了胡妈布满皱纹的侧脸,又端详着胡妈的脸仔细看了看,兴奋道,“胡姐你怎么在这里啊!你的身体怎么样!看起来很利索嘛!”
胡妈眯着老花眼看了半响,才认出面前的年轻人,她摸着四宫的脸,试探问:“四宫?”
“啊啊啊是我啊!!我是四宫辣!!”四宫又给了这个女人一个熊抱,他抱完了又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差,疑惑问,“我们上次见面时,你还到我下巴呢,怎么现在矮这么多啊!”
“你这孩子,”胡妈擦了擦眼泪,给了四宫一脑瓜,骂,“离上次见面都隔这么多年了,我都成老婆子了,老婆子哪有不缩个儿的?”
“哎呀没有啦~!胡姐你都没有变化!还是很年轻啊!”四宫撒娇。
大概是重逢的喜悦,胡妈一直掉眼泪,她抹着眼角又笑:“你这孩子,和上次见面时变化还挺大的。”
“啊~性格不一样,但是都是我嘛。胡姐我好想你啊啊啊!!!”四宫跟个小孩一样,抱着胡妈撒泼。
“好了好了,先进屋吧。你带了司机过来?把车开进院子,先去洗洗睡觉,什么话明天早上再说。”胡妈摸摸四宫的脑袋。她在最开始,把这个略微奇怪的男孩子当成弟弟。之后把这人当成儿子,现在啊,估计能当成孙子了。
郁新德把车开进来,按照胡妈的指示,找到了空的房间,把行李和车上了两个大活人带了进去。杂七杂八的事情由郁新德搞定,在房间被收拾出来之前,四宫就揽着胡妈的肩膀说悄悄话,他问:“陈冬花呢?”
“小姐在睡觉。她这几天休息不太好,晚上得吃安眠药才能睡觉。现在正睡的沉呢。”
“哎呀胡姐你怎么老叫陈冬花小姐,她就一北城土著,祖上三代都是正经农民,要换成现在,她连城镇户口都捞不着。还叫她小姐,她还以为她是老上海跳华尔兹的名媛啊。”四宫对陈冬花这女人有极大的偏见,总觉得这女人是掉钱眼里的俗货,土大妞儿充名媛,不上道。
胡妈好脾气笑笑:“小姐这些年也不容易,就顺着她点吧。”
“切,她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惯坏的。她就是杀人放火,你们也觉得她是个好人。真是…她这个老女人,怎么就能把那一个个男人迷成那个样呢?”四宫不可思议问,“为什么?”
“小姐是个很好的女人啊,你不喜欢她,自然看不到她的好处。喜欢她的人,可是把她当宝啊。”
“啊啊,对,那个小谢,是什么情况?陈冬花能看上那种货色?”
“谁知道呢。”胡妈也看不上那个怂包男,她语气里不自觉就多了些轻视,“一无是处。小姐才看不上那种人,他俩压根不是那种关系。你们怎么会和他碰上的?”
“来的路上碰见的,看那人半死不活躺在那里,还以为救不活了。没想到正巧,他竟然是陈冬花的情人,就这么过来的。”四宫笑,“好啦胡妈,我去洗个澡,浑身脏兮兮的,一会天亮了我给你做蛋羹吃啊!”
胡妈笑着点头,回自己房间看电视,她年纪大了,一旦被吵醒,就难得再有回笼觉,只得看电视等待天亮。四宫进了屋,郁新德正在铺床。
他弓着腰,露出精装的后背,暖黄的灯光撒在他身上,溢出光晕。
四宫倚着门框,这人的背影半天。
他哼了声,抱着衣服进了一旁的浴室。他在浴室洗了半天,出来时,发现郁新德正在打地铺。
四宫:……
“喂喂喂!我不和你一间房啊!”四宫炸毛,“你怎么这么厚脸皮啊喂!”
郁新德把简易地铺打好,说:“我不放心你。”
“呿…”四宫白了他一眼,翻身扑上床。
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也不好把人敢出去。人嘛,终归是温血动物,没人想一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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