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定的命运,但风枝又很疑惑发生过的种种事情。
要说莫于言丧失主角光环,又解释不来他猛然上涨的修为。可要说主角光环还在,为何没有剧情发生?是时间未到,还是他理解错了这个世界?
风枝感到最违和的地方,是来自莫于言。
这种违和感随着莫于言修为的提高越发增加。也不知道是不是莫于言存心在报复他,小秘密越来越多。可莫于言又像打开了任督二脉,不像以前那般只知道修炼和炼器,还晓得抽空陪陪他。虽然不明显,但总的来说,莫于言变得更会享受生活了。
偶有一两瞬间,风枝还从莫于言身上感受到一股三界扛把子的王八之气。并且这时候莫于言会用一种很云淡风轻的语气,跟他谈论那些三界局势等领导才需要了解的事情。
“你是担心父亲受伤吧?”白梓昕知道他们很恩爱,也很喜欢这种感觉。
虽然父母之间的关系看似和孩子没有联系,仿佛只要双方对孩子好便可以。但事实上,貌合神离的父母给孩子的伤害,远比和平离婚的父母给孩子的伤害更大。
如果讨厌一个,那么看到对方和自己的孩子,只会生起烦闷感。这种感觉无法掩藏,轻易就被孩子捕捉到。孩子便会有一种,为何父亲不喜欢他的想法,并期待通过行动来获得对方的赞赏。
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能够做得到。
女儿永远不会变成儿子,学渣也不是靠被打两顿就能逆袭天天请名校家教的学霸。这些做不到的事情,最后变成一根仇恨的刺扎在孩子的心里,哪怕有一天**,也会留下一个深深的洞。
这是白梓昕通过对比两世的家庭得到的结论。
对上一世的家庭,白梓昕说不上有什么负面思想。但他也明白,自己的出生只是为了满足老一辈传宗接代的想法,并非是父母的期待。至于要求白梓昕父母一定要生个孩子的老人,也只在白梓昕刚出生时看了几眼,便照顾比他大半岁的可爱小堂姐去了。
他的父母本就不得老一辈的心,又怎么能期待自己被爱屋及乌呢?
“怎么可能不担心。”风枝想到书中描述的受伤场景,心就宛如刀割。
其中有一段便是描述莫于言被抓了,受刑逼供,血肉模糊的场景。追杀过程中,那些断手断脚更是没有少写。每一个页,都是莫于言用尽全力活出来的。
在欢喜镇时,莫于言被狸莉和屠飞鹏稍微虐一下,风枝便难受得很。风枝更不愿莫于言再受这样的罪。
“那,你们退赛就好了。”白梓昕出着馊主意。
“不能退,别忘了还有只跟屁虫。”风枝也不知道哪一家这么有眼光,还不停下对他们的跟踪。假若不是这跟屁虫,风枝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环紧扣一环。风枝如今只能顺势推舟,见步行步。
想起那个跟踪者,白梓昕的激动瞬间褪去,又恢复了那有些冷酷的模样。他驱使毒虫和那个跟踪者暗中交手过几次,均以失败告终。那个跟踪者知道自己被发现,更是光明正大起来,没有半分遮掩。充分体现了什么叫做讨厌他又弄不死他的嚣张。
白梓昕有些许愧疚,假若不是为了掩护他,风枝也不至于这般缩手缩脚。
想要为这个家做点什么,白梓昕小心翼翼地问:“那有我可以帮得上忙的事情吗?”
本想哄骗一下孩子,说帮忙看店就够了,但在对上白梓昕的双眼时,风枝改变了主意。风枝道:“要不你替我们做点特殊的机械吧?”
看到白梓昕迷糊的表情,风枝解释道:“这次前去秘境,定然危险重重。其他都好说,就怕会碰上无法使用法术的时候。”
魔器有莫于言做,白梓昕做的次品反而稍显多余。那不如让白梓昕发挥所强,做些机械物理相关的事情。
“化学药品要不要?”白梓昕得知能够发挥所长,脸上露出了笑容。
“要。越多越好。”风枝点头。用不用得上另说,反正孩子开心就好。
接到来自亲爹的任务,白梓昕高兴地回房做机关。由于时间紧迫,白梓昕也没有非要自个儿钻研,不懂的问题就去问邻居。
有一回碰上邻居去参加第六场魔斗比赛,白梓昕便屁颠屁颠跑去找父亲。
“为何要做这样的机关?”莫于言听完白梓昕的想法后,有些疑惑。
白梓昕的想法是做一个远程弩,这个弩能带着绳子射到远达三百米外的岩石上。这种生活中用不上的机关,做出来也是放着,但白梓昕看起来并不是做出来当藏品。
没有任何犹豫,白梓昕便把之前和风枝说的事情再对莫于言说了一遍,并且强调了风枝有多么多么心痛莫于言,多么多么关心莫于言。
莫于言听了以后,露出淡淡的笑容,可随后他又问,“秘境的消息是从哪里得知的?”
他记得,除了几大家族的族长和魔帝外,没有魔知道这事情。
“推算出来的。”说起这件事,白梓昕对风枝的崇拜可谓是滔滔不绝。他记忆力好,又对当时的情景记忆深刻,一字不差地把事情告诉给莫于言。
说完,白梓昕又补了一句:“爹他是不是超级厉害!”
“是呢。真是太厉害了。”莫于言的话里带着让人读不懂的异样情绪。既像是赞美,又像是懊恼。
白梓昕对情绪变化不敏感,瞧见父亲若有所思的模样,他便随意地看起炼器室。
炼器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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