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地皱起眉,命令他:“出去。”
“不出。”他搂住我的腰身,“你不是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吗,正好我也喜欢被你包裹,我们各取所需,何乐不为呢?”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我小声道。
他又笑:“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了,想不知道都很困难。”
我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闭上眼睛寻找睡意,但后`穴的异物感让我有些分心。
他又用力顶了顶,好像不顶到最深处他就不甘心似的。不过他已经不充血了,没有那么深也没有那么涨,还不至于让我太难受。
他吻着我的后颈,一点儿都不自觉地来干扰我,却对我道:
“睡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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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次被俞衡操完我就坚定了自己要当受的决心。
操,那么爽,还不用自己动,躺着就能被操到高`潮,简直不能再适合我这种残疾人。
真是后悔过去八九年都没有过这种体验,我要是早一点当受,就早一点爽歪歪了!
呃……不过,如果真那样的话,我的菊花可就不是小雏菊了……不不不,第一次还是交给俞衡比较好……以后也都交给俞衡比较好。
还有一点我比较在意,为什么俞衡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跟男的做`爱,能那么持久?处男不都应该是秒射的吗?
而且他第一次,未免活有点太好了吧?直接把我`操上云霄?
结果我问他,他瞅了我一眼,对我说:
“前一个问题:天生持久不关乎处不处。后一个问题:我只是把理论运用于实践时运用得比较好而已。”
……我无言以对。
眼看着已经十一月,天气明显冷了,暖气还有大概半个月才来,没暖气的这段日子里就显得格外难熬。
俞衡当然不怕冷,屋子里十几度他还能光着身子挺着屌坐上二十分钟。我可不行,虽然我以前火力也壮,但今年明显感觉到手脚发凉,要不是有针灸给我撑着,我估计我早已经冻死了。
啊,忘了说,我的脚已经开始恢复知觉了。
那天是我刚跟俞衡啪完的第二天,他给我针灸,再扎我涌泉穴的时候,我就感到脚底一阵强烈的电流直击脊椎,那瞬间的酸爽简直不敢想象,然后我就哭天喊地地开始叫疼。
他连忙调整了一下针,进入到位了,疼痛这才缓解一些,随后便酸得不行也麻得不行。
他又给我扎右脚,右脚没有左脚那么快,但几分钟以后也同样一阵剧痛,我眼泪都差点飚出来。
穴位里酸爽了一会儿他便起掉了针,开始在我脚底按摩。
其实俞衡给我扎针灸完全不痛,主要是这个穴位太过刺激,以前没知觉感觉不出来,现在感觉出来了,才体会到那天老大夫说的“很疼”到底有多疼。
他按摩得很用力,我感到脚下的知觉随着他的按揉,从那个穴位慢慢扩散到整个脚底。但还是很麻,而且非常不敏感,他要很使劲地按我我才能感觉得到。
感觉到脚跟就彻底中断,无法再继续向上走。大脚趾稍稍有一点知觉,越往后越少,小脚趾就是完全麻木的状态了。
而且虽然有了知觉,也完全不能动。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兴奋雀跃,并因此高兴了好几天。
因为我的知觉开始恢复,康复训练也要随之加强。这些天经过训练,我已明显感到自己腰力的增强,那么现在在继续训练腰力的基础上,还要再加上下肢的锻炼。
当然,这只能依靠俞衡,目前来看我自己是完全办不到的。他偶尔也会在身后架着我,帮我站立,让我去寻找双脚踩地的感觉。
但……说实话,我真的非常抗拒这个训练,我确实能找到双脚踩地的感觉没错,可、可是……从脚踝往上,到大腿根往下,那一段我完全没有知觉,再给我一个站立的感觉,那滋味别提有多恐怖。
我宁可从某地的玻璃吊桥上来回走十遍都不愿意坚持这个姿势一分钟!
然而俞衡说,我必须要去慢慢适应这种感觉,我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双腿都有可能有部分的知觉缺失。只要我能差不多控制我的腿,能够迈开步子,就必须要戴着矫形器开始走路训练,不管我的腿知觉是否完整。
我、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在轮椅上坐着比较舒服……
不知不觉距离我出院已经整整两个月了,这天11月10号,正是个周五。昨天刚刚透析过,而今天排了针灸。正赶上陈教授明天要出去有个讲座,就给俞衡放了半天假,难得得了个完整的双休日。
下午四点多我结束了针灸,躺在床上舒坦着,俞衡靠在我旁边,突然接了个电话。
他见我没睡,便也没出屋去接。我听见他对电话那边人说:“喂?付迁?”
那个叫付迁的好像跟他颇熟络,上来便道:“俞衡啊,明天有空不?出来玩啊。”
俞衡挑了挑眉:“半年没联系,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去玩?”
为什么觉得“玩”这个字总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呢……俞衡这人太老成,我都快忘了他还是个不到二十二的大小伙子。
那边说:“就因为半年没见你了才想你呀,而且明天光棍节嘛,咱班长几个约次聚会,你来不来?”
“光棍节……关我什么事?”
“哈?”付迁惊讶了,“难不成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俞衡一手摸着我的头发,看我一眼:“嗯,我有对象。”
“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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