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唐榕主动的触碰。他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唐榕很少敢主动触碰自己还是别的什么,总之,他很不适。
唐榕的手抚过的腰部传来让人酥麻的麻醉感,苏澄再一次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的燥热,就在唐榕的手即将穿过他的衣服时,他抓住了他的手腕。
苏澄:“算了。”
唐榕:“……啊?”
苏澄从床上站起身,想要摆脱掉这种让人不安的感觉。他受不了现在这个唐榕的触碰,那双手一旦伸上来,他的精神、脑海、整个世界,都好像被抓住了。
苏澄为这种自己仿佛会被掌控的感觉感到耻辱,他不想和唐榕之间是这样的关系,他们之间应该有适当的距离,能让唐榕仰视自己的距离。
唐榕怒道:“我上次就已经忍你一次了!你不想做就别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苏澄脚步一停,他回过头阴沉沉地看了唐榕一眼。他走了回来,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摁下唐榕的手臂,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地把他的手给捆在了床头的壁灯上。
唐榕大惊失色。
苏澄报复般地冷冷道:“别用你的手碰我。”
苏澄拉下拉链,掏出硬硬的yīn_jīng,把那泛着肉色水光的guī_tóu靠近唐榕的脸,命令道:“张嘴。”
唐榕记忆中自己还没有如此近距离的看过谁的老二,这种东西突然充盈视线带给人的震动还是太大了。唐榕嫌恶万分地偏过头,那厌恶是实打实地写在他的脸上。
唐榕是不当0的,对这东西没有什么其他爱好。
苏澄:“张、嘴。”
唐榕冷笑道:“你大可以捅进来试试,看老子不一片一片地把你这玩意儿咬下来。”
唐榕的虎牙似乎比一般人都要尖,他以前帮自己kǒu_jiāo的时候苏澄就已经感受到了。苏澄确实难保现在的唐榕不会干出这种事来,权衡了一下利弊,苏澄还是远离了唐榕的嘴。
苏澄的手开始用力摩擦自己的yīn_jīng,一直到整个柱体泛红,血管全都突了出来。最后,苏澄的jīng_yè全部射在了唐榕胸前的衬衫上,脖子上也溅上了一点。
苏澄低低地喘了几口,拿纸巾草草地擦了擦,便从床上翻身下来。唐榕冷眼瞪着他,胸前传来的味道简直让他作呕。
苏澄漠然的脸仿佛刚才那一刻的情欲完全不曾存在,身体上的高潮让他的精神有了一瞬间的放空,让他忘记了这些日子的煎熬。
唐榕:“你只会越来越让我感到作呕!!”
但是,唐榕厌恶的表情却在苏澄的心中挥之不去,那让苏澄的心感到了尖锐的刺痛。他不想看到他那样的表情,他想用自己的jīng_yè把那张脸给抹掉。
殊不知越这样做,唐榕的脸便越加地让他感到寒冷。苏澄别无他法,要他离开唐榕,他死也做不到,只能不断地麻痹自己的神经。
苏澄走了,唐榕后来还是想办法自己挣脱出来了。
唐榕换了衣服,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突然心血来潮抽了根烟,感觉自己好像跟几年没抽过了似的,都有些不会抽了。
第二天,唐榕一个人去了医院做常规复查,医生问他有没有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唐榕说没有,问道:“我还有机会想起来吗?”
医生:“顺其自然吧。”
看到唐榕的神色有些苦恼,医生似乎也是见过很多个他这样的病人了,安慰道:“这事儿也急不了,保持心情平和就好。有些病人可能今后一辈子也不会恢复记忆,但我还没见过有哪一个因为恢复不了记忆生活从此停滞不前了的,这事儿也没那么重要。”
唐榕点头道谢,离开了医院,约了左大佑出来坐坐。
左大佑听说唐榕去复查了,问他情况怎么样,唐榕答道:“一切都好,就是我的记忆恢复只能靠缘分。”
左大佑撇撇嘴:“说真的,我倒不希望你恢复了,这几年你也没有特别高兴的时候,恢复过来干啥?不如把日子好好过下去。”
唐榕:“真的一点高兴的时候都没有?”
左大佑一脸迟疑:“也不是……你刚和苏澄在一起那阵子你确实挺高兴的,应该说我还没见过你这么高兴的时候。但是后来,你就……我也说不清,感觉笑容很少。”
唐榕搅着酒杯里的冰块,侧脸在灯光里雾蒙蒙的,看起来有些落寞。
半晌,唐榕道:“我觉得我应该想起来。”
“为啥?”
“我觉得我忘了很重要的事。”唐榕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说实话,我和苏澄现在太僵了,我根本无法忍受他。我偶尔觉得他还有拯救的必要,大部分时候我觉得他无药可救了。如果我能想起从前的事的话,我可以更加理智。”
左大佑觉得阿榕这个人有时候就是太理智,太过于执拗了:“你觉得他的过去有那么重要么?”
“那不仅仅是他的过去,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唐榕道,“过去他对我到底什么样儿当然很重要。”
他看出来苏澄的偏激和疯狂,他就像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孩,恨不得把他最爱的玩具锁在床底的箱子里。
那天晚上,唐榕偷偷回了一趟家,主要是为了拿点换洗的衣服和现金。
唐榕悄悄打开苏澄卧室的房门,冷气从房间里泄了出来。苏澄侧躺在床上,衣服下摆皱着,露着后腰,被子也滑到了另一侧。
苏澄似乎有开很低的冷气的习惯,唐榕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轻轻进屋,扯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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