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别墅里还有其他的安保人员吗?”廖云沉从这一刻开始,把身边的男人正式的当做一个只是曾经见过的长得很像的人,而不是自己认识的切斯特,转而言之就是一个陌生人。
既然是一个陌生人,那么他就没有需要带着任何私人情绪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你是在害怕自己事业吗?”和廖云沉的完全放开不同,切斯特反而貌似恢复了原本对他的兴趣盎然,这个在别人面前看称得上是刻板无味的男人,在这一瞬间再一次展露了自己的情绪。
他们两个人吧车开到了别墅后面的车库,车库里很安静,看起来没有什么多余的人员出现,从后门回到别墅里面,里面也很安静,但是因为安静所以才显得不正常。
切斯特忠诚的管家先生在门口迎接他们,他从切斯特手上接过外衣的动作刻板而僵硬,随后又僵硬的抬头,两人发现他的面部就好像被一层胶水粘过一样,已经凝固了。
“发生了什么。”
老管家张开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嗓子宛若太久没有使用一般沙哑而刺耳,他再用力的发声,那种立道让人觉得他的嗓子可能都被撕裂流出鲜血了。
“电视上面报道了外…面的样子,咳咳……别墅里的人变得不…正常,我让他们离开去回家看看…咳……”
老管家的面部更加僵化,整个眼睛都似乎要暴突出来一般手臂上青筋凸起,这种忍耐痛苦而,漫长,折磨着他所有的神经,然而他最终依旧念着,尽管眼睛里面已经没有焦距了,可是信念却始终支撑着他,让他宛若一棵枯死的了老树一般伫立在门口。
“等……等…先生回来……”
切斯特神情很沉重,他最后伸出自己的手拍了拍老管家已经没有温度的手臂:“我已经回来了,你做的很好。”
话语听到这里的老管家僵硬的脸上居然硬生生扯出了笑容,然后就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他在地上一动不动,除了没有呼吸之外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令人值得敬佩的人。”廖云沉站在两人之后两步开外的位置,淡淡的评价到。
“他跟了我二十年。”切斯特淡淡说道,然后躬下身子似乎想要去帮老人合住眼睛,这个时候明明已经尸体都僵硬的老人突然抬起了手,原本修剪爱你的平整的指甲就好像突然间变长变尖了一样,在切斯特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口。
切斯特深色按了按,廖云沉赶上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沉默的看了一眼切斯特手臂上面的伤口,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切斯特没有发疯,没有难过,没有愤怒,甚至是任由那尖利的指甲扎在他手臂的伤口之中,扎眼而现实。
他甚至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动作,而是继续为老人合上了眼睛,合上眼睛之后,老人就好像真的安心死去了一样,手臂无力的垂了下来。
再也没有醒来。
眼前这一幕足以让人感动,廖云沉下意识舔了舔自己的下唇,深呼吸了一口气,一动不动的看着切斯特把地板上的老人抱起来,上了楼上的房间,之后一个人走了出来。
胳膊上面的血迹是红色的,滴在了地板上,滴答滴答一声一声的。
廖云沉几乎是很习惯性的找到了放在灯柜抽屉中医疗箱,切斯特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地方有箱子,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面,最后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
廖云沉打开医疗箱,先用碘伏给他的伤口消毒,切斯特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的看着他认真的消毒然后绑上绷带,突然另一只空闲的手搭在了廖云沉的肩头,那个位置距离他的脖子很近,似乎动一下就能死死的钳制住他的脖颈,让他毙命。
廖云沉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一次低头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情。
“别瞎忙活了,如果这种东西是碘伏就可以消除了,那么外面就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了,总会有人误打误撞的用对吧。”
切斯特似乎对自己的伤口很不在意,对自己是不是会变成丧尸也不在意,只是看着这个认真给自己疗伤的男人。
“是不是刚才他直接捅死你你也不会反抗?”廖云沉终于开口。
“是。”男人突然开始惜字如金。
“为什么?”廖云沉不太懂,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都是作为一个局外人看着这些人的人生,不管欢乐痛苦,都和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比起生死不如的活着,我宁愿体面而高傲的死去。”切斯特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桌面上。
“被人一刀捅死很体面吗?”廖云沉反问他。
“比变成一个怪物或者僵硬成一座干尸体面多了,实际上我有现在就这样自杀的冲动。”切斯特神色不变,关于自己死亡的问题回答的宛若吃早餐一般轻松自在,说真的,人们在上一次这样用轻松的口气说起死亡岛时候,大概还是在什么都不懂的中二期。
当时的自己可笑,幼稚,别人听到这样的宣言都会摇摇头感叹一句没长大的孩子,然而人都是越长大,见识的越多,拥有的越多,越来越珍惜自己的名字。
现在这样宛若一个中二少年一般的宣言从切斯特的口中说出来,却不会让人笑出来,因为他是认真的,这些东西包含这他骨子里面不愿意低头的骄傲。
“这不是自尊和体面,这是逃避和恐惧,切斯特你这个懦夫。”廖云沉简单而且粗暴给了他一个结论。
“那你呢,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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