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赐站起身嬉皮笑脸,“不多坐会儿?”
冯英翘提起药箱走出沈启俊的屋子。沈启俊看着手里的药,微微的点呆。陆天赐一把拿了去。沈启俊大惊,从椅子上跳起来,喝道:“还给我!”
“是药三分毒,不要过份依赖。”陆天赐笑看着他。
沈启俊抓着他的手,把药抢回来,冷笑:“比药更毒的都吃了,还怕这?”
陆天赐耸眉,伸手捏着沈启俊因为刚才的激动而略泛起一点血色的脸。果然是脸上有些血色要好看很多。就像夜里被情欲左右时,脸上泛起的红色。若不是现在胸口一阵闷疼,他十分想就在这青天白日里按着他,看看少爷白天是不是也像夜里那样主动。
想到胸口的闷疼,陆天赐长舒了口气,心胸就像被人捏着,倒也不是多用力,却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旅部的军医一时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叫他上大医院照个爱克司光片仔细检查检查。如今这个情况,上大医院那就是一句屁话。陆天赐坐在沈启俊先前坐的椅子上,还有沈启俊留下的余温。沈启俊把药扔进了床头的书桌的抽屉里,见他坐了自己的位置,就坐在书桌边,跟他保持了一段距离。陆天赐眯着眼睛靠着椅背,眯着眼睛不知不觉睡着。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看看自鸣钟也不过才刚刚六点。饭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端来的,沈启俊正在吃。陆天赐从椅子上跳起来,身上的薄毯滑到地上。他捡起毯子,又看看沈启俊,心情大好。从椅子上跳起来,坐到桌子边上:“吃饭也不叫我。”
沈启俊夹着一根青菜,陆天赐握住他的手强塞到自己嘴里:“味道不错。”
沈启俊放下筷子,转身叫卫兵再拿双筷子来。陆天赐也不生气,提筷子端碗吃饭。
沈启俊吃了半碗饭,算是这段日子里吃得最多的一餐。陆天赐拿了几块银元给外头的卫士:“赏给伙房的那些厨子。日后每餐都要做得像今天这样,要是哪天少爷把一碗饭吃完了,就重重赏。”
“是。”
沈启俊打了个哈欠,目光定定的盯着放着烟具的柜子。陆天赐吃完饭,替他烧好烟。沈启俊躺下吞云吐雾了起来。陆天赐坐在沈启俊的对面看着他抽大烟的样子。烟馆里见惯了那些中了烟毒的人一个个面黄肌瘦,形容猥琐。沈启俊偏就不那样。即使烟瘾上来,眼圈发红,眼里蓄了泪也不猥琐。只楚楚可怜的,叫人觉得心疼。陆天赐解开衣服,光着身子坐到床边摸了摸沈启俊的脸,拿下他手里的烟枪:“可以了,不要太过沉迷。”
沈启俊皱着脸,面带了些怒意。陆天剥下他的衣服,用自己滚烫的身子把他箍起来,细细的用心舔嘬。前所未有的温柔体贴,用尽了他最大的耐性。沈启俊神智多半还是清醒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嘴唇咬得紧紧的。却架不住底下的轻揉慢弄。一寸细细的挑逗,叫沈启俊一寸寸的沦陷下去。明明心里不快活,明明是希望他不要这样,身子却不大听使唤,皮肤发红,腰身轻轻的颤抖着。等到陆天赐用上嘴含住下边,他呻吟了一声,闭起了眼睛。
“少爷……记得你昨天夜里说过什么?”陆天赐舌尖在铃口处打着转,手指熟稔温柔的扩充着后边。沈启俊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张大嘴大喘了一声:“够了!”
“现在就要么!”
“我说够了!”沈启俊的吼声被拧成了缠绵情话,陆天赐得趣得厉害。吐出沈启俊射出来的稀薄液体抹在自己已经滚烫的钝匕上慢慢的进去。沈启俊没觉得疼,虽然可耻,烟瘾和情欲的双重夹击真的有了些异样的感觉。他惊悚的抓着陆天赐的胳膊,指甲深深的陷到他的肉里。陆天赐慢慢的摆弄着,听着他大声的喘息看着他发红的身子上连rǔ_jiān都硬的像石子。伸手掐了一把。沈启俊“啊”了一声,眼前的东西都模糊了起来。
夜里醒的时候,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rǔ_jiān红肿不堪。身体虚软。沈启俊怔怔看着赤裸着身子拥着他的陆天赐。之后发生过什么?想不大起来,但是看看这身子就知道的差不多。他现在似乎已经完全成了陆天赐的禁脔。他瞪大眼睛,如果现在手里有把刀,要杀掉他,很容易……很容易……陆天赐突然睁开眼。沈启俊张大嘴,吸了口凉气。
“怎么哭了?”陆天赐看着他。沈启俊伸手来揉,被陆天赐摁住。他伸出舌尖舔掉一行泪渍。沈启俊想躲,在他臂弯中又无路可逃。闭着眼睛任他把泪水舔干净,嘴唇又被叼住,微微发痛,似乎也肿了。
过了一会儿,陆天赐轻轻喘了一声,摁着胸口,“睡吧。”
第50章
沈玉池梦了一夜,天亮时被屋子里自鸣钟沉闷的声音叫醒,一身衣服已经湿透。贵五立在床边:“老爷,您醒了?”
“嗯。”沈玉池坐起来,轻咳了几声,贵五拿来干净的衣服伺候他换好后,沈玉池端起水杯简单洗漱完。外头的天很亮,回头看自鸣钟已经是九点的光景。离开莆县住在省城一个多月,原以为离乡背井这身子会越来越差,没想到熬到了立冬,还能起身四下走动,倒比去年强了许多。
“夫人呢?”沈玉池披起衣服,贵五替他拿棉鞋套在脚上,“一早就叫隔壁的周太太约出去了。”
“哦。”沈玉池走到窗户边上。外头一派天寒地冻的萧杀,树枝光秃秃的,只留下枯爪似的树枝还在凛冽寒风中苦苦支撑。
“少爷,有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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