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还是不得不被迫答应去露个脸。
“怎么不去玩?”其余的人正嚎得兴起,梅笑寒坐在陆敏行身边,叼了根烟问他,“你唱歌应该挺好听。”
“嗯,我不太会唱。”陆敏行朝他笑笑,他从小到大就没听过几首流行歌,的确不怎么赶得上潮流。
“那你喜欢玩什么?平常在家都干啥呢?”望着他脸上浅浅的笑容,梅笑寒有些失神,“现在的日子都怪无聊的,也就是能找朋友出来吃吃饭唱唱歌最能打发时间了。”
“没干什么,忙忙碌碌的就过去了。”陆敏行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的生活状态,只是含糊地带过。
“对了,上次讲座我见你脑袋上包着纱布,是受伤了吗?”梅笑寒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陆敏行的额头,那里现在仍旧有一条淡淡的疤痕,“没什么事吧。”他突然间伸手撩了撩陆敏行头上的发丝,好像想再看仔细一些的样子。
陆敏行反射性地往后微微一缩,“没事,不小心磕到的。早就好了。”
上次被袁天纵弄伤之后,他请了一天的病假才敢去上班。单位的同事问起他只得说在家里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各处的伤都早已愈合,只是两个人的关系却再难回到从前。
梅笑寒正想说什么,陆敏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抱歉地点点头,走到外面接电话去了,再回来却告诉梅笑寒说家里有事必须提前离开。
“抱歉,我得先走了,我妈身体不太舒服……”说到这里陆敏行有些小惭愧,其实根本是过了九点袁天纵回家看不到他不高兴了,说要过来接他,可他不能这么告诉别人。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不会再勉强他留下,梅笑寒起身说我送你,陆敏行仍旧客气地婉拒了。
等到梅笑寒偷偷跟着他出去,看见他上了那辆十分眼熟的豪华轿车,不由得将手里尚未吸完的香烟扔在地上,一脚踏上去狠狠地捻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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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并没有将车开回陆敏行的住所,看路途倒像是要去袁天纵湖边的别墅。陆敏行也不去问,只是静静地坐在袁天纵身边。
“今天咱们不回你那边去。”果然袁天纵开口对他解释,“我已经让人留在那儿照顾你妈。”
“嗯。”陆敏行静静地应了一声,没有更多的表示。
“你也很久没上我那儿去了。”袁天纵靠在座椅上,将陆敏行抱起来放进怀中,两个人面对面地坐着,“你小时候喜欢的那些东西,都还放着呢。”
因为最近两个人几乎降到冰点的关系,袁天纵突然十分怀念以前那个对他着意痴缠全心信赖的陆敏行,于是很想带他回那里去住几天,就他们两个人。
陆敏行小时候喜欢的东西,其实不过是院子里的那个篮球架。那是袁天纵特地让人给他装的,而陆敏行之所以喜欢,是因为只要袁天纵一有空,就会带着他在那里打球。
小时候的陆敏行自然从来抢不过袁天纵,可是男人自持身份一般总会让着他,还拿出十分的耐心来教他怎么站位,怎么投篮,怎么抢断。两个人的体力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每次陆敏行都毫无例外地玩到累趴下,袁天纵会笑着背他回屋里休息,却又总是在一起沐浴的时候将他吃个干干净净,现在回忆起来就像做梦一般。
袁天纵位于二楼的大书房也是陆敏行当年喜欢的地方,里面丰富的藏书经常让他一呆就是一整天,偶尔因为太过痴迷而忘记吃饭,袁天纵还会让人给他送盘点心上去。
还有书房里那个充满阳光的地台,是袁天纵教他下棋的地方。自从教会了他,袁天纵就鲜少在任何棋牌类的游戏上打败陆敏行——除了两个人打赌,输了的人脱衣服的时候除外。直到现在陆敏行也无法确定什么时候袁天纵是真的输了,什么时候只是假装输了逗他玩。
除了这些之外,陆敏行最最喜欢的,还是要数客厅里的那个壁炉。因为体温偏低,冬天他的手脚容易冰凉,袁天纵不在的时候,只有在那里静静待着他才能觉得温暖安全。
“在想什么?”男人的双唇贴在他耳边,低声地问,单手解开他外套的扣子,从肩头扯下,接着又开始解他的白衬衫。
“没……”此刻说出这些莫名其妙的过往片段不过是徒增尴尬,男人的举动让陆敏行知道他的兴致又来了,不免开始神经紧张。
从他的下巴开始,沿着脖子,一直到喉结和锁骨,袁天纵细细密密地啄吻,一只手在他粉红的乳珠上盘桓,时轻时重地拧着。微微的刺痛让陆敏行咬住了嘴唇——如果是在家他也许会忍不住叫出声来,可现在是在车里。
“别咬那么狠。”袁天纵嘴里含含糊糊地说,伸手撬开陆敏行的牙关,拇指在他的双唇上摩挲,“舒不舒服,都要告诉我。”
细腻的吻逐渐来到胸前被逗弄得突|起的地方,稍稍用力咬了一口,男人旋即松开嘴,再对着肆虐的地方吹了几口气。那敏感的地方热辣中混合着冰凉的感觉,刺激得陆敏行忍不住哼了一声弓起腰身,将身体贴紧了男人的嘴唇。
袁天纵含住他的乳珠吸吮啃啮,一只手慢慢地滑到他微凉的小腹,解开牛仔裤上的钮扣,舌尖一路往下舔上陆敏行肚脐,在周围打转。
“敏敏,讨厌跟我做?”尽管这么问,男人手上却毫不迟疑地一把拉下他牛仔裤上的拉链,将脸贴上他那尚在疲软中的隆起,舌头隔着布料描绘着那个形状。
“不……”从未被他这样对待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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