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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被领域之风拂起,容丹桐露出了几分笑意,眉眼张扬:“不把你打趴下,我怎么可能让开?”
容渡月眉梢一扬,问出了心底的问题:“你在替秦轩打抱不平?”
“我其实,并不喜欢秦轩。”容丹桐直言不讳。
这句话令容渡月有些意外,眉头一皱:“他很喜欢你。”
“我喜欢那边那一个啊,怎么会喜欢别人。”容丹桐抬手一指,他未回头,手指却精准的指在了交战一地。
剑意大成的剑尊,足以令容渡月侧目。恍然明白了什么,容渡月低语:“陆长泽……”
容渡月没有见过笙莲,少双用的也不是剑,当年的陆长泽却是出生无为宗,是一位真正的剑修。
随后,容渡月陡然明白,容丹桐身边换了人,不过只是那个同他一路相伴的人回来了罢了。
容丹桐眼眸染上柔色:“是啊……”
随后略带复杂:“你大概不知道,秦轩上一世,杀了‘他’,就跟你只会偏爱他一样,我同样做不到公正。”
容渡月眸色渐深:“你在恨我换魂一事?”
容丹桐还真没想过这个。
那于他来说,不过是解脱,哪里来的恨?
嗤笑溢出唇角,容丹桐弯了弯眉眼:“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样子而已!凭什么别人都要照你的做?”
“他人如何作想我不管,我定不会害自己在意之人!”
“可是凭什么?”容丹桐一字一句质问,“难不成你觉得自己不会出错吗?你觉得好,别人就一定要全部乐意吗?”
这个问题,刚刚已经说过了,容渡月也说过以后他会改,可惜容丹桐显然不信,容渡月没耐心再次重复,手指握紧了剑柄,冷声说道:“多说无益!”
“我还就要问一问。”容丹桐抬步逼近,“容渡月,你凭什么不让秦轩见自己父母?”
多番逼问,容渡月心口梗着火气,冷声回答:“他们没能力照顾他!”
“血脉挚亲,还分有没有能力?”容丹桐质问,“那天下八成之人,都没那个资格孕育血脉!”
容渡月神色更冷。
容丹桐扬唇:“你很少许他出秦府,将他关在方寸之地……呵,也对,你当初不也是把他关在星月殿吗。”
“够了!”
“真是一点都没变!”
话音未落,剑锋森寒的剑意齐聚而下,朝着容丹桐铺天盖地落下,仿佛要将人削成马蜂窝。
滚滚雷云之中,雷霆相互纠缠,化为森寒长剑,随时可能再度落下。容渡月持着古剑,掌控雷霆,眉眼间是暴怒之色,又隐隐带着压抑。
似乎在克制自己的行为。
“轰——”
伴随爆炸声,是‘咔擦咔擦’声,剑意一片一片的折断,有的拦腰折断,有的则碎成了好几段。
容丹桐将剑意清出一片空白,整个人破风而来。
容渡月持剑而上,当长剑即将落在容丹桐肩头时,脸色猛地一变。
容丹桐的掌心,集聚着五成领域之力,毫不留情的拍在了容渡月肩头。
数面墙壁崩塌,容渡月如离弦之箭,撞上了一座小亭,抖开身上的废石块出来时,容渡月头发略显散乱,肩头衣袍焦黑,血肉模糊,隐隐闪动电光。
这是他第一次,在自己‘弟弟’手上受伤。
持剑撑起身子时,红衫青年朝着他伸出了手,勾了勾手指。
而完全由他掌控的领域,一小部分被容丹桐掌控,同他自己的领域相互抵消。
容丹桐在挑衅他,不仅仅用自身动作,更是用领域示威。
容渡月抿唇,眉间怒色完完整整展现。
若说肉搏也有不会受重伤的意思的话,此时两人便是毫无留手的交战,痛痛快快,要将对方打趴下,打服气,方才罢休。
漆黑的风再度从裂缝口吹来,将金瑶衣的头发拂到了唇瓣,唇瓣泛白,隐约干燥,金瑶衣垂首,摇了摇头,仿佛让自己更加清醒一般。
两人这场战斗并不长,但是于金瑶衣来说,便觉得漫长了。
手指依旧搭在红缨枪枪身,源源不断的输入灵力,然而,枪尖火焰却格外微弱。
这一次,幽焰深渊涌起了火焰,火焰蔓延到最上围时,已无后继之力,火星子却沾到了红缨枪尖,火焰一下子熄灭。
金瑶衣浑身一颤,随后身子前倾,弯下腰之时,唇角溢出了红血丝。
红缨枪上的灵光已经黯淡,抑制不住的哀求,似乎想求主人放弃。
金瑶衣抹去唇瓣血液之色,染了鲜血的手指安抚似的拂过枪身,随后,抬眸看向那两兄弟。
容丹桐和容渡月都是真正的分神尊者,两人每一次交手,都带着引动天地的力量。同时,两人身各有了不同的伤口。
容丹桐身上多出大大小小的剑伤,剑伤之中,隐约含着雷霆之力,源源不断的造成一阵阵痛苦。
容渡月身上则是鞭痕和焦黑之色。鞭痕清楚明了,焦黑之处血肉模糊。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身上又添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金瑶衣又扫过冰棺,挪开目光时,抬眸怔怔瞧着夜幕的星辰之色,那片星辰实在美,却美的毁天灭地。
然而,金瑶衣忍不住想,也不知道云清白日里是什么招数。
难不成,还是借助星月之威?
随后,她又想起了傅东风似笑非笑的话。
他说:“我和丹桐如何做不重要,重要的是姑娘你。”
她才是让云清停手的关键,金瑶衣半阖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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