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力干将。”
“她倒是能玩,还好带着面纱。”宸王嘟哝了一句。
“主子您说什么?”夏云没听清楚。
“你们确定她在听泉小筑的时候,没有跟任何外人接触过?”宸王答非所问。
“确定,殿下安排的二十个暗卫,把听泉小筑围得结结实实,便是那四个丫鬟出去干活,也有人乔装后跟在身边,确实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夏云正色道,他不明白宸王在做些什么,但是主子不说,他不会多嘴打听,尤其是跟女人有关的事情。
“夏云你说,一个人会不会呈现不同的气度?”就在夏云竖起耳朵,等着宸王再说一遍的时候,宸王竟然又跳到了另外一个话题,让他听得一愣一愣的。
“主子,您再说一遍好不好?什么不同的气度?”夏云已经在怀疑自己耳朵了。
宸王淡淡地看了夏云一眼,才慢慢说道:“本王的意思是,如果同一个人,会不会有不同的气度?”
这回,夏云总算听清楚了,但是他不明白啊,什么叫做同一个人和不同气度,他认真想了一会儿,才试探说道:“主子,您是不是想说,一个人做不同扮相的时候,就像不同的两个人?”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宸王立即跟定夏云。
“属下认为是可以的,您看我现在就可以扮给您看。”夏云立即回答,并且做出各种表情。
瞧着夏云不正经的样子,宸王恼怒的抛给他一记刀眼。不过夏云这么一闹,宸王也明白了,一个人可以像夏云一样,短时间内变幻出不同的表情和神态,可是长时间来说,确实不可能以两种不同的神态气度生活着,除非这个人是神仙,会使用仙法。
想通了这点,宸王脸上变得更加冷冽阴沉,看向叶雪衣的眼神,已是多了些疑虑。说好的兄长从北疆回来,本路却去接奶娘,然后让敬轩先行回京,为何事情总是如何凑巧?
虽说有父皇为叶雪衣确认身份,可是冷静下来的时候,宸王便有多疑起来,他牢牢告诫自己,在叶家人尚未帮助确认她的身份之前,他只能保持一般信任、一般怀疑。
“主子快看,是魏大学士的嫡子魏铭远,他怎么也来了?难道他对种地养鱼也感兴趣?”看见魏铭远走向叶雪衣,夏云低声惊叫。
听到魏铭远的名字,宸王眼中闪过光芒,他了然说道:“不是魏铭远对种地养鱼感兴趣,而是魏大学士对种地养鱼的事感兴趣。”
魏大学士是殿阁大学士,是皇上的左膀右臂,参与政事的决策,如今又是北疆打仗时候,虽说镇北侯一个多月前打了胜仗,但是北漠寒冬已经来临,为了安全过冬,北漠人势必南下抢掠粮食财物,恐怕一场更大的战争就要来临,届时需要的粮草会更多,天湖峰境弄出这么大的收获,殿阁大学士不可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主子,王妃可真是好样的,你看她跟魏公子的交谈,是那么的自信从容,是那么的侃侃而谈,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家,才能教养出这么厉害的女儿?”夏云肚子里没有太多的文采,但是诸多感叹之下,他还是对叶雪衣说出了一大堆的好评。
宸王一直紧盯着蒙面的叶雪衣和魏铭远,而且随着那两人的移步向前,他也悄悄跟着移步向前,宸王听不清楚叶雪衣和魏铭远聊些什么,但是从两人的表情和动作来看,便知道两人相谈甚欢。
魏铭远是个谦谦公子,大渊国最年轻的状元郎,今年二十二岁,正在议亲,叶雪衣一个失意者,却能够跟他一路畅谈,可见自己的这位准王妃叶雪衣不是泛泛之辈。
宸王看着那个在魏铭远面前谈笑风生、淡定从容的娇.小玲珑身影,不得不佩服她优雅娇艳、国色天香之姿,甚至是母仪天下之态。
想到母仪天下这个词的时候,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刚刚确实是有这样的念头,说实话,他觉得就是自己的母后,都没有这位叶小姐从容气度和吸引力,便是自己的皇祖母,也是从容不足、严厉有余。
“也不知道避嫌,人家可是正在议亲。”宸王恼怒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只好没头没脑的嘟囔了一句。
可是佩服归佩服,宸王还是觉得叶雪衣是一个奸细,她表现得越美,他就恼怒她装扮得太像、隐藏得太深,他不喜欢自己无法掌控她的这种感觉,他觉得自己必须采取更巧妙的手段,才能解开雪儿的真面目,才能扒出她背后的阴谋。
☆、怒火洞房
一个简单的挂牌仪式,竟然热闹了好些天,叶雪衣在五日后的日薄西山时分,回到了猎人谷酒庄。
在路上,叶雪衣便自己跟宸王目前的关系,简单地跟韩忠说了一下。韩忠作为韩茂的亲信,对此早就有所耳闻,此时除了高兴,还有的便是被信任的喜悦。
苏嬷嬷看见叶雪衣,立即走上前,紧张地对叶雪衣问寒问暖,在得知叶雪衣没有什么不适后时,她才放下心来。
叶雪衣先舒适地泡了个澡,忙碌了几日,尤其是今日亲自接待了几位贵客,陪着他们在天湖峰境内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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