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陆小凤道:“金九龄的事情与现在这情况相关?”
叶孤城道:“我不知。”
陆小凤看他,眼中满是不信,听了叶孤城的话,谁会相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反正陆小凤是不相信的。
陆小凤道:“莫非这件事很难启齿?”
叶孤城道:“确实。”
陆小凤道:“但你又觉得,这件事情很重要,应该被知道?”
叶孤城道:“我没有这么说。”
他看向陆小凤,眼中的笑意终于不带讥诮,但也没有显得包容。
他的眼睛过于通透,仿佛可以看穿一切,如果人心中藏鬼,定然不能直视叶孤城的眼睛,,因为他会觉得被看透。
看透,这个词会带给心怀叵测之辈无穷无尽的恐惧。
叶孤城道:“就算你想知道这件事,我也不能直接告诉你。”
陆小凤道:“为何?”
叶孤城道:“因为口说无凭。”
陆小凤道:“口说无凭?”
叶孤城道:“没错。”
他道:“我虽然知道一些秘密,却没有证据。”
没有证据,话就不能瞎说,更不要说,这个秘密还很重要,还曾经引起过轩然大波。
绣花大盗,本来应该引起无数江湖人的关注,但当西方魔教的玉罗刹现身,群英会上出现的天下英杰死了一大半,绣瞎子的真绣花大盗就显得并不是那么重要。
存在感稀薄得可怜。
只不过是绣瞎子,没有死人,与岁寒三友的罪行相比,根本算不得重罪。
更不要说金九龄这个人还很聪明,他发现势头不对,就立刻夹起尾巴做人,这大半年竟然改掉了之前挥霍的臭毛病,开始安安心心做个捕头。
如果没有人追究,事情似乎就过去了。
但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犯下的错误就是错误,并不会因为他的低调做人而被抹灭。
叶孤城心想,如果真的被人翻出陈年旧事,金九龄还真的不一定能够躲过去。
毕竟他有前科。
而且,就算江湖上没有人注意,他的合作者真的就忘了这个人?
叶孤城想想就要在心中冷笑。
怎么可能。
就算金九龄自己这么以为,对方却绝对不会这么认为。
贼船易上,不易下。
因为叶孤城知道得比其他人多,所以他想的也要比其他人多。
当听见秦三郎死了,有一个莫名的想法涌上心头。
叶孤城道:“我虽然不可以告诉你金九龄做了什么,我却可以告诉你发现的途径。”
陆小凤道:“什么。”
叶孤城道:“你先告诉我,是否确定秦三郎不会从其他人口中得到消息。”
陆小凤斩钉截铁道:“是。”
他能确定的事情不多,但这条他是能确定的。
无论是朱停还是老板娘,或者他自己,都不会泄漏消息。
金九龄也不会吗?他自己定然是不会的,但身后有没有人盯着他,就算是金九龄自己都不清楚。
叶孤城又道:“你能确定那秦三郎是死士?”
陆小凤又道:“是。”
叶孤城道:“好,那你就找人盯着金九龄。”
陆小凤道:“找人盯着他?”
叶孤城道:“不错。”
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那是对自身判断的信任。
叶孤城道:“金九龄一定会出事。”
什么事?
叶孤城道:“有人会找他,或者,有人想要他死。”
陆小凤倒吸一口冷气。
这里是应天,是皇城,是天子脚下。
金九龄是天子下六扇门的总捕头,就算他有无数的敌人,在天子的京城,也总应该安分一点,掂量掂量在这里动手的后果,与在这里动手的分量再做别的打算。
叶孤城说有人想要金九龄死,是不是真的?
陆小凤不敢确定。
他只是知道,如果真有人敢这样做,他一定很大胆,而且很有权利。
他的权力,大得甚至敢在天子脚下与朝廷公然叫板!
陆小凤的表情很严肃,但他只是道:“我知道了。”
而后竟然就走了出去。
他或许有什么打算,或许有什么安排,最有可能就是像叶孤城说的那样,找几个人看着金九龄。
虽然陆小凤不在应天,但是全天下都是他的朋友。
他是一个非常有人格魅力的人,而且乐善好施,很多人都欠过陆小凤的人情,即使这里是京城,是金九龄的地盘,他的人脉似乎比盘踞于此的金捕头还要深厚。
多的是人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所谓真正的大侠,便是同陆小凤这样的人。
所以只要他一声令下,只要他提出什么要求,有很多人都会同意帮他盯着金九龄。
他们不需要刻意盯着看,刻意跟踪他,只需要悄mī_mī地看一眼,然后将情报传递给下一个人。
所以,这些人定然会分布很广,很多,而且很有结构,很有条理。
他们内部就有自己的法门。
陆小凤准备找什么人?答案好像呼之欲出。
丐帮。
无论是在天子脚下还是在寒冷的塞北,都有乞丐,都有丐帮弟子。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丐帮。
至于为什么陆小凤如此笃定叶孤城的话,那还用说?
只要他是叶孤城,是白云城主,就值得陆小凤相信。
搞不好哪天叶孤城忽然指着一坨狗屎,跟陆小凤说那坨狗屎是香的,他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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