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冉长叹一声:“唉,爹,你不懂。”
“你不说,爹爹当然不懂了!”卫冲急得坐直了身体,卫冉扭头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问道:“爹,你说,如果有一天,你的朋友需要你的帮助,但那件事情很棘手,弄不好会赔上巨大的代价,你还会同意吗?”
卫冲抠着手指,盘算了一会儿,问道:“琛琛?”
卫冉想了想,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猜到是必然的,便没有隐瞒,艰难地点了点头:“嗯。”
“那要看什么事情了。”发福的中年人难得摆出正经的模样,似乎要好好地教育儿子一番,“我年轻那会儿,非白要□□,也曾来找过我,我们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歃血为盟,揭竿起义了。”
非白就是景家现任家主景岳的字,我非善类,不配白衣,饮尽仇人血,渡化千层恨。这是他决意从歹人手中夺回大权的第一天,跪在父母坟前,亲自给自己束冠时取的。那会儿的卫冲,还是个毛头小子,懵懵懂懂的,做事只凭一股热血。
卫冉注视着严肃的父亲,圆溜溜的眼睛透着许多他无法理解的情绪。卫冉是极少听到父亲说起往事的,印象中,这个男人仿佛一直是这般和蔼可亲的模样,有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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