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小心翼翼道。
左兼次面色一沉,冷声道:“怎么?你是想说我公报私仇?”
“不...不敢!伏爷既然将奸细交给您处置,自然是信得过您。”男人奉承的笑道。
左兼次冷哼一声,起身走到池边,轻轻一扬手,一名手下摁了一个开关,铁链缓缓升起,将凌毅从水池里拉了出来。
一获得呼吸,凌毅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随之大口的呼吸着空气,窒息太久,凌毅只觉得大脑昏昏沉沉,全身湿透,寒冷令凌毅不断的打着冷颤,半响才回神。
凌毅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熬过来的,从左兼次来到地下室后,凌毅便觉得自己一直处于地狱中,左兼次的目的显然不在于替伏伦审问自己,凌毅知道,左兼次对自己恨之入骨,小树林里一战,自己差点要了他的命,令他在伏伦及众多下属中颜面尽失,这样的仇,落在心胸狭隘的左兼次手里,必然会千万倍的讨回来。
左兼次命人将凌毅解下来放在椅子上,凌毅坐在椅子上,半垂着头,双目空洞的望着地面,此时的遍体鳞伤的凌毅,身上即便没有任何束缚,也无力做出任何反抗。
凌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活着,生不如死中,竟也没有任何想死的yù_wàng,在被浸在水池中时, 凌毅完全可以吸水进入口鼻,这样很快就会被溺死,可他没有,在绝望的缝隙中,凌毅还留着那么一点点的小希望,在期盼什么,凌毅不知道,他只觉得,只要自己活着,就能看到所谓的希望,虽然他在心底不断否认这种可能。
“凌毅,很痛苦吗?”左兼次凑近凌毅的脸,奸笑这轻声道:“痛苦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也许会心疼。”
凌毅没有说话,低着头,双目无神。
左兼次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惋惜,转身坐回凌毅对面的椅子上,然后将地下室的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继续对凌毅道:“在岛上和你打过一场后,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卧底,所以这次拷问,我压根没指望从你身上审出什么情报,虽然今天一整天对你也够狠的,但我多多少少还是对你保留了一些刑法,知道为什么吗?”
凌毅仿佛都未听到,表情不变,左兼次轻笑一声,继续说道:“如果真的让你把什么都说了,那就太没意思了,没有价值的东西,伏爷向来不会留,你若是一死,下面的戏就没法演了。所以你最好一直闭口不言,这样我就可以看到你沦为地市拍卖品的那一天。”
凌毅终于抬头,视线虚弱的望着眼前的左兼次。
“怎么?想说话了?”左兼次挑了挑眉,颇为得意的一笑。
凌毅艰难的蠕动嘴唇,似乎在说什么,左兼次听不清楚,只好起身走到凌毅面前,弯下身,耳朵凑到凌毅嘴边,“宝贝儿,你说什么?大声......啊!!!”
左兼次话还没说完,突然尖叫起来,因为凌毅猛地咬住了左兼次的耳朵,双目狰狞的狠狠用着力,左兼次连砸了凌毅几拳,凌毅才松开。
左兼次忙退好几步,伸手摸着自己的耳朵,鲜血淋漓,不过幸好,没被咬下来。
凌毅望着左兼次狼狈的模样,啐出嘴里的血水,讥讽的笑了起来。左兼次愤怒至极,抬脚踩在凌毅胸膛上,将凌毅的身体抵在椅背上,面目狰狞道:“等到了地市,我他妈看你还笑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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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六章改变方向!
伏伦在酒吧一包厢内喝酒。几个在东南亚还算有头有脸的男人坐在伏伦周围。附和谄笑着。伏伦用在工作上的时间很少。很多时候他都会呆在酒吧夜总会。或者偶尔离开东南亚。去寻些他感兴趣的东西。他表面上对工作疏忽。但实质上他比任何人都要精明。他懒散的面对生活。却能在关键时候。让人单单面对着他。便遍体生寒。
“伏爷。那批货的的分成能.....能再提高点吗。”一个男人满脸堆笑着望着悠闲喝酒的伏伦。
伏伦怀搂这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男人。一手端着酒杯。时不时的低头吻着怀中的人。许久才不急不缓道:“提高分成可以。听说你有一个儿子。长的还说的过去。只要你把送给我。我就可以考虑考虑。”
男人一惊。立刻恐慌起來。连忙道:“伏爷说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为您.....”
“你搞错了。”伏伦漫不经心的打断道。神色依旧一片懒散。“我是想用你儿子犒劳一下我身边的手下。想爬上我的床。他还不够格。”
男人用手帕擦着额上的汗。只好改口道:“那...批货听伏爷。听伏爷的。”
男人灰头土脸的离开包厢后。坐在伏伦旁边沙发上。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笑了起來。
“这些唯利是图的小人。伏爷还真是掌控的很悠然啊。说实话。那男人的儿子我见过。长的就那样。犒劳伏爷手下也不配。”
此人中文名为玄封。身形挺拔。五官英俊。身上颇有股高贵的贵族气息。
玄封也算是伏伦在东南亚能说的上几句耐心话的朋友。说是朋友。也只是在外人看來。至少在伏伦心底。玄封什么东西都不算。若不是玄封的家族成员多为这个国家的政治高官。而玄封本人也有调动当地军.队的权利。伏伦根本不会任由的他在自己面前谈笑无度。
玄封二十五六岁。经常和伏伦混在一起。也是因为好玩。就如被家族宠过头的少爷。不知天高地厚。同时也不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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