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也该去找独旭问清楚了,咱们也该知道真相了。”
奇异的没有风的天,往往,就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天生的太阳还有着月亮的痕迹,丞黎,看着手里的碎布,心里有一下奇怪的感觉。
他们在天尘找了许久,问过许多灵奴,散仙,他们皆说:“独旭?没见过,天尘不是只有一个独染嘛?
寒阙他们听了以后,互相对视了一眼,点点头,便分开了。
忽然,起风了,风里带来一下讯息,提醒着丞黎等人。
风一如既往的喧嚣,就像是一个人绝望嘶吼,每每风声过耳,丞黎等人都会愣一下,然后转过身往身后看一眼。
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他们还是不能忘怀笙歌的死,明明是那么好的一个姑娘。
夏芙在照顾朔岩,因为连续好几日的劳累,所以夏芙看起来有些憔悴,她不在为自己头上戴簪花,每每夏芙一醒过来。
那穆簪别好头发,用清水洁面以后,便忙了起来,朔岩用一种嘶哑的声音道:“何必呐,我现在就是一个糟老头子。”
夏芙将自己的手放在朔岩脸庞上说道:“我相信你会好的,你说过的,要娶夏芙为妻。”
朔岩微微颔首,硬扯出一抹笑,从被窝里伸出那如同老树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她乌黑的
发丝,那枯黄的手指从夏芙的鬓间穿过。
夏芙强忍着泪意,红着眼睛,微微发着抖,朔岩张了张嘴,又昏睡过去了。
现在朔岩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真不知,他还能撑到何时。
夏芙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一下子跪倒在院子里,大喊道:“我可以不活着,但我求求你了,放过朔岩吧。”
不知这句话是对谁而喊,但夏芙哭的一抽一抽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
若是相逢,便要想知。
想知简易,相爱若易。
但万千有情人,最终还是败给了相守,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多美好的词句,有多少人追求这样一个美好的东西。
可是试问一下,又有多少人做到呐,是啊,连神也无法呢。
南竹他们找了许久终于在一个偏僻云房附近找到一点关于,独旭的消息。
南竹一步一步靠近那个云房,忽然就在她要推门而入的时候,南竹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道:“不了,我还是不进去了。”
说完便离开了,南竹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宫殿,她看着还是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焰萧,苦笑一下道:“我会一直等,等你醒过来那天。”
寒阙和丞黎对视了一眼,就推开了门,进入了这云房。
这才发现这云房布置了许多的结界,大大小小数都数不清,只是知道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桃李仔细的看了眼:“我是实在看不懂这些结界,这样吧,我在外面接应你们。”
丞黎点点头,桃李离开了云房,在外面等着,丞黎和寒阙还在研究那些奇怪结界以及阵法。
风吹过,卷起了漫天的枯叶。
邪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桃李手持红线,平举当眼前,目光始终不离地面上的奇怪纹路。
他知道这是只可怕的地方,稍不注意便会丢失性命!
桃李此刻已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他虽然还是那么年小,衣衫虽小那么小的感觉,但看来已不再幼稚不再冲动!
他的脸上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
这许久来,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韬光养晦,锋芒不露,所以没有人能看到它灿烂的光华!此刻剑已出匣了!
他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一团虚气
一下子展露实力,一下子破了外面的结界,但那些阵法出现了。
丞黎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阵法的咽喉部位。那气息还未到,森寒的仙气已刺碎了西风!
桃李脚步一溜,后退了七步,背脊已贴上了一棵树干。
丞黎和桃李对视了一眼,却见寒阙已经径直走了过去道:“你们都太担心了,不过是普通的结界罢了。”
等他们走到云房里面,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独旭在里面,呕出一大口血,喘着粗气,一副快要倒下的模样。
他忽然听见了外面的动静,立马警惕起来,他透过那个门缝,看见了丞黎的衣角,然后他眼睛一转,忽然身形一闪跑了出去。
不小心,一下子撞到了桌角,带翻了许多东西,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丞黎他们听见了动静,赶忙一脚踢开门,进去。
却没有独旭的身影,只是那黑乎乎的桌面上,留着一条带血的手帕,看来离独旭不远了。
他们追出去,在转角看见了疑似独旭的背影。
丞黎却忽然想起了什么……
有时,他会在半夜突然醒来,就那样坐在床上,什么都不想,也默不做声,也不点灯,就那样
一直坐着.有月亮的时候就独自享受月光,有星星的时候就独自数一下满头繁星。
偶尔会有乌云作陪,听那午夜的风声。真的是好不惬意,但丞黎可一点也不惬意。
现在的丞黎好像忘了些什么过。只可惜,那已是过去的事了。这些事就像是梦里的人脸,怎么都不清。
似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一般。
就如同丞黎的记忆已乱了套一样,找不到丝毫的规律.
现在的丞黎虽然整天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跟着寒阙和桃李一起闹,一起笑,玩得到挺开心,只不过偶尔会有一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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